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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被他自己打破了。之前根津校長說要試著聯(lián)系橫濱那邊,到現(xiàn)在都沒有什么動靜,現(xiàn)在有這么一個機會,深澤光不知道自己要不要抓住。還是要靠著根津校長?依靠別人本就是深澤光不愿意做的,能夠自己解決的就不想靠別人,當初為了歐爾麥特,就連付喪神都被深澤光叫過來幫忙看過了,比較擅長治療的藥研藤四郎完全沒轍,大典太光世也搖頭表示沒辦法。最壞的結(jié)果就是繼續(xù)惡化下去。很難想象歐爾麥特只能活幾年,深澤光根本無法接受。“橫濱不是沒有職業(yè)英雄事務所嗎?”“但是有武裝偵探社,武裝偵探社的醫(yī)生非常棒?!?/br>“你受傷了嗎?”“不是,是我爸?!鄙顫晒庥行o奈,“我倒是想和你一起,但是我肯定不會去安德瓦事務所的?!?/br>“那我陪你去橫濱?!?/br>“不行?!鄙顫晒庵苯泳芙^了、橫濱那是單純的轟焦凍能踏足的地方嗎?這么天然呆的轟焦凍到了橫濱界內(nèi)肯定會被森鷗外那個中年變態(tài)算計的,還是遠離橫濱比較好。“為什么?”轟焦凍委屈,“不是說想和我一起嗎?”“事務所不給你指明,你也沒辦法去。”深澤光指出了目前的狀況。現(xiàn)在指名還沒有開始,誰都不知道會有誰邀請他么。但深澤光肯定的是,轟焦凍肯定不會在邀請之列。他們盯上的只有自己,只要自己去了,森鷗外就不會對轟焦凍他們產(chǎn)生多余的念頭。橫濱嗎?轟焦凍把這個地名記進了心里。今天中午來找深澤光的那些人,真的是水產(chǎn)公司嗎?下午的比賽在一點開始。只不過不是正賽,而是那些被淘汰的人的趣味運動賽,深澤光回到了休息室里,從自己書包里面找另一摞稿紙。這是命運的指引。昨天寫完的還沒有來得及拿出來,今天就派上用場了,倒也不是非要給他們看。可深澤光沒能摸到自己要找的東西。自己放在書包里面的本子和稿紙已經(jīng)找不到了,但是其他的東西全都在里面,就只有稿紙和本子不見了。稿紙不見了深澤光還能解釋自己記錯了,但是本子不見就完全沒辦法解釋,只能是有人趁他們不在的時候偷走了。他的書包里面還有錢包和平板電腦,值錢的這兩樣東西都沒有丟,丟的反倒是并不值錢的本子。而這兩樣東西現(xiàn)在在太宰治手里。橫濱開鎖王不是叫著好聽的,這種普通的鑰匙鎖太很簡單就可以撬開,他連防盜門都能輕易撬開,更別說是這種鎖頭。他也看過深澤光的平板電腦了,里面基本上全是學習資料,沒有其他需要注意的東西,吸引他注意力的反倒是深澤光寫的這兩樣東西。本子上寫的是情詩,稿紙上寫的是……?太宰治的直覺告訴他這兩樣東西可能很重要,所以就直接順走了。他在場館里面觀看比賽的時候還在看那一摞稿紙。怎么說呢,那一摞稿紙上面寫的東西……讓他有一種見到了森鷗外的錯覺。仿佛這部是以森鷗外為主角寫的一樣。國木田對場上的趣味運動會沒什么興趣,就拿起了太宰治放在另一邊的本子看了起來。【我一直對人類敬畏不已,并因這種敬畏而戰(zhàn)栗,對作為人類醫(yī)院的自我的言行也沒有自信,因此只好將獨自一人的懊惱深藏在胸中的小盒子里,將精神上的憂郁和過敏密閉起來,偽裝成天真無邪的樂天外表,是自己一步一步的徹底變成了一個滑稽逗笑的畸形人?!?【日日重復同樣的事,遵循著與昨日續(xù)航痛的管理,若能避開孟磊的狂喜,自然也不會有悲痛的來襲。相互欺騙,卻又令人驚奇地不受到任何傷害,甚至就好像沒有察覺到彼此在欺騙似的,這種不加掩飾從而顯得清冽、豁達的互不信任的例子,在人類生活中比比皆是、倒是那些彼此欺騙,卻清冽而開朗地生存者,抑或是有信心清冽而開朗的生活下去的人,才是令人費解的?!?這樣的句子比比皆是,他往后翻,還有一首詩。被污濁的悲傷中今日小雪復飄零被污濁的悲傷中今日寒風復吹起被污濁的悲傷是例如身穿狐裘衣被污濁的悲傷是雪中瑟縮著身體被污濁的悲傷是了無希望與期冀被污濁的悲傷是倦怠中夢見死期被污濁的悲傷中膽怯惶惑心戚戚被污濁的悲傷中無可挽回日暮臨……】這個【被污濁的悲傷中】,好像就是中原中也的異能力銘?太宰治給中原中也寫了首詩……?國木田又翻了翻前面的,還見了讓他眼前一亮的句子:【像父母子女、朋友知己,以至曾經(jīng)幫助過自己的教師前輩等等,這些都不僅僅是難忘的人,而且還是不應該忘記的人??墒牵€有一些和自己之間既沒有恩愛,又沒有交情的、完完全全的陌生人,本來即使把他們忘了,于情于理也沒有什么說不過去,卻又偏偏使人不能忘懷,這也不能不稱之為‘難忘的人’。】4不過在看了這些之后,國木田開始懷疑這個本子究竟是不是太宰治的。就他和太宰治相處的這段時間的了解,他可不是會寫出這種句子的人,除了他的那本之外基本上不會看別的。更別說寫這些東西。而且這些東西的遣詞造句也完全不像太宰治的寫作風格。“這個本子是誰的?”國木田把本子合上,“不是你的吧?!?/br>“是小光的哦,他還會寫呢,很厲害吧?!碧字慰礀|西的速度很快,很快就看完了深澤光的那本。怎么說呢,只能說是精彩吧。里面的女主角竟然和愛麗絲一個名字,該說是深澤光對森鷗外惡意滿滿嗎?“是他自己給你的還是你去拿的?”國木田獨步不知道太宰治又趁自己干什么去了,還以為太宰治又去撬鎖了。太宰治把稿紙放到一邊,從國木田的手里拿到了深澤光的本子。在看到最前面的那幾段的時候,太宰治沉默了。他一直死死的頂著那幾張紙,過了好一會才輕笑了一聲。“不得了啊,真是不得了。”國木田覺得和太宰治交流實在是太過艱難,根本就猜不到他的腦袋里面在想什么。“還給中原中也那個小矮子寫了詩啊。”太宰治在這個本子里面找到了不少熟悉的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