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雀寧不生他的氣才怪。就算有合同在,這下也有可能會生氣啊……心思閃過只需要一瞬間,在整個包廂“親一個”的喊聲中,蔚鴻之玩世不恭地笑了下,他搭在沙發(fā)靠背上的手收回,金屬腕表在燈球光芒下閃亮。那只手捏住了雀寧下巴,蔚鴻之凝視著他眼眸,用眼神示意雀寧做好心理準(zhǔn)備。雀寧:?下一秒,蔚鴻之側(cè)過身,用身體擋住他一側(cè)那些人的視線,在雀寧臉頰上輕輕落下一個吻。呼吸在那一刻屏住,放在身側(cè)的手難以置信地收緊,黑色智能腕帶的屏幕上,那代表著心率的數(shù)字從72一下子跳動到110。第25章深夜燒烤青年帶著淡淡酒氣的呼吸噴灑在頰邊,溫?zé)岫p柔,整個人被年輕火熱的身軀困在皮質(zhì)沙發(fā)之中,陰影籠罩,一下子讓雀寧想到了酒店走廊上遭遇柯天朗的時候,但現(xiàn)在,他卻出奇地沒有感覺到被冒犯的恐慌。這是個一觸即離的吻,輕到比起說一個吻,更像是蔚鴻之不小心在雀寧的臉上碰了一下。起哄達(dá)到巔峰,在發(fā)現(xiàn)只是簡單親吻臉頰時變成了失望的噓聲,蔚鴻之直起身,若無其事地重新將雀寧往懷里攬了攬,道:“滿意了嗎?”“這算什么親啊?!北娙耸?他們想看的當(dāng)然是更勁爆的場景,“連嘴都不碰,好歹也來個舌吻啊?!?/br>“我憑什么要親給你們看,嗯?還舌吻,更帶勁的事兒還多著呢,你怎么不讓我和雀寧挨個表演給你們看?把我倆當(dāng)猴耍呢?!?/br>對這迫不得已的一吻蔚鴻之心里其實沒太多感覺,他上一次這樣親的還是meimei蔚佳佳,但回憶卻不怎么美好。當(dāng)時這小不老實的參加學(xué)校的話劇拿了睡美人角色,要在家排練睡美人被親吻后緩緩蘇醒的場面。蔚鴻之作為家中除了蔚佳佳之外唯一能動的生物只能陪著她,他披了個床單在肩膀上假裝王子,俯下身在meimei的額頭落下一吻,就像十多年前蔚佳佳才三四歲時哄她睡覺的那些晚上一樣。蔚佳佳緩緩睜開眼,看到面前親哥那張早已經(jīng)相看兩厭的臉,沉默片刻,唇角抽動兩下努力抑制住想要笑場的沖動,下一刻她哈哈大笑起來,抓過手邊的枕頭砸在了蔚鴻之臉上。相比之下雀寧就乖多了,估計是來的太突然自己又封住了所有退路,他連下意識的躲避都沒來得及,非常的順從。蔚鴻之在靠近的那一刻清楚嗅到雀寧身上淡淡的洗衣液味道,是他再熟悉不過的藍(lán)月亮,平價而普通,干凈且清爽,卻讓蔚鴻之的鼻子從昂貴香水的芬芳中短暫解放了出來。“不是宏哥,你突然來怎么純情的一出,兄弟們一時半會兒也受不了啊?!标愊鲲w嬉笑道,“親臉不是幼兒園小學(xué)生才會干的事情嗎?咱都是成年人了,也搞點成年人的項目。”蔚鴻之挑眉:“那你給我示范一下?”說干就干,陳霄飛直接攬過他帶來的女伴,半摟著讓那穿著吊帶和短裙的短發(fā)姑娘坐在自己腿上,棲身親上去。蔚鴻之就在他旁邊,于是清楚看到兩人閉著眼深吻的激烈模樣,就連那故意弄出的水聲都如此清晰。我靠。蔚鴻之默默數(shù)著,現(xiàn)在的年輕人真可怕,這親得也忒激烈了,都三分鐘過去,還沒有要分開的意思,不嫌憋得慌嗎?口哨聲此起彼伏,其他幾人也紛紛對自己的伴兒上下其手,更有人將手伸進(jìn)了本就短到不行的裙擺中。一片嬌俏的笑聲里,蔚鴻之看向雀寧,興許是被眼前的情況嚇到,他耳尖通紅,臉頰也泛上一層緋色,眼睛都不知道該往哪兒放了,只能緊緊盯著面前的茶幾,那放在身邊的胳膊更是整個的僵硬,握著拳不受控制地在沙發(fā)上磨蹭。蔚鴻之低聲道:“被嚇到了?”雀寧抬頭看向蔚鴻之,剛才那一碰留下的觸感早已經(jīng)消失,見青年神情坦蕩,雀寧心中小小的奇怪感覺也隨之不見,他小聲道:“有點?!?/br>“說實話我也是?!蔽跌欀α讼拢暗葧何艺覀€理由咱就走吧。”雀寧應(yīng)了聲好,這時候陳霄飛終于和懷里的女人分開了,他短暫地喘息了一會兒,端起酒杯灌了一大口,接著便再度吻上去,淡色的酒液在兩人嘴里過渡,部分來不及吞咽順著唇角和下巴流下,滴在女人線條性感的頸邊。雀寧:………………………………這畫面對他來說實在有點太勁爆了,那旁若無人的舉動、迷醉的表情和糾纏的肢體讓他隨時都有種下一秒就要看到禁忌畫面的預(yù)感,只得垂下眼,當(dāng)做一切都和自己無關(guān)。但一個念頭隨之而來:蔚宏和這些人是好朋友,所以在決定改邪歸正之前,他也是這幅樣子的嗎?陳霄飛終于和女伴共同喝完了嘴里的酒,他抬手擦了擦下巴上的液體,對蔚鴻之笑道:“宏哥,我這個示范做的怎么樣?”“真行,你成功把他給嚇到了。”蔚鴻之才不上當(dāng),他拍拍雀寧胳膊,故意道,“我可不是所有朋友都像他們這樣的啊,這些都是人來瘋,你別在意。”陳霄飛在蔚鴻之來之前就喝了不少酒,已經(jīng)微醺,他們幾個哥們之間什么樣的玩笑沒開過啊,天天口嗨對蔚鴻之這話根本不放在心上,還攀著蔚鴻之肩膀伸著頭找雀寧:“嫂子我給你說啊,我們宏哥雖然花心了點,但對身邊的人可是好的不得了,跟著他要啥有啥,絕對吃不了虧?!?/br>蔚鴻之開始頭疼,在兄弟的現(xiàn)任面前把前任們拉出來說,這都什么毛病啊:“你能不能別亂說話,什么叫雖然花心了點?”陳霄飛一拍腦袋:“瞧我這嘴,宏哥那不能叫花心,得叫博愛才對!”蔚鴻之:………………………………蔚鴻之想要辯解卻無從開口的模樣把雀寧逗笑了,他努力抑制著唇角上揚(yáng)的弧度不想被看見,但憋笑的模樣怎么可能逃得過蔚鴻之眼睛。蔚鴻之警告般地掐了下他胳膊,雀寧嘶了一聲,盯著他小聲道:“海王?!?/br>“海王已經(jīng)決定把魚都給放走了。”蔚鴻之無奈,他這越描越黑的,“你現(xiàn)在是唯一的魚,虎紋鯊魚?!?/br>“我不當(dāng)魚,”雀寧忍不住笑了,“我怕水?!?/br>而其他人已經(jīng)各自嗨起來了,不再有太多眼睛盯著雀寧,他也終于可以稍微放松一些。和蔚鴻之一樣,雀寧也一眼就注意到了那畫風(fēng)和眾人不符的女主播,她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