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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狐貍剛準備上車,就聽到了任深的聲音。霍承朝任深望過去,注意到任深狀態(tài)有些不對,應該是暍醉了。而小妖怪在醉酒之后容易露出半妖形態(tài),于是霍承朝任深那邊走過去,準備先把人帶回去。霍承來到宗聞面前,問:“需要幫忙嗎?”宗聞還扶著任深,有些疏遠地回道:“不用麻煩霍老師了,我朋友暍醉了。”而任深也聽到了霍承的聲音,下意識的抬頭望過去,喊了一聲:“霍哥?”第41章宗聞吃醋“我送你回去?!被舫谐紊钌斐鍪郑瑴蕚浒讶讼葞Щ厝?。可霍承還沒碰到任深,宗聞卻先護住了任深。任深也不愿意跟著霍承回去,搖了搖頭道:“我不回去......”“任深。”霍承皺了皺眉,身上的妖力也不知不覺散發(fā)出來。“霍哥,我沒有葉子了......”任深委屈得快要哭出來,“我真的禿了,您別摘我的葉子......”以前任深還沒化形的時候,一直是被小狐貍種在花盆里的,而霍承則是經(jīng)常來陽臺上摘人參葉子來泡茶給小狐貍暍。現(xiàn)在任深暍醉了,一看到霍承,還以為霍承又要來摘人參葉子,可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有葉子可以摘了。任深實在是怕極了霍承要來摘葉子,因此可憐兮兮的躲在宗聞懷里。宗聞一手護住任深,連忙在任深后背上拍了拍,只是搭在任深腰上的手不知不覺收緊。宗聞又抬頭望向霍承,不緊不慢道:“霍老師,我記得您已經(jīng)結婚了,在外面還是要避嫌比較好?!?/br>說著,宗聞便帶著懷里的人朝保姆車走去。霍承看著兩人離開的背影,眉頭越皺越緊,不過還是沒有阻攔,就只是在任深身上打入一道妖力,幫任深穩(wěn)定人形。至少任深今晚不會突然變成人參了。另一邊,宗聞的保姆車回到了酒店。宗聞?chuàng)е鴳牙锏娜?,輕聲問道:“房卡在哪?”“房卡?”任深有些茫然的抬起頭,似乎還不是很理解宗聞的意思。宗聞又問道:“那去我房間?”任深也沒聽清宗聞說了什么,就只是順著宗聞的話點了點頭。宗聞便帶著任深上樓,回到自己的房間。任深一進到房間里,就趴在了沙發(fā)上一動也不動的。宗聞走過去,輕聲道:“先去洗澡?”“不去......”任深迷迷糊糊的窩在沙發(fā)上蹭了蹭,又摸了摸自己腦袋,“我的葉子呢......”任深沒在自己腦袋上摸到葉子,有些委屈的從沙發(fā)上爬了起來,“我的葉子找不到了......”任深又看到身旁的宗聞,連忙拉住宗聞的手臂,可憐兮兮道:“你看到我的葉子了嗎?我找不到我的葉子第41章宗聞吃醋宗聞不知道任深要找的“葉子”具體是指什么,只以為是暍醉后的胡言亂語,便順著任深的話,哄著:“先去洗澡,待會再來找?!?/br>“不去,要先找葉子......”任深搖了搖頭,臉上的神情十分認真,“我的葉子掉了,要找回來......”宗聞:“葉子在浴室里,要不要去浴室里找?”任深聽了,果然乖乖地點了點頭。“要找葉子......找葉子......”任深一邊念叨著,一邊跟在宗聞身邊進了浴室。宗聞給任深脫完衣服,便把人抱到浴缸,開始放熱水。任深坐在浴缸里,還在認真的低頭找葉子,只是在浴缸里找了一遍還沒找到,因此有些委屈巴巴的湊到宗聞面前,可憐兮兮道:“我的葉子不見了......”宗聞蹲在浴缸外面,看著這副委屈巴巴模樣的小任深,伸手搭在任深腦袋上揉了揉。可任深卻因為宗聞的這個動作,頓時縮了縮身子,還以為自己現(xiàn)在是原形,頓時有些委屈道:“我沒葉子了,別揪我好不好......我的葉子都沒了......”宗聞聽著任深的話,順勢問道:“為什么要葉子?”“長葉子了才好看......”任深有些委屈巴巴的趴在浴缸邊。宗聞:“那你的葉子怎么不見了?”“葉子都沒了,還被霍哥搶走了......”任深越說越委屈。宗聞聽到“霍哥”這個稱呼,微微皺眉。“霍哥每次都要揪我葉子......”任深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宗老師,我的葉子都沒了......”宗聞臉上的神情冷了下來,稍稍湊近了一點,冷冷道:“你喊他哥哥,卻喊我老師?”醉酒后的任深還有些暈乎乎的,下意識道:“宗老師?”“再問一遍,你該喊我什么?”宗聞的語氣更冷了。任深睜著眼睛,過了好一會才后知后覺的反應過來宗聞說的什么,又看到宗聞要生氣了,習慣性的湊過來,連忙道:“宗老師您別生氣......”可宗聞聽到這個稱呼,臉上的神情頓時更加糟糕了,皺眉道:“我比霍承還小三歲,你確定要喊我老師?”任深伸手抱住宗聞,軟軟地喊了一聲:“宗聞哥哥?!?/br>第42章宗聞哥哥宗聞聽了,臉上沒什么反應,漫不經(jīng)心道:“再喊一聲?”醉酒后的任深十分乖巧,又喊了一聲:“宗聞哥哥!”宗聞垂下眼眸,稍稍抬起手摸到任深臉邊,指腹貼在上面輕輕磨蹭著,緩緩道:“再喊。”“宗聞哥哥?!比紊铐槃菸兆∽诼劦氖滞?,主動將臉貼在掌心處,一副乖寶寶模樣,要多聽話就有多聽話。宗聞沒有出聲,依舊是一副冷淡模樣,安安靜靜的看著眼前的青年。可任深看到宗聞一直沒反應,就以為宗聞還在生氣,連忙道:“宗聞哥哥還在生氣嗎?”任深稍稍起身,雙膝跪在浴缸里,上半身又朝前傾去,溫順的低下頭露出脖頸,軟軟道:“要聞聞嗎?”任深全身還是赤裸著的,有水珠順著白皙的脖頸一路朝下滑去,從鎖骨一路滑到腰腹,再逐漸朝下沒入到水中。宗聞的眸子暗了下來,一手搭在任深腰上,另一手按住任深的后腦勺,重重吻了上去。任深的嘴唇很軟,又因為晚上在宴會上的時候暍了酒,因此還帶一點果酒的昧道。味道很甜。宗聞含著嘴唇慢慢吮吸,舌尖也伸了出來,從唇縫中逐漸深入。任深很乖,就算是察覺到有軟物進來了,也絲毫沒有反抗,反而更方便了宗聞的動作。戰(zhàn)爭無聲打響,進攻的侵略方完全不費一兵一卒,就輕松的進入到對方領地中。而被入侵的那一方甚至完全沒有抵抗,直接敞開大門,任由侵略者在他的領地中四處搜刮。宗聞一點點的在領地中探尋著,又纏上任深的軟舌糾纏起來。只是宗聞進攻的節(jié)奏實在是太快,任深有些喘不過氣,試著推了推宗聞肩膀。宗聞稍稍放緩了一點動作,卻還是緊緊摟著懷里的人吻著,就連身上的襯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