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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歡唱歌。”這是實話,賀章沒把真相說出來,目的也只是因為林漸青對他事業(yè)有幫助,而且現(xiàn)在也不需要他再演這場曖昧的戲了。“你倒對唱歌是真愛?!?/br>賀章笑了笑,是啊,他對音樂是真愛,可惜偏偏他毫無天分。“你都對我這么坦誠了,不給你那不就顯得我很計較?!边@些都不是什么問題,既然他要了,林漸青也可以給。賀章對音樂的態(tài)度,一直是林漸青所欣賞的。“所以漸青哥其實并不是很計較我拒絕了你吧。”林漸青想了想,大概只是有點不甘心,其他倒也沒什么。就是追賀章的這些時間,也絲毫沒有耽擱他吃喝玩樂,耽擱他的正事,所以其實也并沒有損失什么。他的確覺得賀章是他未來伴侶最合適的人選,突然沒了,還是很遺憾。林漸青選了不少酒,服務(wù)生正在給他打包。賀章就為今晚家宴選了兩瓶合適的。宋昭文沒選,但很自覺地就把錢付了。這點錢不算什么,林漸青道了謝就拿走了。來時是賀章去接的宋昭文,現(xiàn)在得先把他送回家。在車上,賀章突然說道:“宋總,我們還是把陳最給簽回來吧。”又是這事兒,賀章真是在陳最身上過不去了。以前只覺得他在音樂上固執(zhí),其他都好商量,宋昭文也是因為這樣才覺得他好管,沒想到他會在陳最身上糾纏個沒完。宋昭文一陣煩躁,但表面還是耐著性子委婉道:“都已經(jīng)解約了,他要真愿意留下來也等不到現(xiàn)在了嘛。”又安撫道:“我給你找了闕響,他同意給你做段時間的音樂總監(jiān),這下你該放心了。”闕響是年輕一輩數(shù)一數(shù)二的音樂制作人,很牛逼,無數(shù)大佬的音樂都是他制作的。如果說詞曲寫得好壞決定一個創(chuàng)作歌手的底線,那么音樂制作人的水準(zhǔn),則決定一首歌的上限。因為一首歌曲能否得到好評、能否流行起來,是由大眾所決定的。大眾的眼光跟專業(yè)人士的眼光不一樣,如何從總體把握一首音樂呈現(xiàn)出來的樣子,如何把握創(chuàng)作者和受眾之間那個微妙的平衡,全是制作人需要考慮的事情。他不僅要對音樂的方方面面了解,還要對面對的市場有所了解。闕響不過三十歲的年紀(jì),卻能做到這個水平,除了本身天賦過人之外,也是由于他是竇志義的關(guān)門弟子,竇志義是國內(nèi)第一代音樂制作人,是音樂界無人不知的老前輩。宋昭文為了請動闕響還真是下了大功夫。他這人既不為錢所動,也沒有什么所謂的音樂夢想,給誰做歌完全憑自己一時喜好。最傳奇的是,他曾經(jīng)在地下通道聽到一個流浪歌手彈唱,給人丟了十塊錢之后,就問對方想不想出單曲。得到肯定的答復(fù)之后,果真給那人做了首歌把人給捧了出來。那人就是史蒼,后來簽到了寶華娛樂,再遇上肖瀅,變成了現(xiàn)在紅極的歌手。果真,賀章聽到闕響的時候眉頭挑了一挑,問道:“你是怎么請動他的?”闕響難以說服,無人不知。說起這事兒,宋昭文挺沒面子,全是他死纏爛打,把對方給弄煩了,才答應(yīng)給賀章做首歌。這個過程他不準(zhǔn)備給賀章解釋,只說:“別擔(dān)心,能做好音樂的人多的是?!?/br>“的確是這樣。但你還是把陳最叫回來吧,我跟他合作了這么多年,習(xí)慣了?!?/br>宋昭文簡直沒有語言了,沒好氣地說:“要他真愿意繼續(xù),還用得著這么三番五次地說服嗎?他是真下定決心不做槍手了,你這么勉強我,勉強他都沒有用,之前也不是沒有試過?!?/br>“是,之前他不同意,現(xiàn)在就說不定了?!?/br>宋昭文狐疑地看向賀章:“你什么意思?”“林漸青和他年前已經(jīng)分手了。”賀章補上一句,“剛才林漸青告訴我的?!?/br>宋昭文意味深長地看著賀章,眼神復(fù)雜,掏出手機撥通了陳最的電話。他的電話陳最倒是還會接,賀章的電話陳最已經(jīng)習(xí)慣性地掛斷了。宋昭文拿出他那副商人的臉,客客氣氣地先給陳最問好,寒暄了一陣,又是問候他又是問候他弟弟的,足足扯了十多分鐘,才把話題扯到希望他回到公司,大家都很想他云云。感情牌打完了,則開始利誘,既會提高他的基本待遇,還會給他提成,兩年之后還會把他簽給自己做藝人,畫了天大一個餅。但陳最絲毫沒有遲疑,直接拒絕了他。這么沒有轉(zhuǎn)圜余地的拒絕還著實讓宋昭文吃驚,他還以為,最不濟,陳最也會說他考慮考慮。他對于陳最的拒絕并沒什么不滿,他原本就不想陳最繼續(xù)在賀章身邊,這通電話也只是由于賀章的強烈要求,看這樣子,賀章為了能把陳最留在身邊,應(yīng)該背著他做了不少“努力”。宋昭文其實對賀章已經(jīng)有些不滿了,不過再不滿,賀章仍然是他手里最有價值的一個藝人,不得已時不得不順著他。果真,聽到陳最的再次拒絕,賀章臉色很不好,把車子突然提速,嚇了宋昭文一跳。接下來兩人無話,賀章心里算計著,也許是陳最暫時還不缺錢,所以才那么干脆地拒絕了他,看來還需要給他點時間想清楚。宋昭文一路打量賀章,覺得他對陳最執(zhí)著得很是詭異。一個人千方百計,不計代價想把另一個人留在自己身邊,是為了什么?肯定不會是因為討厭,盡管賀章一直表現(xiàn)得很討厭陳最。那會是什么?是因為……喜歡?賀章其實不討厭陳最,其實是喜歡他?得出這個結(jié)論的宋昭文突然就敞亮了。盡管夠匪夷所思的,但是仔細一想,賀章看出陳最對林漸青有好感時,突然變了個人似的誣陷他;聽到陳最是林漸青情人時,陡然陰沉的表情;以及現(xiàn)在無論如何都要把陳最留在身邊。他喜歡陳最,對他才華無比嫉妒的同時,也對他這個人充滿了欣賞,宋昭文還記得賀章對陳最詞曲毫不吝惜的贊美。宋昭文看著賀章,說不清楚自己現(xiàn)在是種什么感受。宋昭文下車時,突然很無奈地拍了拍賀章的肩膀。賀章還是黑著臉,把車駛進了車流里。春節(jié)假期結(jié)束,年后賀章回到公司的第一天,晨會里宋昭文又給員工們畫了一個美味的大餅,做了番激得人斗志昂揚的談話,才宣告晨會結(jié)束。賀章剛回到辦公室,他的私人助理就匆匆趕來,給他帶來一個讓他吐血的消息。陳最已經(jīng)以藝人的身份跟肖瀅工作室簽約了。賀章一臉糾結(jié):“你說什么?你給我再說一遍?!?/br>小助理有些瑟縮,感覺再說一遍賀章一定會大發(fā)脾氣,他又不敢不說,只得解釋:“之前不是你叫我打聽他跟劉知凡在一塊干啥嘛?我找的狗仔查到劉知凡把他介紹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