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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貝~】【tennie:你是來感謝我了嗎?】【景淮:?】【景淮:我感謝你啥?】【tennie:怎么樣?我家親愛的技術(shù)不差吧?】【景淮:……】他雖然不太明白對方說的話,但是這句還是看懂了,紅著臉打字:【不是,沒有。】隔著屏幕都能感覺到那頭愣了一瞬。【tennie:沒有,沒有啥?我辛辛苦苦給你創(chuàng)造的機(jī)會你就這么浪費(fèi)了?你對得起我一片良苦用心嗎!】景淮一腦門問號:【創(chuàng)造的機(jī)會?】然后收到tennie截圖x2,是他和季靖延的聊天記錄,嗯,就在他跑去問季靖延能不能一起睡的晚上。前面的都還算正常,直到看見那句“你就不想日上一日”時,景淮呼吸一窒,整個人炸裂。臥。槽。景淮回了想一下當(dāng)時的情況。當(dāng)時他跑到季靖延面前問:“我能跟你一起睡嗎?”而季靖延得到的消息卻是:你想不想日上一日?“……”我能跟你一起睡嗎?你想不想日上一日?這tm……什么亂七八糟胡思亂想的修羅場!景淮覺得自己矜持的形象崩塌了。【tennie:你倆上床了嗎?】【景淮:……嗯?!?/br>【景淮:但不是你想得那樣?!?/br>【tennie:你不要告訴我,你倆在床上就是蓋著被子聊聊天?】景淮作為一個純情小處男,實在不好意思跟他糾結(jié)這個問題,將話題轉(zhuǎn)移到正事上面來。【景淮:zzaij這個牌子,你熟悉嗎?】tennie作為一個人精,見慣了各種場面,開口就直擊要點:【有事要我?guī)兔Γ俊?/br>景淮有些不好意思:【是的,一個星期后溫詩淇的紅毯秀是和這個牌子合作的?!?/br>【tennie:你想給她攪黃了?】【景淮:我自己是沒有這個本事的,就是想問問,你有什么渠道,可以辦到嗎?】【tennie:有,我有什么好處?】【景淮:你要什么好處?】那頭過了一會兒才回消息,是條語音:“寶貝兒,我想看你季靖延激吻十分鐘,給看嗎?”景淮早就習(xí)慣了對方跳脫的性子,面無表情,語氣沒有絲毫起伏,毫不客氣懟回去:“我老公閉月羞花沉魚落雁,此等美貌能給你看的?我親我手你看不看???為了補(bǔ)償你再給你加個一小時時長,夠不夠良心?”那頭被他逗笑了:“滾蛋吧你,誰稀罕看,溫詩淇那小白蓮樣兒我也看不慣,交給我吧,記得在床上多哄一哄你那土豪老公,給我騙個三十克拉大鉆項鏈,少一克拉都不行?!?/br>景淮也笑:“三十克拉多丑,多像暴發(fā)戶,一點也不匹配你高貴時尚的身份,十克拉就剛好?!?/br>tennie哼了一聲:“還會討價還價了,不想干就算了,我省事了?!?/br>“哎哎哎,別?!本啊o權(quán)無勢·任人宰割·淮,咬牙:“我給你買,先賒賬行不行?”臥室門被打開,季靖延穿著休閑的睡衣,控制輪椅進(jìn)了屋:“賒什么賬?”景淮那點小郁悶頓時煙消云散,手忙腳亂沖電話交代了一句:“這事兒就交給你了,賬賒著?!?/br>他從床上坐起來:“忙完了?”“嗯,”季靖延問,“你欠錢了?”“沒,就是聊一點小八卦?!本W(wǎng)上的環(huán)境太過糟心,景淮不想讓季靖延沾染這些。“餓不餓?我去給你下碗餃子?”“不餓,別折騰那些?!奔揪秆语@然沒有信他,語氣有些微嚴(yán)肅:“經(jīng)濟(jì)有困難一定要告訴我,別讓自己受委屈?!?/br>“我沒受委屈?!本盎聪肓讼?,還是道:“就是有人欺負(fù)你了,我看不慣,找人幫忙欠了點人情。”他本以為季靖延接下來要問他欠了什么人情,結(jié)果卻聽到:“我不怕欺負(fù),你別生氣?!?/br>季靖延第一反應(yīng)是安慰他,怕他生氣。不得不說,任何時候,小細(xì)節(jié)最能打動人心。景淮心頭僅剩的一點不快也跟著散去了。“溫詩淇代言了d家的產(chǎn)品,我聽說這個牌子是云跡的對家?!本盎从^察著他的臉色,小心道:“是易志桐安排的嗎?”季靖延說:“我知道?!?/br>景淮有些驚訝:“你知道?”季靖延問:“你欠的人情跟這個有關(guān)?”“不是,”景淮老實道,“溫詩淇要走紅毯,我剛拜托tennie能不能把跟她合作的禮服商家給弄吹了……”季靖延挑了下眉,有些意外的模樣。景淮繼續(xù)道:“所以欠了他一個人情?!?/br>季靖延笑了下:“不會是三十克拉大鉆吧?”景淮驚訝看著他:“你怎么知道?”季靖延臉上笑意不減,“從大學(xué)到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從我這里騙走了五顆了?!?/br>景淮:“……”“你這是第六顆?!?/br>景淮:“……”“你就算不給,他也會幫忙的,他欠我更多?!?/br>景淮:“……”心好痛,這就是人心的險惡嗎?看他愣愣的模樣,季靖延有些心癢癢,扯了下他的衣服,景淮低頭看過去,季靖延輕輕刮了下他的鼻子:“沒關(guān)系,讓他去忙活,找你要的時候就推到我這來,我不給他?!?/br>鼻子有些癢,景淮下意識縮了下,忍不住笑出聲:“好?!?/br>季靖延將擱在腿上的一疊薄薄的資料遞給他:“不說那些,看看這個。”首頁印著云跡的logo,景淮一臉疑惑地接過來:“什么?”掀開第一頁,他就愣住了,心跳跟著漏了一拍。是珠寶設(shè)計圖,上面只有一種飾品,戒指。資料上的圖還是草稿,一看就是急忙趕出來的作品,但就算如此,也沒缺失其中所代表的含義。“這些都是云跡最優(yōu)秀的設(shè)計師設(shè)計,雖然時間是趕了點,但品質(zhì)還有有保證的,看看有沒有喜歡的。”景淮喉嚨發(fā)緊:“哥,你這是……”季靖延牽過他的無名指,虔誠地親吻了一下指根:“這里還缺個東西。”唇吻過的地方灼熱guntang,景淮沒動,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如果放在以前,景淮很難想象自己會因為一個儀式而感動的想哭,所以每當(dāng)看見女孩子為愛死去活來的時候,總是充滿了疑惑。但現(xiàn)在他明白了,那是自己沒有感受到過其中的美好。景淮已經(jīng)能想象到員工們接收到季靖延的任務(wù)時,有多手忙腳亂。也能想象到,季靖延是有多期待,才會將未成品急忙送到他眼前來。“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