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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論如何你也不該去造謠抹黑一個人。”“他既然讓你不快樂了,我為什么不能讓他不快樂?”“陳好!”陳最大吼一聲,“你是不是覺得自己特牛逼,壓根不覺得自己有什么錯?!?/br>“我本來就沒錯?!标惡谜媸俏鼧O了,他做這一切,要說還是為了陳最,陳最卻反過來怪他。陳最氣急了,一個耳光落在陳好臉上,力度不大,但是也足夠有震懾力,自從陳好生病之后,陳最不僅沒有對他動過手,甚至責備的話都很少。上次他把自己折騰進醫(yī)院了,陳最連他一句不是都沒說。“不管你認不認錯,你給我把你收集的亂七八糟都刪掉,包括你發(fā)出去的,還有你指使你那些網友發(fā)的,你的賬號通通給我注銷了,這種事情不要再發(fā)生第二次?!?/br>陳好只是仰頭看著陳最盛怒的樣子,眼淚不停地從眼眶里滾出來。陳最生氣了,他好難過。陳最看了看他淚流滿面的臉,沒有一句安慰的話,而是黑著臉從他房間出去了。陳最沒有安慰他就走了,陳好更難過了,不過哭泣已經沒有用了,他擦了擦臉,按照剛才陳最說的,把帖子刪了,把賬號注銷了,把備忘錄的資料也刪干凈了。只不過在刪掉之前,他把備忘錄的資料打包放到了電腦上,跟電腦里一個裝著賀章家公司資料的文件夾一起,存到了一個隱藏文件夾里面,加了幾層密碼。陳好不敢再做什么,看來他的五年計劃還沒開始就被陳最強行終止了。他把這些東西存起來,就當做個紀念吧,好歹是費了時間心思去收集的。陳好當然還可以暗地里偷偷做,但是萬分之一的機會被陳最發(fā)現(xiàn)就會很糟糕,陳最也許不太聰明,但是他們一起生活這么多年,陳好知道陳最的直覺很準。他最不愿意的就是惹陳最生氣,他的存在客觀上已經給陳最帶來了很多痛苦,主觀上,陳好只希望自己能讓陳最快樂,并把這當作是自己唯一的責任。【作者有話說】:寶貝兒們,記得給我投票票啊,拜托了Orz第二十三章陰暗面陳好站在陳最門前,敲了兩下門,喊了一聲:“哥~”陳最沒有搭理他。陳最知道,陳好又是用認錯道歉加撒嬌那套來糊弄他,但這次他想讓陳好真的明白自己的做法是非常惡劣的。“哥,我錯了,你讓我進去?!标惡梦亲?,請求的聲音里帶著哭腔。陳最煩躁地抓了幾把頭發(fā),還是起來把門打開了。陳好撲在陳最肩膀上,嗚嗚地哭:“對不起,我錯了,哥,你不要生我氣了。我以后再也不了,你別生氣了~”“你給我坐下?!标愖畎殃惡冒丛诎宓噬?,他自己坐床上,一臉莊重地跟陳好面對著面,準備好好談談。陳好還是哭喪著臉:“哥,我錯了?!?/br>陳好慣用這招,到底他心里怎么想的,陳最完全無法肯定。“你都這么大了,說起來我也就比你長兩歲,你從小就比我聰明懂事,我不信這種簡單的道理你不懂。我不要求你做個多好的人,但是基本的是非曲直你得明白,懂?”陳好點頭:“我知道?!?/br>“說起來我也有些責任吧,你初中生病輟學,后來身體好一些了,因為經濟原因也沒繼續(xù)回學校。可能是跟同齡人人接觸得少,所以沒什么是非觀……”陳好打斷他:“這跟你沒關系。”這跟誰都沒關系,他從小就這樣,自從陳好開始對自己有所認知,他就知道自己是這樣的人,沒什么是非觀,也沒什么道德感和羞恥心。“那你要不要再進學校讀書?”陳最自己也就是混了個高中畢業(yè),他一點也不覺得自己有能耐把陳好給教育好,還是應該送進學校,即便進不去正規(guī)大學,去民辦專科也是個選擇,這是最后的辦法了。“好?!标惡闷鋵嵑懿辉敢庾岅愖羁吹阶约哼@面,如果他覺得通過去讀書能讓他自己感覺好受點,陳好也愿意配合。“那你先考慮下你想學什么,早點回去睡覺吧。”“我跟你睡?!?/br>陳好躺在陳最身側,在黑暗中用兩個指頭捏著他一綹頭發(fā)輕搓,那種細密的質感在指腹間摩擦很舒服。陳好把另一只手擱在陳最腰上:“哥,你還記的小時候你替我討公道的事嗎?”“我一天為你討八次公道,哪那么容易忘?!?/br>小時候陳好發(fā)育晚,又瘦又小,比起同齡人矮半個頭。在班上不愛說話,又愛哭,經常被別人欺負。小孩子的歲數(shù)差在個頭上體現(xiàn)得淋漓盡致,所以大了兩歲的陳最,每次空降他們班時,都像個龐然大物,幾下就把欺負陳好的孩子撂倒了。所以陳好一被欺負就哭著去找他哥,他哥替他揍完走了,他又接著被欺負,就這樣反反復復。直到陳最要去上初中,把多年欺負陳好的那幾個小孩揪出來狠狠揍了一頓,至此,陳好被欺負的生涯才算宣告終結。代價就是,陳最在學校被處分了,回家也挨了頓胖揍,還賠了醫(yī)藥費。陳最不知道陳好為啥突然提這茬,心想他是不是還在為自己抹黑賀章找借口。陳最說道:“我那時替你討公道,跟你所謂的替我討公道兩回事,別人揍你,我揍他,很公平?!?/br>陳好當然知道,自己的手段既惡毒又卑劣,他從來都不是陳最這樣光明磊落的人。見他不吭聲,陳最道:“剛剛我是氣急了才動了手,還疼嗎?”“疼?!闭f著就手腳并用貼了上去,抱著陳最,把臉埋在他頸側。陳最安撫地摸了摸他的頭:“哥第一次打你,也是最后一次,以后不會了。”“嗯?!标惡貌恢浪院筮€會不會,不過這并不是陳最第一次打他。陳最第一次打他是他八九歲的時候。他把隔壁鄰居家?guī)资圾澴尤舅懒耍€興沖沖地把陳最拉到鴿子死了一堆的樓頂看,以為陳最會夸獎他,結果卻是給了他一耳光。事情的起因是他把陳最的作業(yè)弄進了水盆里,陳最拿到陽臺上晾干,一個白天被隔壁的鴿子落滿了屎,這事氣得陳最崩潰,因為那些題他寫起來實在太費勁了。陳好花了幾天,觀察出鴿子的飛行軌跡,在必經的樓頂丟了混著老鼠藥的米粒,鴿子就全部毒死了。這是他當時能想出的彌補陳最損失的唯一方法,卻沒想到挨了一巴掌。陳最好像已經忘記了,陳好印象極其深刻,因為那是陳最第一次打他,也是他第一次知道,自己思考問題的方式是和陳最不一樣。他開始還覺得陳最不正常,后來才發(fā)現(xiàn)不正常那個人是他自己。從那時起,陳好開始觀察他身邊的人,開始用普世價值觀往他們身上套,自私自利的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