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2
書迷正在閱讀:失格情人、撒嬌鬼有糖吃、老處男與小處男(H)、聊sao后被逮到了怎么辦(H)、絕世?;ɡɑ∧?/a>、留鄉(xiāng)(H)、影帝有失眠癥、東廠需要你這樣的人才、物種不同怎么談戀愛、在雄英當(dāng)扛把子的日子
有回答,而是問道:“飛哥現(xiàn)在在哪呢?”“在城西別墅,除了我一個人沒帶,進(jìn)去快兩個小時了。”“最近緊張時期,你叫點人過去最穩(wěn)妥。”林鵬飛打進(jìn)門后就沒開燈,適應(yīng)了黑暗的視力讓他在各個房間穿行時也并沒有碰到任何障礙物。他也不知道他為什么一心想要過來,弄得像是個失去摯愛的情種。他是斷不敢承認(rèn)他是的。在徐寧那,他是個花心混蛋,是個情感敗類。最后的最后他也沒能對這種差評進(jìn)行完美的救贖。他坐在客廳的地上抽了很多煙,一根接著一根,每一口吞吐都刺激著肺,煙霧縹緲了空間也模糊了他的眼。他的徐寧不在了,他再也看不到摸不著了。他難受,難受的很透徹,卻不知道能做什么。他在想,如果他們從未曾相遇過,那么彼此的人生會是什么樣的。他很想知道徐寧在生命的最后一刻有沒有對愛他這件事狠狠地后悔過。如果有,那他便還會感到些許好過。如果沒有,他反而覺得虧欠了更多。虧欠這東西是永遠(yuǎn)都補(bǔ)不回來的,錯過了就是錯過了。第17章第二天傍晚辛罕回來了,得知林鵬飛在城西別墅未離開,他便直接駕車過來了。單宏坐在泳池邊欣賞著夕陽,聽到大門聲響一個激靈站起來,還以為是林鵬飛出去了。“飛哥呢?”辛罕從車上下來問道。單宏頭一扭:“里面。”“你沒叫人過來?”“叫了,都在后面車庫里玩牌呢?!?/br>辛罕路過前廳時從寬敞明亮的落地窗向里面望,沒看到屋里有人影,怕林鵬飛是在睡覺,進(jìn)門后他用試探著的語氣邊往里走邊輕聲喊:“飛哥?”整個一樓找遍辛罕也沒看到林鵬飛,要去二樓的時候一拐彎,在里面那間臥室看到了坐在地板上的人,剛才應(yīng)是平躺所以才被床體遮擋至使他沒能看見。“飛哥。”林鵬飛轉(zhuǎn)過頭:“都辦完了?”辛罕點頭:“嗯?!?/br>“選哪了?”“城東的一個墓園,位置是最好的。”林鵬飛撐著身子站起來,看到辛罕手中的袋子問道:“拿的什么?!?/br>辛罕將袋子撐開遞給林鵬飛看:“寧哥的。”袋子里裝著的是徐寧的遺物,都是隨身帶著的,手機(jī),錢包和手表一樣都不少。林鵬飛拿起那塊手表看,在水里泡的時間長了,表盤已經(jīng)蒙了層水霧。這塊表并不貴,徐寧卻很喜歡戴,徐寧總是比他懷舊。徐寧已經(jīng)離開的事,在這一天一夜里長成了他心上的倒刺,觸碰時、免不了要疼上一疼。他將手表放回袋子里沒再看了。他曾對一個怎樣都不會離開的人從沒珍惜,如今又有什么資格走不出傷心。辛罕看了看外面突然陰沉的天:“飛哥,那輛劫走寧哥的面包車有線索了?!?/br>林鵬飛裹緊了睡袍向臥室外走:“我不想聽細(xì)節(jié),直接告訴我是誰做的。”“羅欽。”林鵬飛停住腳步緩緩開口:“確定他目前行蹤?!?/br>出現(xiàn)在門口的單宏接過了話:“飛哥,這人不能動,否則閆老大那沒法交代。”“怎么不能動?”林鵬飛踢翻了腳邊的掃地機(jī)器人,“我他媽說能動就能動,清點人數(shù),天亮動手?!?/br>辛罕應(yīng)下來后急著出去,沒走出多遠(yuǎn)又被即將走進(jìn)浴室的人叫住了。“還有事么飛哥?”“行動前你開車帶我去城東一趟?!?/br>“好?!?/br>林鵬飛洗完澡出來將那個辛罕留下的袋子也放到了衣帽間去。他站在那看著那些整齊掛著的襯衫和西裝,一閉上眼就是徐寧在翻找的情形。徐寧大部分衣物都沒帶走,跟他的掛在一起卻也很好區(qū)分,小一碼的尺寸總是會比他的縮一圈。徐寧跟他那個媽一樣愛干凈,閑來無事總是會打掃衛(wèi)生,這么大的房子卻始終拒絕雇傭保姆和清潔工,他一個人就全都照顧過來了。小到洗碗刷盤大到清理泳池,從不嫌累,看起來柔弱卻一點都不愿示弱。說了多少次是要他住進(jìn)來享福的,可他總是說親力親為才更快樂。該死,林鵬飛一拳頭砸在了身邊的等身穿衣鏡上,怎么那人在時他一點沒有這般的觸動,那人不在了這里卻到處是其留下的溫柔。他知道徐寧一直都想過正常的生活,不想要擔(dān)驚受怕也不想要吃醋爭寵??伤裁炊贾?,卻從來沒有做好。他總是覺得徐寧管他管太多,也總是覺得徐寧做什么都是在為能留住他而變著法的作。現(xiàn)在就算他想徐寧回來繼續(xù)作他,都已是不可能。生離也要好過死別,如今他想看一眼都看不到了。玻璃碎片割傷了手背讓林鵬飛穿好西裝用了太長時間,他視線落在玻璃抽屜最上面那排的某只領(lǐng)帶夾上,反復(fù)撫摸后捏起來別好。外面已經(jīng)下起了雨,單宏撐著傘在門口等他:“飛哥,用吃點東西么,你一天都沒吃了?!?/br>如果不是聽單宏說,林鵬飛還真忘了他一天沒吃飯的事,可他不知怎的,到現(xiàn)在也未曾感到一絲絲的餓。他微微低頭走進(jìn)傘下:“不用。”坐進(jìn)車?yán)锖笏疽庹驹谲囘叺膯魏辏骸白尠渍箮е嗽跁^集合,等我回來?!?/br>雷聲轟鳴中雨勢變大,一道道滑過長空的閃電照亮了視線。林鵬飛盯著車窗上快速聚集滑下的一條條水痕。他以前很討厭雨天,不知什么時候就討厭不起來了,透過那些水柱看到街邊的花店后他叫停了車。隨車的只有辛罕一個,他在快速明白過來林鵬飛的意圖后抓起傘要下車。“我自己去?!绷柱i飛推開了車門。辛罕連忙下車?yán)@到后備箱又抽出把傘遞給已經(jīng)邁出一條腿的人,然后站在那看著那人踩著積水奔著花店去了。明亮的室內(nèi)被醉人芳香點綴,進(jìn)了那扇玻璃門就像是打破了結(jié)界,滿眼都是嬌艷色彩。正忙著插花的女售貨員笑著站起身問走進(jìn)來的高大男人:“先生,請問想選什么花?”林鵬飛四處張望的視線在一片白色上定格:“白玫瑰?!?/br>徐寧最喜歡這花,這花如徐寧對他的愛般干凈純粹,他聽過很多人說愛他,可那些人不是奉承他就是愛他的錢,他清楚那些愛里摻假,因為真正愛他的人他見過。“好的,”女售貨員笑靨如花道,“要多少朵呢,我這就包給您?!?/br>林鵬飛略有遲疑后開口:“二百九十九朵?!?/br>他是想起年少時徐寧給他折過二百九十九只紙鶴,明明是嫌累不愿折了,卻還跟他說,是代表兩人久久的意思。一身筆挺的黑色西裝,懷抱一大捧白色玫瑰,那售貨員估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