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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穿書暴富后我踩翻修羅場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71

分卷閱讀71

    水汽。雀寧閉上眼睛揚起頭,水沖在臉上又沿著身體的線條落在地面,沖刷一天的疲憊,他長長呼出口氣,喉結(jié)滾動一下,感覺到難以言喻的惡心。

縱然他已經(jīng)盡力去遺忘,邵辰風雙手留下的觸感仍留存在皮膚上,他記得薄繭劃過帶來的輕微刺痛,記得充斥著邪惡欲念的觸摸,每一下都是那么令人作嘔。而水嘩嘩流下,將邵辰風帶來的臟污洗去。

沒什么大不了的。他默默對自己道,這樣的事以后再也不會發(fā)生了,不要再去想了。

他這個澡洗了很長時間,渾身皮膚都被燙的發(fā)紅,才覺得心里舒服了些,蔚鴻之的主臥就在隔壁,雀寧擦著頭發(fā),給他發(fā)了個晚安的表情。

蔚鴻之很快回了他,雀寧放下手機,將窗簾拉上,別墅區(qū)環(huán)境很安靜,入夜后幾乎沒有噪音,怪不得蔚鴻之會說一個人住都有些怕。

盡管躺在陌生的大床上,周圍都是不熟悉的陳設,雀寧仍很快睡去,興許是蔚鴻之表態(tài)讓他知道自己并未孤身一人,這一夜他本以為會噩夢纏身,卻出奇的一夜好眠。

第二天雀寧被透進房間的天光照醒,他迷迷糊糊地抓過手機,才七點半。

他翻了個身,想要繼續(xù)再睡了一會兒,迷蒙之中感覺腦袋下的乳膠枕頭卻不是熟悉的弧度,驟然意識到自己好像還在蔚鴻之家。

雀寧一下子清醒了,他瞇著眼睛坐起來,昨晚洗完澡頭發(fā)沒徹底吹干就躺下,經(jīng)過一夜被壓得亂糟糟的,他昨天睡前口渴喝了不少水,剛一起來有點輕微水腫,但正因如此,讓本來沒多少rou的臉頰平添了許多稚氣。

而樓下,蔚鴻之正在廚房中忙碌,昨晚給雙皮奶說的那些話屁用沒有,他今天照例被興奮跑酷的雙皮奶一腳踩在肚子上驚醒,不得已起了床,時間還早,雀寧在他也不去外面吃了,就在家里稍微弄了點。

蔚鴻之剛把炒好的rou醬盛進碗里,聽到下樓的聲音,扭頭去看,雀寧正緩緩走下來,他一手整理著頭發(fā)試圖壓下朝著四邊八方亂翹的雜毛,卻只是無用功罷了,配上一副迷迷糊糊沒完全清醒的樣子,直叫人情不自禁地揚起唇角。

“起來了?那我就下面條了。”蔚鴻之把rou醬端上桌,拆了一包面條。雙皮奶把蔚鴻之吵醒鬧了一頓后自己困了,縮在沙發(fā)上開始打盹。

雀寧坐到桌前:“這是什么?”

“rou醬面條?!蔽跌欀畡傁胝f蔚佳佳最愛他這一手,忽然想到這里沒有蔚佳佳,半途改口,“培根煎蛋什么的我吃不慣,你湊合跟我喝面條吧?!?/br>
“我也不愛吃雞蛋?!比笇幫跌欀趶N房中的背影,在親眼見到之前,他真的很難想象蔚二少還有這樣居家的一面,也不知道出于什么奇怪的心理,泛著酸味的話脫口而出,“你之前的女朋友好幸福啊?!?/br>
說出的瞬間,雀寧自己都被這莫名其妙的言論給驚到了,他、他干嘛說這個??!有病嗎!

“什么?”蔚鴻之愣了一下,他沒忍住回頭看向雀寧,笑了聲解釋道,“那可沒有,我到現(xiàn)在還就只給你做過?!?/br>
這樣嗎……雀寧為自己不恰當?shù)难赞o懊惱,決定少說話,哦了一聲乖乖地不吭聲了,但終是為蔚鴻之的這個回答生出小小的喜悅。

面條出鍋,剛好兩碗,拌著炒好的rou醬很香。兩人坐在餐桌兩邊一邊吃早飯一邊聊著瑣事,有種別樣的溫馨。

飯后蔚鴻之換了襯衣和西裝要去上班,順道送雀寧回家,告別之前,雀寧拜托蔚鴻之如果有邵辰風的相關(guān)消息一定要告訴他。

蔚鴻之答應下來,他到了公司,打開辦公室的電腦,卻沒有立刻開始工作,而是靠在老板椅上,收斂起臉上的輕松神色,沉吟片刻后,撥打邵辰風的電話。

第41章攤牌

邵辰風沒想到蔚鴻之竟然會在鬧過如此激烈矛盾后還和他聯(lián)系,當蔚鴻之聲音冷硬地說想和他聊聊時,邵辰風同意了,他也很想和蔚鴻之好好談談,談談雀寧,其次是那副被暴力摧毀的畫。

興許是全都對即將到來的爭吵心知肚明,兩人把地點約在了邵辰風在商廈的畫室,晚上八點,本應是畫室關(guān)門的時候,邵辰風卻坐在那里等待蔚鴻之的來到,他面前撐著畫架,上面的畫布繪著靜物,形象和色彩逼真的就好像實物的復刻。

但邵辰風并不滿意,如果繪畫的目的就是追求精妙和逼真,那為什么不直接看照片?太過相似反倒會失去畫作本身的靈魂,而那才是藝術(shù)真正的追求。

蔚鴻之沒有準時到達,他故意在樓下等了一會兒,遲了五分鐘才到,這可以稱得上一種技巧,適度的等待會讓邵辰風變得些微焦慮,同樣也能無形的表示自己才是這場談判中的主導者。

他一身筆挺的黑西裝,袖口和領(lǐng)帶夾反射著微光,SilvanoLattanzi手工皮鞋锃亮,腕上是一款小二十萬的Bell&Ross,眉頭微微皺著,明明是孤身一人,卻兀地讓人生出種其實畫室外面有一群墨鏡馬仔在等待的感覺。

見蔚鴻之過來,邵辰風站起身,昨天兩人鬧得如此之僵,再見面,誰都沒率先打招呼。

“既然邵先生也知道我為什么過來,那我就廢話少說?!蔽跌欀辉咐速M太長時間,他抬頭看了眼畫室四周,望向畫板后的邵辰風,表情就如他的語氣一樣淡漠,“你故意把雀寧迷暈,不光是為畫那些畫吧?如果昨天我沒過去,雀寧晚上是不是就要在你的床上睡了?”

“蔚少真會開玩笑,我和雀寧就是單純的雇傭關(guān)系?!鄙鄢斤L死不承認他對雀寧心懷不軌,他到現(xiàn)在還咬著不松口,“更何況什么叫我把雀寧迷暈?沒有證據(jù)的事可不能亂說,他最近忙著畢業(yè)和找工作,太累了睡的醒不過來也正常吧?”

邵辰風分明就是在仗著他拿不到證據(jù),肆無忌憚地睜著眼說瞎話,誰能想到在這樣一幅儒雅外表之下,藏著的是這樣一顆污濁的心呢?

蔚鴻之定定看著他,并未像邵辰風希望中的那樣被激怒,而是突然笑了下。

“這點我倒是相信,他腰間向下有一塊紅色的胎記,流汗的時候就像盛放的花覆上了晨露,特別勾人,嘖,要是做一幅畫的話,肯定是點睛之筆,不知邵先生是故意沒在畫上畫出來,還是因為從沒見到過呢?”

蔚鴻之言辭相當?shù)臅崦粒鄢斤L原本帶著微笑的唇角霎時變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