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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來不用古龍水之類會讓他鼻子不舒服的東西,身上頂多帶著須后水淡淡的薄荷味,但除此之外,雀寧似乎能嗅到另一股氣息,那是種帶著溫度的干凈味道,就像曬過的被子,暖洋洋的。思緒被全部占據(jù),雀寧抬腳時突然被臺階絆到,差點摔倒,踉蹌了一下趕忙扶住墻壁,嚇出了一后背冷汗。他晃晃腦袋,那剛剛從心底悄悄冒出頭的小苗驚嚇之中嗖地縮了回去,讓他連影子都沒來得及抓住。——他今天到底怎么回事?第47章小黑貓當(dāng)蔚鴻之再次走進位于商廈上層的畫室時,邵辰風(fēng)和上次一樣正在等待。他一身Brioni的藏青色定制西裝,波多爾紅的Berluti皮鞋,手上換了玫瑰金的ParmigianiFleurier通達系列,領(lǐng)帶下班的時候隨手仍在了副駕駛上,打了發(fā)膠露出額頭,配上此時此刻的一副淡漠表情,簡直比柯天朗更像霸總。有時候蔚鴻之都感覺自己就像奇跡暖暖,蔚宏的獨立式衣帽間在二樓,有差不多五十平米,里面什么類型服飾的都有,雖然二少很少干正事兒,但用來撐面子的正裝多的數(shù)都數(shù)不清,蔚鴻之穿進來都已經(jīng)兩個多月了,一天一身的換都還沒試過來一遍,簡直是他這個從前同一個樣式的襯衣一口氣買上幾種不同顏色,周一白色周二淺藍周三粉色周四黑色周五深咖啡色周六藏藍色周天休班的社畜無法想象的。而比起豪車蔚宏顯然更喜歡腕表,專門用了一整個柜子放置,下到四五萬的浪琴上到七位數(shù)價錢的百達翡麗,琳瑯滿目應(yīng)有盡有,甚至蔚鴻之都覺得如果哪天蔚家破產(chǎn)了,光靠這一柜子的表,蔚宏這輩子都能吃穿不愁。邵辰風(fēng)送走下午上課的學(xué)生,正在收拾畫室,他襯衫外套了件V領(lǐng)針織馬甲,袖子卷到肘間,興許是剛剛用松節(jié)油擦去手上沾染的油畫顏料,屋子里充斥著油料的特殊味道。見蔚鴻之過來,他直起身,虛偽地笑了笑,道:“蔚先生來的比我想象中要早?!?/br>“我要的東西帶來了嗎?”蔚鴻之不跟他廢話,直接道。“在這里。”邵辰風(fēng)同樣也不想多和他掰扯,他走到畫室靠墻的柜子前,用鑰匙開鎖,從里面抱出了被包得嚴(yán)嚴(yán)實實的畫。這幅畫和之前蔚鴻之買下的兩幅尺寸相同,都是一米二的高度,蔚鴻之沒有走近,就站在旁邊看邵辰風(fēng)將已經(jīng)畫搬到桌上,雙手抄在西褲口袋里,看不出情緒。“打開看看,誰知道你會不會用其他畫來糊弄我?!?/br>邵辰風(fēng)笑了下,也沒多說,將包裝小心打開,模樣認真仔細地完全不像在對待一幅畫,而是正在給愛人剝?nèi)ヒ律馈?/br>畫面終于一點點呈現(xiàn)在蔚鴻之面前,和雀寧有著相同面容的少年雙目微睜,鴉羽般的烏睫遮住眼底的迷離神色,紅唇微張,慵懶中帶著嫵媚。他坐在窗臺上,面龐微微側(cè)向一邊朝著右下方,柔軟的黑發(fā)遮住耳尖,圓潤的肩頭因雙手撐住窗臺而聳起,渾身不著片縷,雙腿并攏私密部位恰好被膝蓋擋住。除了皮膚的瓷白外,最引人注意的便是那紅纓般的兩點艷色,少年被巨大的教堂圓窗框起,微光從窗外照射進來,眼底的小痣如同一滴來不及落下的淚,配上引人遐想的表情和姿勢,如同折斷了羽翼的天使,或是落難人間只能遭受折辱的圣子。蔚鴻之呼吸一滯,他心中兀自升起股奇特的感覺,那是除了憤怒之外……無法用語言來形容的驚艷和窒息。他讀過原書中的那些文字,那些極盡美好的形容堆砌在少年身上,卻無法在蔚鴻之腦中形成具體的模樣,文字所帶來的沖擊感終究是畫面無法比擬的,色彩、光線和構(gòu)圖,所有的元素聚集在一起,圣潔和欲念交織,構(gòu)成了眼前奪人心魄的美。邵辰風(fēng)像是早就料到蔚鴻之會是這種反應(yīng),他靜靜等待著,也不催促,反倒是心中的輕蔑更深——分明就是色.欲熏心,還找什么聽起來正義的借口。這種姿勢絕對不是睡著的情況下畫出來的。也就是說,邵辰風(fēng)的**圖并不只在雀寧睡著的情況下才能畫出,就算雀寧穿著衣服清醒著,他也照樣能依靠精湛的畫技和對人體結(jié)構(gòu)的了解完成。將雀寧迷暈,應(yīng)該只是為了滿足他其他的變態(tài)想法。蔚鴻之的心沉了下去,他相當(dāng)憤怒,就算他知道按照原書中的描寫,邵辰風(fēng)在最后邀請雀寧到家之前沒有進行什么實質(zhì)性的侵害,也仍然控制不住滔天的怒氣,邵辰風(fēng)的所作所為,根本就是在猥褻!蔚鴻之閉了閉眼,深吸口氣,將思緒從畫面和無法抑制的想象中拉扯回來,他逼迫自己將視線移開,語氣冷如深潭寒冰,問邵辰風(fēng):“這樣的畫你究竟還有多少?”邵辰風(fēng)只是笑,不回答這個問題:“蔚少覺得如何?”“我說了,我想要你關(guān)于雀寧的全部作品?!蔽跌欀逼鹕恚⒉簧袭?dāng),“看樣子邵先生手里有很多類似的畫吧?那么我可不可以認為,就算我將這一副買下來,之后邵先生也可以根據(jù)印象或者事先拍好的照片進行復(fù)刻?”“這又有什么關(guān)系呢?”邵辰風(fēng)并不否認,“蔚先生想要我的畫,我賣給你,同樣也在自己那里留下一份,難道不是皆大歡喜嗎?”“我為什么把雀寧的圖留在你那邊?邵先生好像直到現(xiàn)在都不想相信雀寧是我男友,好,既然這樣,我認為我們之間的交易也沒什么做下去的必要了。”蔚鴻之話音還未落下,就掏出了一直以來放在西褲口袋里的小型噴罐,對準(zhǔn)桌上的畫食指按下,紅色的顏料霎時從噴嘴壓出,噴在了畫中少年赤.裸的身體上,如同一抹刺目的血跡,將所有邪惡盡數(shù)遮蓋。“你干什么!”邵辰風(fēng)在蔚鴻之掏出噴霧罐的那刻大吼著撲上來,但蔚鴻之的動作實在太快了,完美的畫面瞬間被破壞殆盡,鮮紅的丑陋污漬將所有心血付諸一炬。邵辰風(fēng)簡直瘋了,這幅畫可以說是他最滿意的一副,他專門拿出來就是為的徹底勾住蔚鴻之,好讓他覺得這一百二十萬花的值得,從而源源不斷地從他這邊買畫,誰知道蔚鴻之根本就沒有付錢的意思,反而還把他的畫給毀了!所有理智在怒火中燒下灰飛煙滅,邵辰風(fēng)第一手去奪桌上的畫,反倒讓那抹紅色拉的很長,甚至都噴到了桌上,腦子里的弦徹底崩斷,他朝著蔚鴻之的臉,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