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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后來不出那件事,想來現(xiàn)在父親也不會這么抵觸和抗拒了。“哥,我聽說你前段時間投了個電視劇是嗎?”程與舟沒說話,只是靜靜地看著自己meimei。“已經(jīng)開機一段時間了是吧?那什么……那里面演男二的Jack我挺喜歡的,能不能去讓我探個班???”程與舟忍住了翻白眼的沖動,把煙頭扔進煙灰缸里,轉(zhuǎn)身徑直走向自己房間。程蕙怡連忙跟上去:“哥,你別不說話?。〈饝?yīng)還是不答應(yīng)你給個準(zhǔn)話?。「纭?/br>晚上晏橙躺在床上手里舉著那張小小的名片翻來覆去地看。手指描摹著上面燙金字體嘴角一點點勾了起來。他拿起手機,想了想還是給名片上的號碼發(fā)過去了一條短信:【書銜哥,我是晏橙。這是我的號碼?!?/br>發(fā)送過去后晏橙便翹著二郎腿喜滋滋地等著對方的回信。一分鐘,十分鐘,一個小時,兩個小時……這一條短信仿若石沉大海,遲遲等不來回信。而晏橙也從一開始的期待變成了焦躁。他盯著手機屏幕上自己孤零零的對話條,在床上翻來覆去。然后這一晚,他失眠了。***初稿完成之后余書銜又進行了一些細(xì)微的修改,把大框確定下來后便開始跟助理張羅建材的事兒。光是為了客廳石膏線的花紋材料選擇就聯(lián)系了不下五家建材公司,看圖紙看的都要吐了。雖然很忙很亂,但余書銜十分享受這種被工作充實的感覺。真真的累并快樂著。投入進工作的余書銜在工作室其他人眼中就是個十足的瘋子。他絕對是那種可以為了工作不吃不喝不睡覺的人。這種對設(shè)計濃厚的興趣和熱愛,也是他們真正欽佩他的原因之一。余書銜工作期間習(xí)慣把手機關(guān)靜音,一些重要聯(lián)系人他會特別備注,每天休息的時候會看上一眼,不是什么重要信息壓根就不會回。所以根本不要提陌生號碼了。因此余書銜自始至終就沒點開過晏橙那條淹沒在眾多信息中的短信。而他整個人也被工作填滿了,這些日子連晏橙這個人都沒想起來過??蓱z那晏橙還得意洋洋地篤定余書銜對他有興趣,等著他回頭聯(lián)系他。一天,兩天,一周,一個月……眼看著天氣逐漸熱了起來,街上的人都開始穿短袖短褲了。晏橙漸漸開始坐不住了。這幾天余書銜都在跟助理跑材料,忙得暈頭轉(zhuǎn)向。從家居工廠剛回來還沒把氣兒喘勻助理便進來說外面有人來找他。還是個年輕帥氣的男人。余書銜微微皺了皺眉,拿起水杯喝了口水:“那你讓他在休息間等我,我一會兒過去。”“好的。”余書銜喝完水解了口渴便起身去休息間的方向了。休息間外面是一整面的玻璃墻,所以他遠(yuǎn)遠(yuǎn)地就看見了規(guī)規(guī)矩矩坐在里面等著他的男人,只有背影。他疑惑地皺了下眉,走過去推門而入。那人聽見聲響回過頭來,見是他一瞬笑開,眼睛都跟著亮了一下:“哥!”作者有話要說: 最近在重溫,哎呀王慧偵怎么可以辣么可愛!☆、家庭關(guān)系“景鑠?”景鑠笑著站起身:“哥,你這里設(shè)計的可真漂亮?!彼h(huán)顧了圈余書銜的工作室,“是你親手設(shè)計的嗎?”余書銜成立工作室這么些年,景鑠卻是第一次來。就連當(dāng)年余書銜在方舟新城買了房子他也只去過一回,所以他并不是很了解余書銜的設(shè)計水平,因此才會這么驚訝。余書銜淡淡笑了笑走了進去。過了一會兒余書銜的助理便進來給兩人端了兩杯冰咖啡。“你今天學(xué)校沒課嗎?”余書銜坐下后隨意交疊雙腿,聲音溫淡。“今天是周末?!本拌p說道。余書銜愣了下,繼而失笑:“對,我給忘了。最近忙得都記不得日子了。”景鑠跟余書銜長得一點都不像,不論誰來看都不會覺得他們是兄弟。但景鑠的成長或多或少是受到了余書銜這個兄長的影響,所以兩人身上那種清離溫涼的氣質(zhì)倒是如出一轍。余書銜長相八成隨了他那個早逝的父親,而景鑠則是完全吸取了母親和繼父容貌上的優(yōu)點。以前一家四口站在一起,怎么看余書銜怎么像個外人,現(xiàn)在也依然是。景鑠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聞言笑了笑。景鑠穿著立整、一絲不茍,一看就是受人尊敬的人民教師。余書銜喝了口冰咖啡,抬眼看向?qū)γ娴木拌p:“你今天特意來工作室找我是有什么事嗎?”景鑠頓了下,把手里的咖啡杯放回桌面,轉(zhuǎn)身從隨身帶來的公文包里拿出一個牛皮紙袋子,袋子里面包裹著什么東西。鼓鼓囊囊的有點眼熟。只見景鑠把那個袋子推到了他面前。余書銜目光凝著那個袋子,眉頭不自覺皺了起來。“這是上回你給媽的五萬塊。哥,這錢我不能要,你拿回去吧?!?/br>余書銜表情未變,更沒有伸手去拿那個錢,只是淡淡地把目光轉(zhuǎn)向景鑠的臉:“拿著吧,這是我的一點心意。”景鑠一反常態(tài)地堅持,搖了搖頭。他抬起臉,神色正經(jīng)嚴(yán)肅。“我不知道媽私下里會管你要錢,如果知道我肯定不會讓她這么做的。我買房子是我自己的事,沒道理讓你拿錢。哥,這事兒是媽做的欠妥,那天晚上回家媽跟我說完之后我就告訴她以后不要再這樣了。這錢我早就想還給你了,但一直沒找到合適的時機。哥,我不能再用你的錢了?!?/br>余書銜靜靜喝著咖啡久久不語,而坐在對面的景鑠則連呼吸都收緊了,一時間休息間的氣氛變得異常緊繃。好像過了很久,也或許只有幾秒。余書銜把咖啡杯放下。“首付預(yù)算多少?”景鑠愣了下,然后便說道:“五十萬。”頓了頓,“這幾年我跟小菲也攢下了一些錢,付首付是足夠的。而且我們兩個都有住房公積金,還貸款的壓力也不算大。是媽過于cao心了,這才……”景鑠深吸一口氣:“哥,我知道你掙錢也不容易。我又不是沒長大的小孩兒,真不能拿你的錢?!?/br>景鑠也算是家庭美滿、事業(yè)有成的成功人士,在社會上也有著一定的地位。可不知為何,面對自己這個不算親近的兄長總是會緊張,或者說是崇拜和敬畏。所以他總是下意識地畢恭畢敬。余書銜看著景鑠那嚴(yán)肅認(rèn)真的神情忽然笑了下:“今天我要是不收回這錢你是不是就不走了?”景鑠“嗯”了一聲點點頭。余書銜無奈失笑:“好吧,那我就把錢收回來?!?/br>景鑠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