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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提了提,“嗚嗚。”雀寧一下被戳中了笑點,笑得停不下來,在床上滾了兩圈后,他重新安靜下來,抱住蔚鴻之手臂,把頭靠在他肩膀上。“反正……除非你有一天厭倦我了,否則我是不會離開你身邊的?!?/br>柔軟的發(fā)還有些許潮濕,蹭在他的頸窩,蔚鴻之用力閉了閉眼,任由其中濕意蔓延。不管他是否有朝一日會回去,不管還能在這個世界待多久,能得到一份這樣的愛情,是他這輩子都不敢想象的幸運,也是這個世界給他最好的禮物。“睡吧?!蔽跌欀畬⑹终戚p輕蓋在雀寧眼睛上,他親了親雀寧臉頰,聲音低到幾乎不被聽見。“我不會厭倦的,只有命運……才能將我們分開?!?/br>.蔚鴻之大清早醒來,一睜眼看到的便是并排蹲在床邊的雙皮奶燒仙草討飯吃的目光,如同實質(zhì)。他瞇著眼睛清醒了一會兒,身邊雀寧還在睡,幾次觀察下來,蔚鴻之發(fā)現(xiàn)雀寧的覺要比他的多一些,也許和睡眠質(zhì)量有關(guān),雀寧晚上經(jīng)常翻身,還好蔚鴻之睡得沉,不會被他吵醒。被石膏包裹的腳相當(dāng)?shù)牟皇娣贿^蔚鴻之素來能忍,就是有點煎熬罷了。拐杖就在床邊,蔚鴻之撐著身子起來,想要先去喂貓,他輕手輕腳地掀開被子,將胳膊從雀寧懷抱中緩緩抽離,在最后抽出的那刻,雀寧睫毛動了動,還是被吵醒了。“吵醒你了?”蔚鴻之看著雀寧皺起眉頭,抬手遮在眼睛上擋住晨光,道,“要再睡會兒嗎?”雙皮奶和燒仙草饑餓的叫聲響在耳邊,雀寧逐漸清醒,雖然是被吵醒的,卻也睡夠時間,并不困了,但是他習(xí)慣性地想賴會兒床再起:“等我兩分鐘,我去喂?!?/br>“喂個貓而已,我又不是什么都不能干了?!蔽跌欀诖策吥眠^拐杖,撐著站起來,雙皮奶和燒仙草見狀,立刻沖出房門,朝著平時喂食的地方跑去,提前坐好了等著。“你小心點?!比笇幷f著抓過一旁的手機(jī),隨手對著蔚鴻之的身影抬手拍了一張,這會兒功夫他也清醒過來,害怕蔚鴻之會出意外,趕緊下床跟過去。蔚鴻之屬于踝關(guān)節(jié)長時間脫臼導(dǎo)致手法復(fù)位困難,加上輕微骨裂才動的手術(shù),比其他形式的骨折要輕得多,所以才術(shù)后五天就拄著拐杖到處亂跑,但為了更好的愈合,當(dāng)然是躺著的時間越多越好,雀寧既然專門過來照顧他,就要盡心盡力做到最好。第98章調(diào)戲雀寧在蔚鴻之出門之前把他給攔住,他輕輕推了蔚鴻之肩膀一把,道:“你先去洗漱吧,我來喂。”“不要倒太多,這兩只肥貓現(xiàn)在已經(jīng)胖的連窗臺都要蹦不上去了,雙皮奶剛來的時候隨隨便便都能爬到柜子頂上,現(xiàn)在都吃成什么樣子了?!蔽跌欀畤诟廊笇?雙皮奶來到家里的七個月時間中,順理成章地從一只苗條而輕盈的小流浪搖身一變,成為了將近十斤重的大白團(tuán)子,每每抬起腿舔毛時從背后看,都活像一只豐滿的大雞腿。而燒仙草還小,還沒胖到雙皮奶的地步,但以防萬一,蔚鴻之還是決定少喂一點,這兩只畢竟還是田園貓,不需要像品種貓那樣發(fā)腮,保持正常體型是最好的。雀寧給雙皮奶和燒仙草倒上適當(dāng)?shù)呢埣Z,一黑一白的兩個小家伙埋頭狂吃,他給自動飲水機(jī)添水到標(biāo)注的位置,掛念著蔚鴻之那邊,趕緊回去。蔚鴻之已經(jīng)洗漱完了,正在擦臉,雀寧站到他旁邊拿過牙刷——昨天收拾東西時蔚鴻之專門沒讓他帶自己的洗漱用具過來,直接給他在京東買了個嶄新的電動牙刷,白天下單晚上到貨,還是的情侶款。蔚鴻之和雀寧都不是看重儀式感的人,但當(dāng)這種小細(xì)節(jié)出現(xiàn)時,也還是挺高興的。“吃什么?”雀寧問道,現(xiàn)在他成為蔚鴻之的“護(hù)工”,每天最重要的工作除了幫助蔚鴻之按摩傷處的肌rou之外,還有一日三餐,外賣雖然方便精美,卻也抵不過親手制作的食物。“隨便弄點吧?!蔽跌欀莻€非常傳統(tǒng)的北方人,他從小在北方的城市長大,雖然長大后去了南方讀書工作,卻也在飲食上延續(xù)著少年時的習(xí)慣。“那就吃昨天的包子吧?!比笇幵缇兔辶怂目谖叮瑥谋淅锬贸鰜碜蛱彀玫拇蟀臃旁谡翦伬?,這豬rou粉條胡蘿卜餡兒的包子還是他在蔚鴻之的指導(dǎo)下做的,第一次調(diào)這種口味的餡,味道倒也不錯。四十分鐘后兩人解決完早飯,雀寧收拾著餐桌和晚飯,蔚鴻之躺在沙發(fā)上,按照醫(yī)生的囑咐將傷腳翹在沙發(fā)扶手上,抬起一定的高度促進(jìn)血液循環(huán),這幅身體正是最活力無限的時候,卻因為受傷一連在床上躺了一周,而現(xiàn)在好不容易出院,也只是換了個地方躺著罷了。蔚鴻之拿過平板處理了一會兒公務(wù),只覺渾身都不舒服,他在沙發(fā)上蹭啊蹭,怎么都找不到一個真正舒服的姿勢,滿腔精力無處發(fā)泄,著實讓人煩躁不堪。工作中的洗碗機(jī)發(fā)出嗚嗚聲響,雀寧擦干凈了灶臺,甩著手上的水過來,見蔚鴻之動來動去活像身上長了虱子,不禁失笑:“你在干什么?”“躺得難受?!蔽跌欀畔缕桨?,無奈地嘆息一聲,他拽著雀寧手腕將他拉到身邊,抬頭望著他的眼神可憐巴巴,宛如某種毛茸茸的大型動物,“可憐我一個身強(qiáng)力壯的小伙子如今除了躺著就只能坐著,滿身力氣都沒處使。”“誰叫你受了傷呢?”雀寧在沙發(fā)邊沿蔚鴻之給他讓出的位置坐下,“那只能老實點了?!?/br>雀寧頓了頓,回想起當(dāng)時蔚鴻之不管不顧將柯天朗向著岸邊的奮力一推,果然還是很在意,忍不住抱怨道:“為了救柯天朗連命都不要了,你可真行?!?/br>“當(dāng)時沒想那么多嘛,柯天朗不會游泳,我要是不推他一把,他估計就涼了?!蔽跌欀?dāng)時是真沒多想,在看到前方陡坡的時刻推人的手就伸出去了。也許他潛意識里覺得自己本來就不是這個世界的人,就算真出事也頂多是回去,不會真正意義上的死亡,又或許只是想盡力救人。現(xiàn)在回憶起來他還真有些后怕,這幅身體是不屬于他不錯,但如果他把情況搞得一團(tuán)亂糟,不也相當(dāng)于救了柯天朗卻害了蔚宏嗎?雀寧低頭望著他,柔和眼神中還參雜著某些復(fù)雜的情緒,末了他只能輕輕嘆了口氣,道:“下次可以自私一點,我不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