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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寧因為感了冒出行都是穿著厚外套,倒是林鵬飛一身商務(wù)西裝看起來單薄,零下十多度的天氣,才僵持半分鐘就冷的發(fā)抖。徐寧沒再逗留,坐上了林鵬飛的車:“電視臺,謝謝。”林鵬飛裹緊外套,拍了拍駕駛位的坐椅背:“去電視臺,雪天路滑,開慢點?!?/br>他的所謂開慢點無非是想跟徐寧多呆會兒,繼而看著旁邊坐著的人問:“你感冒好利索了沒?”徐寧扭頭看窗外,在想他為什么莫名其妙的就上了車,他有些后悔了。林鵬飛熱臉貼了冷屁股也沒氣餒,繼續(xù)搭著話:“言遇澤情況怎么樣了?!?/br>見徐寧還是不搭理他,他有些坐不住了:“真不是我讓人做的。”徐寧轉(zhuǎn)過臉忽略盯著他看的林鵬飛對楚修說:“您可以開快點嗎?我要遲到了?!?/br>也多虧了楚修配合,徐寧趕在下午上班前的幾分鐘到達了電視臺。打開車門的時候再次被林鵬飛叫住,他怕林鵬飛不放他走,好在那人只是想遞給他忘記帶的保溫桶。“你幾點下班?!?/br>已下了車的徐寧彎腰探回車?yán)铮骸瓣P(guān)你什么事。”林鵬飛巧妙躲開了在徐寧來拿保溫桶的手:“我在這等你下班?!?/br>徐寧搶過保溫桶頭也不回的走,罵了句神經(jīng)病連他自己都聽不清。林鵬飛確實打算等徐寧下班,現(xiàn)在他除了死皮賴臉往上湊也根本得不到其他機會跟徐寧相處。徐寧沒把林鵬飛說的話當(dāng)回事,下午忙著剪輯新素材,當(dāng)周圍同事開始熱鬧分奶茶的時候,他才稍作放松。對面工位的同事選了杯奶茶回來對他笑著說:“破費了徐編?!?/br>工作群里也在有人瘋狂刷感謝,徐寧不明所以,連忙起身過去門口,只見近百杯奶茶還擺放在置物臺,正有同事過去拿,不停對他道謝。徐寧走過去問還在忙著擺放的外賣小哥道:“誰點的?!?/br>那小哥邊擺放邊說:“C座401徐寧先生?!?/br>徐寧伸手道:“麻煩單子給我看下?!?/br>“已在樓下簽收過了?!?/br>徐寧接過確認(rèn)單一看,落款雖是他的名字,但簽名筆跡和號碼尾數(shù)都屬于林鵬飛。他們單位下午茶時常有人請客,同事們早就習(xí)以為常,他不知林鵬飛竟也會這種俗套的討好。因不知具體人數(shù)點的過多,要不是隔壁法制部門的過來拿走,怕是要造成浪費了。他們主任夸他貼心,徐寧只能敷衍的回應(yīng),不想因這件事擾了心,只得用工作轉(zhuǎn)移注意力。艾萌萌發(fā)消息說下班后要跟他一起過去看言遇澤,出版社距離電視臺有段距離,徐寧加了會班順便等到了艾萌萌。林鵬飛在車?yán)锟粗⑴抛叩膬蓚€身影,放棄了跟上去,沒想到有天他會羨慕一個女人。去醫(yī)院的路上徐寧按照約定先到言遇澤住處取電腦,怕執(zhí)意要在樓下等他的艾萌萌冷,打開房門后他直奔書房。被健身間地上一片淺藍色吸引。走近一看,滿是海洋球的安全網(wǎng)內(nèi)放著張蹦蹦床。第77章言遇澤提出要跟徐寧在一起試試的時候,是他已經(jīng)滿懷愛意的時候。而徐寧接受跟言遇澤在一起試試的時候,是他開始嘗試去重新愛的時候。他們愛的進程不一樣,自然會有落差,面對言遇澤的認(rèn)真對待,徐寧總是會在狠狠暖心后感到淡淡悲傷。言遇澤躺在醫(yī)院里,他卻除空閑時間過去外做不了其他,而那人卻無時無刻不記得他的小想法。他言哥在他那是完美的,完美到他也想一輩子擁有??稍趦?nèi)心深處他又是抗拒的,以自己配不上那份深情為由。人們常說,自卑是遇見愛情的信號。徐寧以為他處于這個狀態(tài),可nongnong的愛意卻遲遲滲透不出來。艾萌萌鼓勵他別被之前的心傷影響,畢竟林鵬飛確實讓他對愛情失了望。她比劃著說:“言哥不一樣,絕對會滿足你對愛情所有幻想?!?/br>徐寧點頭道:“我知道,我想跟他好好的?!?/br>他們到醫(yī)院時正趕上梁玉姝在喂言遇澤吃晚飯。見徐寧來了后,梁玉殊連忙把碗塞給了徐寧并拉著艾萌萌向外走。艾萌萌明事的立馬將水果放下,沖言遇澤揮揮手便隨梁玉姝出去了。徐寧端著碗坐在了床邊,用勺子攪拌著粥:“海洋球我看到了?!?/br>言遇澤:“嗯。”徐寧舀了勺粥吹吹后喂給言遇澤:“等你出院我就搬過去住?!?/br>言遇澤沒有答復(fù),他看向了床頭柜上徐寧拿過來的電腦:“把網(wǎng)先連上。”徐寧放下粥碗,將筆記本放在腿上,低頭按著言遇澤的指示做:“好了言哥?!?/br>“左下角有個沒名字的文件夾,幫我發(fā)送出去?!?/br>徐寧將屏幕展示給言遇澤確認(rèn)后熟練的cao作:“收件人。”言遇澤盯著天花板說:“你自己。”徐寧抬頭:“嗯?”“寫給你的,快兩年了,也沒起好書名?!?/br>徐寧不敢相信的看著床上人:“言哥.......”“徐寧,”言遇澤打斷道,“我不想再自私了。”“言哥你怎么了,”徐寧慌道,“突然說這樣的話?!?/br>他們所謂的在一起有一個半月了,言遇澤除牽手和擁抱外,對徐寧沒其他過于親密的舉動。同樣的,徐寧對他也沒有。他知道徐寧的心并沒交給他,而是交給了想要開始新感情的嘗試。他從不強人所難,只有無聲尊重,若那晚徐寧沒點頭,他也定不會奢求。徐寧的點頭讓他的生活有了盼頭。他何嘗不想耐心等徐寧對他的愛熱烈回應(yīng)然后余生相守。那是出車禍前的他了。渾渾噩噩喜歡了徐寧近兩年,卻不如清清醒醒的這幾天。身子不能動的長期靜止反而讓他把未曾懂的都看透。徐寧對他的不是愛,而是好友的信任加兄長的依賴。從前是,現(xiàn)在是,以后也會是。他那么細(xì)膩的人怎會看不出每次徐寧跟他相處時的刻意回應(yīng)。他一直都知道,是他自私的想跟徐寧試一試將徐寧置身了糾結(jié)心境。徐寧之于他,像櫥窗里昂貴的大衣,他因為喜歡去試穿,發(fā)現(xiàn)不合身,就算他執(zhí)著于那份喜歡買回了家,卻只能看不能穿。如果他現(xiàn)在二十出頭,他愿意拼上所有任性去賭。可他三十多了,他早就摒棄任性遵循成熟。更何況他以后連走都不一定能走,他又何必要抓著徐寧不放手。明明內(nèi)心有刀在捅,言遇澤卻淡淡的開了口:“我還是更喜歡跟你做朋友的日子?!?/br>徐寧放在鍵盤上的手握在了一起,他局促緊張時就會這樣:“言哥,你什么意思?!?/br>言遇澤不敢看徐寧的臉,他閉上眼深呼吸道:“你當(dāng)言哥那晚是說了酒話行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