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備留到第二次下來拿。第一波東西放進(jìn)屋里后余書銜喘了口氣,拿起鑰匙又再次出門了。等電梯的時候他下意識看了眼對面那戶,然后他便略顯意外地挑了下眉。之前放在門口的箱子不見了。難道這期間對面那戶回來人了?或許那兩箱寵物食品是快遞員放在門口的快遞,這家的人回來了就直接搬進(jìn)去了。余書銜忽然有些好奇新鄰居是什么樣的人。第二趟余書銜便把車子后備箱的東西都搬空了。雖然這一回就一個袋子,可里面全都是水果、牛奶、啤酒這樣分量重的東西,而且他還要拎一桶沉甸甸的大豆油,差點兒沒給他腰累折了。進(jìn)電梯后余書銜先把手里的東西放到了地上,騰出手才按了按鍵。電梯上行的速度不快不慢,不過也沒多大一會兒就停在了自家樓層。余書銜認(rèn)命一般嘆了口氣,彎下腰又把那些東西抱了起來。對,沒錯,是抱。水果和那些瓶瓶罐罐的都裝在一個超大購物袋里,油桶是另外的。那袋子的把手實在是太細(xì)了,那么沉的東西要是用手拎的話他絲毫不懷疑自己的手能被勒斷,所以他只好勉強(qiáng)把袋子系好,像抱大米一樣抱在懷里。可能因為懷里的東西遮擋了視線,出電梯的時候余書銜腳下趔趄了一下,袋子里最上邊兒的一罐啤酒便掉在了地上。余書銜“哎”了一聲,那啤酒罐便在光潔平滑的大理石地面上骨碌碌地滾遠(yuǎn)了。一時間余書銜根本騰不出手去撿,只能眼睛盯著那罐啤酒小跑著攆過去想要用腳給它截停。然而還不待他追上,只見那罐啤酒滾停在了一個男人的腳邊。男人修長筆直的小腿上包裹著服帖平整的黑灰色西褲,褲管平整,一絲不茍。他的腳上穿著一雙锃亮的皮鞋,余書銜一眼就看出來那皮鞋是AmedeoTestoni的,這個牌子的皮鞋最便宜的一雙也要上萬。不待他抬起頭看向那人視野中便出現(xiàn)了那人白凈修長的手,那只佩戴著勞力士的手拿起了那罐啤酒,語氣中有壓抑著的怒氣和驚訝,但聲線又低沉好聽:“你他媽什么時候回來的?”作者有話要說: 嗯,虐的部分終于過去了。☆、新的鄰居【一更住你對面】這個聲音……余書銜的身體僵了一瞬,然后心里便開始嘀咕:不能這么巧吧?他一點點直起身,看向?qū)γ娴娜恕?/br>此時晏橙手里緊緊握著一罐邊角被摔得癟了下去的啤酒,面無表情地看著他。那目光……有些陰冷。余書銜眉角一動。說實話他還真沒怎么見過晏橙穿正裝的樣子,以前大多數(shù)時候晏橙都喜歡穿寬松舒適的休閑裝或者是省事兒的運動服,那叫一個青春洋溢。可現(xiàn)在他才發(fā)現(xiàn),這人要是長得好看,穿個麻袋都能上T臺走時裝秀。晏橙就是個天生的衣架子,這種一板一眼的西裝穿在他身上絕對是發(fā)揮了最大的價值,襯得晏橙身形越發(fā)挺拔筆直。現(xiàn)在站在余書銜眼前的晏橙仿佛跟許多年前他剛認(rèn)識的程與舟重合了,連那種淡漠的、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倒霉氣質(zhì)也像了個十成十。此刻晏橙一手握著啤酒,另外一只手拿著一個文件夾,就那么靜靜站在他面前一語不發(fā)地看著他。那眼神似是在逼迫他給個解釋。“你怎么在這兒?”余書銜問出了心中的疑惑。晏橙冷笑一聲:“我要是不出現(xiàn)在這兒我還不知道你偷摸回國了呢?!?/br>“我光明正大回來的,什么叫偷摸?”余書銜皺了下眉,上前一步用下巴指了下自己懷里的購物袋,“啤酒放進(jìn)來吧?!?/br>晏橙壓根沒動,就那么沉默地盯著余書銜。“你是不是沒打算讓我知道你回來了?”晏橙冷聲問道。余書銜眉角微動,自然道:“沒有啊?!?/br>“你再睜眼說瞎話!”“我什么時候睜眼說瞎話了?”晏橙的臉已經(jīng)黑得跟鍋底一個色兒了。他鼻翼翕動,一雙眼沉黑如墨,像是一頭發(fā)怒的野獸。余書銜看著他這個樣子,心想這小子什么時候這么愛生氣了?“你還真會狡辯。既然你說你不是偷摸回來的,那為什么不告訴我?”“你是不是忘了?當(dāng)初是你自己說的,讓我走了就不要聯(lián)系你,回來了也別讓你知道。”晏橙一噎,臉色那叫一個難看。“再說了,為什么要告訴你?”余書銜眨了下眼,勾著嘴角,“我們是什么關(guān)系?”晏橙差點被他氣得背過氣兒去。余書銜忍著笑看著晏橙那副有氣發(fā)不出來的憋屈樣,便想著逗差不多就不逗了。他輕咳一聲,再次說到:“把啤酒放進(jìn)來,這是我買的?!?/br>可能是怒極攻心,晏橙冷哼一聲直接把手里的啤酒扔進(jìn)了走廊的垃圾桶里。“咣當(dāng)”一聲,金屬制垃圾桶都跟著顫了顫。余書銜挑了下眉,然后撇撇嘴:“扔就扔了吧,反正也不是我喝……”說完便瀟灑地轉(zhuǎn)身走向自家房門。晏橙站在原地看著他的背影氣得鼻子都要歪了。這種感覺就好像一拳打在了棉花上,他自己給自己氣得夠嗆,人家咋地沒咋地。晏橙咬牙切齒,余書銜絕對是他見過的最沒心沒肺的人!余書銜抱著懷里的東西走到門前,一時間騰不出手開門,于是便轉(zhuǎn)過身看向還杵在那兒當(dāng)?shù)裣竦年坛?,努努嘴:“過來幫個忙兒?!?/br>那語氣,自然極了。晏橙一瞪眼,似是被余書銜的無恥給震驚到了。他、他怎么能這么若無其事地說出這句話?!見晏橙光在那站著干瞪眼,余書銜忍著胳膊的酸痛,“嘖”了一聲:“傻站著干嘛?過來搭把手!”晏橙忍住了揍他的沖動,大步上前,眼睛瞪著余書銜:“你他媽有沒有把老子的話聽進(jìn)去?”“別一天天的把‘他媽’和‘老子’掛在嘴邊兒,找抽呢你?”“你還要抽我?你抽我一個試試!”“我現(xiàn)在要是能騰的開手你看我抽不抽你?”“你!”余書銜看著晏橙氣得扭曲的臉,忽然“噗嗤”笑出聲。“你笑什么?!”“哎,咱倆這樣兒特像小學(xué)生吵架,忒幼稚了。”余書銜一雙眼睛彎了起來,眼眸之中全是笑意,“你說說你,怎么幾天不見脾氣見長?我都讓你帶的變幼稚了?!?/br>晏橙看著余書銜這副輕松閑適的模樣,越發(fā)搞不懂這個男人腦子里在想些什么了。他總覺得兩個人像是不在一個頻道上似的,他的不滿、憤怒和委屈在余書銜那里就跟個屁一樣。“余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