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
書迷正在閱讀:撒嬌鬼有糖吃、老處男與小處男(H)、聊sao后被逮到了怎么辦(H)、絕世校花括弧男、留鄉(xiāng)(H)、影帝有失眠癥、東廠需要你這樣的人才、物種不同怎么談戀愛、在雄英當(dāng)扛把子的日子、家雀
?作者:鄙夏文案:溫柔渣蘇影帝攻*痞帥乖巧創(chuàng)作歌手受(娛樂圈,利益關(guān)系變真愛,先虐后寵,追妻火葬場,HE)林漸青,溫柔又周到,讓所有人都如沐春風(fēng),但只有陳最知道,他是世上最無情的人。他的溫柔他的好,全部是留給他那個白月光的。留給陳最的,只有一擊即碎的感情游戲,還有冰霜一樣的冷淡和漠然。這本該是一場名利雙收的游戲,無奈的是,陳最動了真感情。他本該是最大贏家,最后卻輸?shù)靡粺o所有。輸完了,也就不要了。他好不容易從泥淖里掙扎出來,開啟了開掛似的新生活,卻又頻頻被迫跟林漸青扯上關(guān)系。林漸青還是那副溫柔又周到的樣子,“小朋友,這次換我愛你!”雖然我不覺得是渣賤文,但雷這個的慎閱,理智評測免費(fèi)章節(jié),慎重購買全文,因為無法退款,謝謝!第一章光榮的葉子演唱會結(jié)束夜很深了,燒烤一條街已經(jīng)沒剩幾桌人。陳最他們沒想到今晚會有這么多人,賣了快五百張門票。他們都是一個地下?lián)u滾樂隊的成員,陳最可以做吉他手、貝斯手、鍵盤手,其實(shí)他的聲音條件和外形都最適合主唱,遺憾的是,他不能在公共場合唱歌。幾瓶啤酒下肚,在演唱會被激起的情緒越發(fā)高漲起來,一桌人不約而同又唱了起來,越唱越興奮,直到燒烤攤老板走過來讓小聲點(diǎn)。毛遂用手肘頂了頂陳最的手臂:“阿最,你今晚都沒亮嗓子,現(xiàn)在可以唱一個吧。”“是啊,好久沒聽阿最唱歌了。”大家開始起哄。陳最無奈地笑了笑,拿過身后的吉他,試了試音,撥出一串音節(jié),開始唱。【這次你離開了沒有像以前那樣說再見,再見也他媽的只是再見】陳最的聲音如同這杯子里黃澄澄的透明液體一般,干凈清亮,他的音域很廣,大約是從G2到G5,橫跨三個八度,低音磁性,高音干凈。陳最唱到了高潮【你是一片光榮的葉子,落在我卑賤的心,像往常一樣我為自己生氣并且歌唱,那么乏力,愛也吹不動的葉子……】和弦的余韻還沒停止,他的手機(jī)就響了。陳最看了一眼手機(jī),臉上快樂的笑容跟雪崩似的,一下子就垮了下來。他怔怔地看著屏幕上的名字——林漸青。突如其來的電話和戛然而止的歌聲,讓所有人的目光聚集到他身上。過了好幾秒,他才站了起來:“你們繼續(xù),我接個電話?!?/br>林漸青,落在陳最心中的那片葉子。他走到離桌子挺遠(yuǎn)的地方,確保沒人能聽見他的聲音,他劃開接聽鍵,對面輕柔慵懶帶著磁性的聲音傳來,簡單地陳述道:“我明天休息?!?/br>夜已經(jīng)很深了,空曠的街頭除了幾桌吃燒烤喝夜啤的,已再無其他人,毛遂他們笑鬧的聲音在空寂中傳得很遠(yuǎn)。陳最咬了一下嘴唇,顧左右而言他:“才收工嗎?”“嗯,今天跟一個新人搭戲,他狀態(tài)不行,一直拍到半夜,劇組讓我休息一天。”一個月零八天,林漸青晾了他一個月零八天,現(xiàn)在一個電話就想把他叫過去。不問他最近怎么樣,之前的事也不給他一個說法,只是通知他,他有一天休息時間,去或是不去由陳最自己決定。林漸青明明知道,他只要虛情假意地來一句“我想你了”,或者一個簡單的要求“你今晚來我這里吧”,陳最就會毫不猶豫奔向他,可是他什么都不說,任由陳最糾結(jié)難受,他只是坦然地沉默等待著。一陣風(fēng)吹來,此時白天的暑熱已經(jīng)散盡了,陳最起了一身雞皮疙瘩。陳最狠狠閉了下眼睛:“我現(xiàn)在過來?!?/br>這回答似乎就在林漸青意料之中,他隨口問道:“你在哪,我讓司機(jī)來接你?!?/br>“不用了?!标愖顠炝穗娫?。是啊,根本不用,什么都不用說,他那兒只要還有需要,根本不用招手,陳最就會自動擠過去。既然這樣,林漸青用得著多費(fèi)唇舌給他留些幻想嗎?自然是不用的。他不過就是林漸青花錢包養(yǎng)的一個小情人,可他卻膽大包天對林漸青有了非分之想。陳最在一桌人不解的眼神里上了出租車,大家都埋怨他很掃興,今晚他是主角,竟然提前跑了。陳最坐上出租車,說了城北風(fēng)景開發(fā)區(qū)一片獨(dú)棟別墅的地址,司機(jī)猶疑地打量了他好幾眼。開發(fā)區(qū)那片人煙稀少,眼前這小伙子雖然長得很帥氣,但他一頭小臟辮,耳朵上帶著一串環(huán)啊釘啊的,左手手腕紋了一條小蛇,晃眼一看,還以為盤了圈真的??傊?,這小伙看著就不像個好人,再加上他一八幾的身高,司機(jī)有點(diǎn)怵。陳最無語打著酒嗝,吊兒郎當(dāng)?shù)卣f:“師傅,我這都喝得前腳打后腳了,我都不怕你劫色,你還怕我打劫你?”師傅被他一句話堵得很尬尷,只說要在打表的基礎(chǔ)上加五十,陳最直接扔了三百給他,說不用找了。陳最把車窗開到最大,散著自己身上的酒味,也散著一肚子的憋屈。一個多月前,林漸青連休五天,這對于他來說相當(dāng)難得了,他定了機(jī)票去愛爾蘭度假,破天荒帶上了陳最。他們在那島上度過了非常輕松愉快的兩天,美景美食,林漸青一向?qū)λ麥厝嵊煮w貼,再加上那種與世隔絕的環(huán)境,讓陳最錯覺自己和林漸青都是彼此的唯一。第三天他們在露天的無邊泳池做,陳最抱著林漸青的脖子,意亂情迷之間,他咬著林漸青的耳朵說:“我喜歡你?!?/br>到現(xiàn)在他都能清晰記起林漸青那突然結(jié)冰的臉,好像前一秒的情動和享受都是假的,一句“喜歡”就把他滿是欲求的面具擊碎了,那張冷漠的、疏離的、對他毫無感覺的臉,才是他的真面目。過了一個多月,陳最以為自己已經(jīng)調(diào)節(jié)得很好,想得很明白了,他跟林漸青之間無非就是互惠互利的關(guān)系,談個屁的情。但此時一想到他當(dāng)時的表情,陳最的胸膛還是悶得厲害。那天他表錯情之后,林漸青立馬轉(zhuǎn)身,從水池里起來,裹上浴袍走了。陳最腰酸腿軟地追了上去,還因為腳底打滑摔了一跤。他跟林漸青道歉,說那不是他的本意,只是那什么的時候烘托氣氛的。林漸青也沒說什么,不過當(dāng)晚就叫人把他送走了,說是讓他冷靜冷靜,別再主動聯(lián)系他。陳最以為自己已經(jīng)被判了死刑,回到家里郁郁寡歡了很長一段時間,為了逗他開心,毛遂費(fèi)了大勁替他攢了一場地下演唱會。他今晚的確很高興,雖然他沒能在臺上唱歌,高興有點(diǎn)打折扣,但的確是這一個多月來最高興的時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