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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跟師傅們講一聲,給您先弄好,到時候您換好衣服,直接就能拍了?!?/br>江生其實不喜歡這么艷的色,選那張,不過是因為那張圖的背景是紅的,截到相片盒里,只剩下他和杜遇的兩張臉,還有純紅色的背景。真跟拍了結(jié)婚照似的。江生拉開了試衣間的簾子,里頭的空間實在有些小,側(cè)面是個全身鏡,還有個圓椅放在里頭,圓椅占了空間,看樣子只能進一個人。江生只猶豫了三秒,就進去坐了下來,把西服掛在了掛鉤上,他大腿刻意伸直了,“阿遇你坐這?!?/br>擠些就擠些了,兩個人在一塊總歸是方便點。杜遇聽話的坐了下來。江生一邊解扣子,一邊對杜遇說,“阿遇,把衣服脫了?!?/br>江生脫得快,沒幾下就把外套脫了,看著杜遇還在慢慢的解扣子,他習(xí)慣的幫他解,邊解邊問他,“阿遇,和我拍照開心嗎?”其實江生知道答案的,只是想聽他說出來。杜遇聞言嘴角勾起,歪著頭,像個小孩似的輕輕倚在他的肩膀上,“阿遇開心。”他對江生充滿了太多依賴,愛他相信他,一有事,第一個想到的人,就是江生。杜遇看著江生,“阿遇,阿遇要一輩子……”江生給他脫下了衣服,笑了一聲,“一輩子什么?”其實他也能猜到下面那句話是什么。杜遇神情微微迷茫,想了想,眼睛亮了一瞬,“阿遇阿生一起,一輩子?!?/br>他坐在江生的腿上,滿臉的天真,好像這話說出來,真能一輩子似的。江生環(huán)過他的腰,笑,“你還知道一輩子?你知道一輩子是什么意思嗎?”“一輩子”,這詞兒,杜遇原本是不知道的,他哪里懂這么多,是那天江生離開杜家的早上,他站在門前等江生回來。芳媽在一旁等得著急,勸了他好幾次,杜遇都不肯理她。正巧老馬送了杜彥雨回來,碰上了,問是怎么回事,芳媽一五一十的和他講了,末了還擔(dān)心的說了一句,“阿遇這一根筋的毛病真是一輩子也別想改了。”也不知道怎么他就聽進去了,很奇怪,往常和他說那么多話,十句里一句也未必會聽進去,偏偏這話跟什么似的就扎進了腦海深處。或許是冥冥中,對這詞兒敏感,他輕聲問芳媽,“一輩子是什么?!?/br>芳媽同他講,“這一輩子就是人的一生,是永遠,到死的時候?!?/br>杜遇想了想,笑,“阿遇知道,一輩子就是永遠。”江生捏了一下他的臉,“這話誰和你講的?”“芳媽?!?/br>江生笑了笑,眼睛里含著笑意,“你想跟我一輩子?”杜遇點頭,聲音里滿是天真,“一輩子,到死?!?/br>人這一輩子有多長,下一秒的事情,誰又能知道。杜遇說一輩子不過是從芳媽那聽來的,口氣里說來像是好玩卻是真心真意的,只不過他的想法太簡單了,就只是想著和江生永遠在一起,好像說出來,真就能成了。江生不比杜遇,他心思沉穩(wěn),從不把什么“一輩子”“永遠”,這些不切實際的詞兒放在嘴邊。但這詞兒給杜遇說來,卻是真心的暖他心窩。人有時候簡單些,未嘗不是好事。他向來沉默少言,不喜歡說些花里胡哨的話,可既然認了杜遇,那就是一輩子了。江生把掛鉤上的西服脫下來,一邊給杜遇套一邊說,“這話也是芳媽教你的?死,這個字不好講的,明白嗎阿遇?”杜遇伸著胳膊,套進袖子里,重復(fù)著念江生的話,“不好講……”“嗯,以后不許講了?!?/br>這是過去祖輩們傳下來的老思想,忌諱字,不許提“死”,好像說出來真就立馬要應(yīng)驗了似的,都得用別得詞兒替,要不說,“走了”,“去了”,“沒了”,但就是不給提“死”字。江生小時候他爺爺也跟他講過,說人活著的時候不能講忌諱字,說多了,那地下的人當(dāng)你念他,就要來鎖你了。他原來不興那一套,那時候甚至覺得可笑,難道說出來就要死了?怎么會有這樣的事,只覺得過去的人思想實在封建老固。但對上了杜遇,就忽然明白了。想阻攔住一切能威脅到他生命的事,只有這個時候,他才多多少少信了點他爺爺?shù)脑挕?/br>這或許算是一個人中國人與生俱來的潛在思想,自以為不信鬼不信佛,其實臨到了頭的時候,一切辦法使勁了,只能去拜佛,期盼著這世上真的有佛能保佑自己。兩個人的身材修長,這種身形,穿西服由能顯現(xiàn)。杜遇平時看著瘦瘦的,真正穿起西服來,倒還能襯得起來。這點來得人少,那女員工沒什么事,正在外面同人聊天,見他們倆出來,眼前頓時一亮。一模一樣的西裝,乍一看這倆人看著還有些像,分不出伯仲來,只覺得一個比一個好看。女員工笑笑,“這衣服真襯先生。”“多謝?!?/br>“既然都好了,要不就跟過去拍吧?!?/br>“嗯?!?/br>攝影棚里已經(jīng)準備好了,負責(zé)拍照的是個中年男人,看他們過來,“都好了吧?”女員工道,“好了好了,人都在這了。”她說完回頭和江生道,“先生您看您是想怎么拍?要不要跟那些人似的跟您弄張椅子上去?”“不用了,就這樣拍吧?!?/br>江生帶著杜遇上去了。“阿遇,咱們這就要拍照了,記得等會兒,要笑。”“阿遇記住了?!?/br>杜遇開心的笑。背景布已經(jīng)拉好了,江生和杜遇站在上面,兩個人都是西裝筆挺,高瘦的身材。西服襯人,江生穿著更顯氣質(zhì)淡漠冷厲,而杜遇的氣質(zhì)還是略顯青澀稚嫩,穿上了這樣正式的西服,還是有些少年氣抹脫不掉。四面打著燈光,燈光太強了,杜遇習(xí)慣性的抓住了江生的胳膊,人又往他身后站了些,鏡頭里半個身子都躲在了江生的身后。攝影師道,“那位先生,站出來點,都看不見你人了,這樣拍進照片不好看的,還有那個手也要放下來,自然點?!?/br>杜遇沒聽進去他的話,還是抓著江生的胳膊。江生道,“沒關(guān)系,就這樣拍吧?!?/br>或許是江生這人的氣質(zhì)里總是有一種似有若無的,讓人無法反抗的力量,他發(fā)了話,那攝影師雖然內(nèi)心無語,但也就沒再講話了。江生一只手抄著口袋,杜遇抓著他的胳膊,依賴感十足。他心里忽然想到了那個相片盒,也不知道兩個人這樣能不能正好放進去,要不要再離近些。江生想著,又離杜遇近了些。兩個人靠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