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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深的衣服還沒有放下來,后背肌膚完全展露出來,一片干干凈凈的白嫩皮膚。雖然后背上還有一大片紅痕,可看久了之后,那些紅痕反而多出了一種凌虐的美感。宗聞的視線又順著腰線朝下望去,后腰上有兩個小小的腰窩,讓人很想在上面戳一戳。這么干凈的皮膚,很適合在上面留下各種痕跡。留下吻痕了,肯定會很好看。這么想著,宗聞再次俯身下去,吻在了后背。作者有話說這么干凈的后背,很適合拔火罐(并不是X)第40章宗家生宴就在宗聞吻上去的一瞬間,任深的身子頓時緊繃起來,雙手有些不安的緊緊抓住身下的床單。guntang的親吻落在后背敏感的皮膚上,任深悶哼一聲,只感覺后背像是有一團火焰燒了起來。密密麻麻的親吻落了下來,從后背一路向下蔓延,逐漸停留在了后腰處。任深趴在床上,被親得渾身虛軟,忍不住咽鳴一聲。宗聞貼在任深后腰處一點一點的親吻,在原本就干凈白嫩的皮膚上留下一個又一個的紅色印記。鼻尖聞到的全是熟悉的藥草香味,宗聞嗅著任深身上好聞的氣息,手上的動作也越來越不老實。一切都即將朝著失控的方向發(fā)展。任深莫名的有些惶恐起來,就連身子也微微顫抖起來,側(cè)過頭的朝宗聞那邊望過去,可憐兮兮的喊了一聲:“宗老師......”聽到任深的聲音,宗聞這才稍稍冷靜下來,停下了手上的動作。宗聞起身,又將任深身上的衣服放下來整理好。任深還有些害怕,臉上已經(jīng)浮現(xiàn)了一層不自然的紅色,就連眼角也是有些紅紅的。宗聞連忙上前摟住任深,一手搭在任深后背上輕輕拍著,輕聲道:“抱歉,嚇到了?”任深還有些沒緩過來,在宗聞懷里小心翼翼的縮著身子,沒有出聲。宗聞湊過來埋在任深頸窩處,低聲道:“剛剛有點沒控制住,下次不會了。”任深還是沒出聲,沉默了好一會,才悶聲道:“明明說是涂藥......”宗聞不緊不慢道:“那個藥不干凈,別用?!?/br>說完,宗聞又起身拿過床邊的手機,給助理發(fā)了幾條消息。宗聞坐在床邊,問:“要洗澡嗎?”“來之前洗過了?!比紊罟怨缘鼗氐馈?/br>宗聞看著床上的青年,又稍稍俯身湊過來,指腹貼在任深臉上輕輕磨蹭,問道:“那先睡覺?”“這么早嗎?”任深一愣,拿過手機看了下時間,發(fā)現(xiàn)才晚上九點多。“嗯,明天還要拍戲,早點睡會比較好。”宗聞的語氣十分自然。“不對劇本了嗎?”任深有些茫然。宗聞:“先睡覺,下次再對戲。”第40章宗家生宴宗聞又將任深的睡衣拿了過來,遞給任深。任深只好接過睡衣的先去浴室換上,又爬到床上縮進角落里,自己給自己蓋好被子。宗聞也順勢躺了進來,不過也并沒有靠任深太近,兩人中間還是隔著一定的安全距離。任深靠在墻邊角落里閉上眼睛,剛開始還有些睡不著,不過躺著躺著有了困意,沒一會就睡著了。而任深睡得半夢半醒的時候,聽到了外面客廳的對話聲一一“宗老師,藥都買回來了。”“嗯。”“宗老師,高姐又讓我提醒一下,后天是老爺子的生宴......”“知道?!?/br>任深窩在被子里蹭了蹭,閉上眼繼續(xù)睡覺,又聽到外面?zhèn)鱽矸块T關上的聲音,應該是助理已經(jīng)離開了。任深繼續(xù)睡,沒一會便察覺到有腳步聲靠近,只是也懶得睜開眼了。宗聞坐在床邊,又靠了過去,將任深身上的被子拉開一點,俯身靠近。睡得迷迷糊糊的任深也察覺到了宗聞的靠近,就連身子也被人翻了個身,衣服也被人撩了起來。雖然宗聞的動作很輕,可任深還是被驚擾到了一點,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視野里是一片暖黃色。臥室里就只開了床頭燈,只是任深之前一直都是閉著眼睛,現(xiàn)在突然睜開眼還有些不適應燈光,便瞇著眼睛。任深朝旁邊望去,模糊的視野里隱隱看到一個身影,喊了一聲:“宗老師?”又因為沒睡醒,任深的聲音還有些軟糯糯的。而宗聞就坐在旁邊,一手拿著藥膏,輕聲道:“涂藥。”任深還有些困,繼續(xù)趴在床上昏昏欲睡,只是藥膏抹在身上是冷的,而且衣服被撩了起來,現(xiàn)在后背全部暴露在了空氣中。任深冷得不行,縮了縮身子,小聲抱怨道:“冷......”宗聞迅速涂好藥,將任深的睡衣整理好之后,給任深蓋好被子。任深窩在被子里蹭了蹭,閉上眼很快就睡了過去。等到隔天早上,任深醒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是睡在宗聞懷里。任深動了動身子,下床換好衣服之后,收拾好東西就準備回房了。不過在任深離開前,宗聞喊住任深,提醒道:“先涂藥?!?/br>第40章宗家生宴任深順從的轉(zhuǎn)過身子背對宗聞,脫下外套后,將衣服下擺撩了起來。而宗聞就在后面幫忙涂藥,一邊說道:“明天我會跟江導請假,到時候我接你去宗家?!?/br>任深也想起周五生宴的事情,點了點頭,“好?!?/br>到了周五下午的時候,任深提前收工,被經(jīng)紀人帶去做造型了。又因為任深是被宗聞邀請,因此生宴也是和宗聞一起去。等到兩人來到宗家時,宴廳里已經(jīng)來了不少人,任深一眼望過去,還看到了不少圈子里的大人物。任深也知道以他的身份地位是沒辦法參加宗老爺子的生宴,因此一路都安安靜靜的跟在宗聞身邊當個花瓶。不過宗聞對生宴不是很感興趣,就只是帶著任深來到一個人少的角落里。任深坐在沙發(fā)上,很快就察覺到二樓那邊傳來sao動,抬頭一看,發(fā)現(xiàn)了人群中的一個黑發(fā)青年。青年穿著一身深藍色禮服,從容的和身邊的人打著招呼,視線似乎是不經(jīng)意的掃過宴廳角落里,視線落在了宗聞這邊。青年看到了沙發(fā)上的宗聞,臉上露出笑容,來到宗聞面前,笑著:“大哥?!?/br>宗聞看到青年過來,只是隨意的應了一聲,態(tài)度十分冷淡。青年也不介意宗聞的這個冷淡態(tài)度,視線又落在宗聞身邊的任深上,有些意外道:“是大哥的朋友嗎?”任深認出這是宗家的小少爺,喊了一聲:“二少?!?/br>小少爺笑瞇瞇的,“之前還以為大哥不會回來了,沒想到大哥不僅回來,還難得的帶了朋友,父親知道了一定會很高興?!?/br>宗聞還是沒什么反應,就好像沒聽到對方的話一樣。小少爺臉上的笑容有些僵住,不過還是繼續(xù)說道:“父親知道你回來了,讓我過來喊你,敘敘舊?!?/br>宗聞這才抬頭瞥了小少爺一眼,冷冷道:“沒興趣?!?/br>小少爺頓時更加尷尬,又很快鎮(zhèn)定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