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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去之后,他才轉(zhuǎn)頭,自下而上打量著傅雨棠。一杯威士忌不至于讓李斯年醉,但看傅雨棠的眼神,分明含著一種迷醉肆意的放蕩。他的視線一寸寸掠過傅雨棠,描摹著眼前的Alpha,目光清醒又迷醉。傅雨棠皺了皺眉頭,他被看的有些不舒服。李斯年淡淡收回視線,低聲說,“我說了,我沒跟你開玩笑?!?/br>-跟顧云舟分開的第五年。這一年,元多安的研究有了突破性的進展,這將會改變市面上單一安撫Alpha的藥劑。因為這件事,顧云舟再次登上熱搜。跟顧云舟榮譽一塊被提及的,還有他的感情生活。互聯(lián)網(wǎng)鋪天蓋地又是魚粥CP的話題,各大平臺爭相報道。即便是過了五年,顧云舟這個名字仍舊是傅雨棠心中的一根刺,會時不時在他心臟扎一下。李斯年花了兩天的時間,把失蹤的傅雨棠挖出來時,他已經(jīng)喝的爛醉,身上到處都是煙味。傅雨棠三年前已經(jīng)戒煙成功了,沒想到又開始吸了。李斯年冷著臉,將傅雨棠拖回了家,弄進了浴室里。花灑的水噴下來,傅雨棠的意識才清醒了幾分,他被李斯年摁在墻上,花灑的水直直砸到他的臉。傅雨棠掙扎時,被嗆了好口水。他喝了酒,本來就沒有多少力氣,再加上李斯年死死摁著他。掙扎了幾下,四肢越來越綿軟,傅雨棠癱在冰冷的地板上,劇烈咳著。李斯年這才松手,他看著傅雨棠,語氣平靜,“醒了嗎?”傅雨棠扶著一旁的瓷磚,低低喘息著,并沒有回答李斯年的話。他渾身都濕透了,衣服貼在身上,發(fā)梢不斷滴著水,清雋修長的眉眼也沾著水珠,順著細尖的眼尾滑下。李斯年一言不發(fā),他抽了一條毛巾,俯身半蹲在傅雨棠面前,給他擦頭發(fā)。傅雨棠狼狽不堪,整個人像是被抽去精神氣似的,眉宇滿是疲倦,竟乖乖地任由李斯年施為。李斯年垂眸看著眼前的人,將擋在他眼睛上的濕發(fā)拂開,露出一張漂亮到雄雌莫辯的臉。“傅雨棠,不管你再怎么糟蹋折騰自己,看不見你的人,永遠都看不見?!?/br>但看得見的人,永遠都會在一時間看見。無論傅雨棠穿什么顏色的衣服,李斯年都能在人群立刻找到他。傅雨棠的唇被酒氣熏得緋紅濕潤,李斯年低頭吻了過去。沒等李斯年碰上,傅雨棠就別開了腦袋。李斯年沒強迫他,起身找了一件傅雨棠能穿的衣服,放到了浴室。“你自己洗吧?!闭f完他就出去了。等傅雨棠從浴室出來時,李斯年站在客廳那面落地窗前。因為光線太亮,反而一時看不清楚李斯年的表情,傅雨棠猶豫了片刻,走了過去。他們倆認(rèn)識了很多年,最初傅雨棠以為李斯年說看上他,只是在開玩笑。所以他沒多少重視,本來想著等一段時間,李斯年遇見合適的Omega,這事就這么揭過去了。沒想到五年過去了,李斯年還是這樣。在李斯年的注視下,傅雨棠開口,“我一直是拿你當(dāng)兄弟的……”不等傅雨棠說完,李斯年就打斷了,“我從來沒拿你當(dāng)兄弟。”傅雨棠被狠狠噎了一下。什么叫從來沒拿他當(dāng)兄弟,關(guān)系好了這么多年,不他媽拿他當(dāng)兄弟,難道一直暗戀他?李斯年話里的深意,讓傅雨棠頭皮發(fā)麻。“我只可能跟你是伴侶的關(guān)系?!崩钏鼓昕粗涤晏?,“我一開始也是沖著這個來的,以后也不可能改?!?/br>要么斷聯(lián)系,要么是伴侶,不會有第三條路。-跟顧云舟分開的第六年。自從那次跟李斯年不歡而散后,對方就沒再找過來,傅雨棠也沒有去找過他。兩個人將近一年都沒有聯(lián)系過了,身邊的朋友早就察覺到,所以也沒敢把他們倆往一塊湊。沒有李斯年的‘追求’,傅雨棠的生活又恢復(fù)了平靜。某一天從外面回來,傅雨棠就看見家門口,站在一個高大的人影,他腳步微頓。察覺到傅雨棠,李斯年轉(zhuǎn)身看了過來。李斯年沒戴眼鏡,看來時,那雙狹長的眼睛顯得格外幽深漆黑。他的身體微微讓了讓,無聲地示意傅雨棠把門打開。李斯年的態(tài)度舉止都很自然,仿佛他們不是一年沒聯(lián)系,而是昨天剛見過,今天又聚在了一起。傅雨棠那雙漂亮的桃花眼下意識挑起,看了李斯年三四秒,他才上前將房門打開了。不等傅雨棠推門進去,身后的李斯年一腳踹開了門,將傅雨棠摁到門板上吻他。李斯年這股勁頭,讓傅雨棠多少有點熟悉感。當(dāng)年他糾纏小舟時,好像也他媽會這樣。尼瑪真就,艸了!傅雨棠惱羞成怒地踢開了李斯年,“你給我克制點!”李斯年被這話逗笑了,他笑了好久,才收斂了嘴角的笑,“我已經(jīng)克制很多年了?!?/br>在李斯年遇見傅雨棠時,傅雨棠心里就有顧云舟了。但顧云舟并不喜歡他,李斯年一直在等傅雨棠看清楚這點。等他終于明白了,準(zhǔn)備放棄之前的感情了,李斯年才開始追他。傅雨棠每次出事,李斯年都會陪著他,那不是他在做慈善,他的付出總會用其他辦法索取回來。他等傅雨棠這么多年,更不是為了單純跟他做兄弟。李斯年斯條慢理地整了整自己袖口的褶皺,他平靜而冷淡的說,“如果你想跟我這么磕下去,那我就陪著你,看我們倆到底誰能磕過誰?!?/br>“而且除了我,沒人能完全接受你的爛脾氣?!?/br>-跟顧云舟分開的第七年。傅雨棠在比賽訓(xùn)練的前兩個月,右腳不小心骨折,在醫(yī)院住了十幾天。他骨折跟賽車沒有任何關(guān)系,但傅mama堅決要他退役,搞得傅雨棠很煩。出院之后他沒回家,雇了個小時工打掃衛(wèi)生給他做飯。小時工沒干兩天,就被李斯年發(fā)了薪水辭退了,然后李斯年自己搬了過來。對于李斯年死磕的行為,傅雨棠冷眼看他,“有意思嗎?”李斯年反唇以譏,“這話不應(yīng)該問你?”傅雨棠心頭起火,“我就算放下小舟了,我跟你也不可能?!?/br>“理由?!?/br>“我他媽是Alpha,而且我不可能在下面?!?/br>“你可以在上面?!?/br>傅雨棠愣了一下,不太確定地問,“你認(rèn)真的?”“你可以在上面動。”“滾!”-跟顧云舟分開的第九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