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02
書迷正在閱讀:在雄英當(dāng)扛把子的日子、家雀、穿書暴富后我踩翻修羅場、這信息素,該死的甜美、轟炸機來臨時、不記年、買下地球去種田、高能夫夫在線逃生、穿書后我?guī)е信湫惚閵蕵啡?/a>、當(dāng)男二聽見評論區(qū)時
“你還有一個億在我這。”吳書儀:“……”特么的。他只能假裝沒聽到,義正言辭道:“不管怎么說,你們的合約婚姻已經(jīng)中止了?!?/br>“合約在哪?”莫語冰攤手道:“一開始就沒有合約?!?/br>吳書儀再一次被他的不要臉震驚了。這是他認識的那個墨鏡一帶,誰都不愛,又冷又拽的莫大渣男?沒合約是吧,那龍遙現(xiàn)在跑了,你也怪不了誰。結(jié)婚證還在,扯這個沒用。吳書儀吸了口咖啡,冷靜道:“你們不合適?!?/br>他試圖跟莫語冰分析:“你一直都有我家鑰匙,你去的時候,他剛好走,說明你們沒緣分?!?/br>“緣分?我一直以為你們搞科研的都是唯物主義者。”莫大少爺面不改色。吳書儀也面不改色:“偶爾搞搞迷信。”“人生就是這樣的嘛,你要為你說的氣話負責(zé),就算你那天喝醉了。”“那你給我負責(zé)嗎?”吳書儀頓住,神色漸漸認真起來,他抬頭,對面的人也認真的看著他。“兩個多月前,你把人帶給我,說實話,我那時候是很懷疑他的,也很排斥,因為一切都不像是個單純的巧合,但因為信任你,我把他留了下來?!?/br>“兩個月之后,也是你把人帶走?!?/br>“這段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不短,我已經(jīng)習(xí)慣有他的存在了,你把人讓我變得這么患得患失,如果不是你入股了新公司,我都要以為,你是競爭對手派來搞我的人?!?/br>莫大少爺端起咖啡,垂眸道。深棕色的液體倒映在他眼底,蕩起了一絲漣漪。“書儀,你是不是也覺得,我是個火坑,誰往里跳誰死?”“沒有!”吳書儀難得拔高了音量,他把眼鏡摘下來又戴上,特別煩躁。語冰太了解他了,知道他吃軟不吃硬。吳書儀頭疼道:“等我,我去取手機?!?/br>他是臨時出來見莫語冰的,手機還在儲物柜里。吳書儀從沒覺得自己手機開機能這么慢,感受到莫語冰直勾勾的眼神,他不可避免的有一絲幸災(zāi)樂禍,心想你莫大少也有今天。他清了清嗓子,道:“咳咳,要不是為了股東分紅,我才不想幫你?!?/br>“嗯?!?/br>莫大少爺?shù)帕艘宦暋?/br>很快,吳書儀就被打臉了。他也被拉黑了。吳書儀從沒想到過被龍遙拉黑的事情會發(fā)生在自己身上,他看了莫語冰一眼,退出微信,撥通電話。“嘟——”“對不起,您撥打的電話,無法正常接聽,請稍后再撥,現(xiàn)在為您轉(zhuǎn)接語音信箱?!?/br>龍遙的聲音從聽筒里傳出來,吳書儀剛想調(diào)低音量,就被莫大少爺反手把手機奪了過去。他開啟免提,把手機放到中間。“博士,我是龍遙,我搬走啦,因為一直打擾你不太好,我在外面找了房子租來住?!?/br>“如果,我是說如果,有人打聽我,別告訴他們哦,就像上次辭職一樣,因為你跟他們是朋友,所以為了保密,我決定也不告訴你哦?!?/br>“我背熟了你的聯(lián)系方式,別換號碼哦,等過一陣我會聯(lián)系你的。”“你床下那套設(shè)備,被我順走了,本來就是給我用的,你阻止也來不及啦?!?/br>“對了,記得跟莫老板和好,你跟他都是誤會,博士你肯定也不想我每天良心都受到折磨吧?!?/br>語音播完,吳書儀臉是木的。他有種懷疑人生的感覺。“書儀,那我們就算是和好了?”吳書儀木木的點頭。能聽到龍遙的這段語音,至少說明他不是被脅迫離開的。那就是自愿走的。莫大少爺?shù)乃季S是這樣的,龍遙刪掉了所有人獨自出走,這么大動作,說明他心里是在乎他的,不然正常人完全有更加圓滑的處理方式。能看到吳書儀呆滯的樣子,算是做了附加題吧。他達成了此行目的,輕輕把杯子一放,道:“我走了,你們單位的咖啡真難喝?!?/br>難喝別喝!【作者有話說】:墨魚餅:他就是在乎我,正常人完全有更圓滑的處理方式渣渣龍:不,我不是人第九十六章少奶奶?拖著吧!低迷。壓抑。頭頂?shù)奶炜辗路鹗腔疑摹?/br>這是莫氏和新公司,所有莫語冰手底下的人,共同的心情。一臉好幾日,他們進入莫語冰的辦公室,都是噤若寒蟬的。尤其是新公司的人,雖然對他們來說,莫總好像一直都很高冷,但是現(xiàn)在的他,跟之前完全不是一個級別。一個經(jīng)營游戲進入了hard模式。任務(wù)沒有增多,但是標(biāo)準(zhǔn)卡的更嚴(yán)了,一個文件交上去,半個小時內(nèi)就能拿到批復(fù),簡直是魔鬼一樣的速度,翻倍的打回率和莫語冰不留情面的態(tài)度,讓公司自上而下籠罩在低氣壓之中。反而是莫氏的人適應(yīng)的比較好,他們跟莫語冰相處的更久,覺得他之前離職又被莫董事長叫回來那段日子的‘溫和’只是一時心情好,這樣的低壓才是后者的常態(tài),最多不過是回到了剛回國時候的樣子。然而跟他更近一些的人就能分辨出什么是他的低壓,什么是真的心情差勁。譬如小徐。站在門外,他咽了口唾沫。他現(xiàn)在很想穿越回半個星期前那個晚上,把載著吳少和龍少的自己從駕駛座上踹下來。去什么七里香都?!愚蠢!但凡他機靈一點把龍遙往龍騰紫苑帶,等莫少醒了酒,什么都好說。就算畫面難看一點,至少人在。不會像現(xiàn)在這樣,大海撈針一樣找不到人。好吧,他不可能未卜先知,也不敢反抗暴怒中的莫少,更何況,當(dāng)時他也誤會了,所以第二天才會對龍少那么冷漠。龍遙的微信和手機號,都聯(lián)系不上,深藍的賬號也注銷了。現(xiàn)在唯一知道的是,他大概率還在京城。所有的火車站,機場,沒有他用身份證買票留下的記錄。至于那些不需要身份證的大巴,比如有的司機會在外面停下,中途上來的人不在車站買票,不需要出示身份證,便不會留下記錄,而這些乘車點的監(jiān)控都排查過了。不是查了一半線索斷掉,而是沒有線索。吳書儀打了個電話過來,問他們進度,知道他們在查這些之后,淡淡留了句“以我對龍龍的了解,他不會出京城?!敝蟊銙鞌嗔穗娫挕?/br>他的心態(tài)很矛盾,既想幫又不想幫。不想幫呢,是因為真的就希望兩個人斷的干干凈凈。想幫呢,是因為真的就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