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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事嗎?”季靖延當(dāng)然知道他想做什么,神色仍是淡淡的,看不出喜樂:“我不會和你合作?!?/br>易志桐并不意外他這么回答:“怎么,怕我做手腳對付你?我有文件,你有錢,我們兩個合作前景大好,不如放下成見,試一試?”“不需要。”易志桐熟悉季靖延的脾氣,知道在這件事上已經(jīng)沒什么好談的了。他收起了笑:“那么,現(xiàn)在讓我們以舅舅與侄子的身份來討論另一件事吧。”季靖延沒說話,手機放著,開始忙手頭的事情。“你什么時候要個孩子?”季靖延眉頭皺起來:“不要。”“季靖延,”易志桐黑著臉,“看在你母親的面子上,我不想她唯一的兒子孤獨終老,死了連個摔盆的人都沒有?!?/br>此刻,季靖延眼中終于忍不住露出對他的厭惡:“你沒資格提我母親?!?/br>“你家小景先生魅力不小,竟然能將你這塊石頭心捂熱了。”季靖延覺得沒什么好說的了:“掛了。”沒了聒噪的聲音,室內(nèi)恢復(fù)安靜。手機擺在桌面上,久久沒人碰,自動鎖定了屏幕。今天腿很難受,應(yīng)該是要下雨了。季靖延拿起遙控,將打開落地窗簾,然后轉(zhuǎn)身朝窗前走去。仿佛與樓層持平的天空果然已經(jīng)暗了下來,遠(yuǎn)處朦朧一片,罩了一層水霧。這場雨過后,天氣就要開始涼了。羅箐敲門進(jìn)屋,將藥放在桌上:“季總,吃藥了?!?/br>自從老板腿壞了之后,最難熬的就是這樣的天氣。天氣一壞,老板就要遭罪。季靖延看著那一大捧藥,沒有碰的打算。羅箐嘆口氣,勸道:“季總,吃了會舒服些。”一年這樣難受的天氣很多,但她老板卻很少靠藥物撐過去。頗具威嚴(yán)的男人面上一片淡然,仍舊冷靜、自制、英明果斷,在工作上找不出任何破綻。很容易讓人忘記這個男人,擁有一雙殘缺的腿。只有他們跟在身邊的幾個心腹知道,老板都是咬牙硬生生熬過來的。他怕藥物上癮。季靖延拿起手機,撥了景淮的電話,卻傳來關(guān)機的提醒。他皺眉,對羅箐道:“讓徐汶親自去接景淮,接到公司來,現(xiàn)在就去?!?/br>羅箐見他臉色凝重,心頭跳了下,原由也不敢問:“好的?!?/br>季靖延望向窗外,玻璃窗上聚集了一層水珠。雨,來了。-景淮學(xué)習(xí)完課程,從老師居住樓的地下停車場出來的時候,才知道下雨了。豆大的雨珠砸在車窗上,形成一股水柱往下流。車子開得不快,景淮左手撐著下巴發(fā)呆。就在這時司機猛踩了一腳剎車,景淮毫無準(zhǔn)備地向前栽去,額頭磕在了前方椅背上。車內(nèi)保鏢嚇了一跳:“景先生!”景淮示意自己沒事,一手捂著額頭,伸著脖子往前看去,一輛黑色的商務(wù)車攔住了去路。他問司機:“出什么事了?”“不知道。”司機皺眉,看著橫在路中央價格不菲的豪車,道:“景先生你注意點,這輛車好像不對勁?!?/br>話落音,就見那輛車上下來了兩個人,各自打著一把黑色的打傘走過來。景淮車內(nèi)的保鏢已經(jīng)做好了警備。景淮瞇著眼睛,因為雨太大的關(guān)系,看不清對面來人的臉色,但直覺告訴他,是易志桐派來的。別問,問就是男人的第六感。“沒事?!本盎窗参可磉吶贿M(jìn)入一級戒備的保鏢:“他們才兩個人,我們?nèi)硕啵慌??!?/br>前幾天季靖延給他的保鏢人數(shù)增加了一倍,除了這輛車,后面還跟了一輛。景淮十分放心,轉(zhuǎn)頭一指:“我們兄弟還在后面……”剩下的話噎在了喉嚨中。只見雨幕中,以景淮為中心的四面八方都停了一輛黑色的車,車門開著,旁邊都站著人,打著黑色傘,頗有幾分電影中黑幫某BOSS出場的氣勢。景淮好半天才吐出下半句話:“……被包圍了?!?/br>大雨磅礴,寬闊馬路,豪車兩輛,停在中央,沒有行人,只有敵人。行吧,現(xiàn)在又開始進(jìn)入黑社會劇本了唄。景淮坐在車內(nèi),倒沒有害怕的感覺,透過水幕,看見一個人打傘走過來。車窗被敲了兩下。景淮沒開。車外的人很有耐心,過了一會兒,又敲了兩下。景淮深吸一口氣,從椅背下拿出一把折疊傘,手放在了門把上。保鏢攔住他:“景先生!”“沒事?!本盎磳⒈嘲澈?,道:“光天化日,朗朗乾坤,我不信他們會當(dāng)場要我命?!?/br>車門剛打開,雨水夾著風(fēng)就吹了進(jìn)來,景淮撐著傘從這里鉆出來。“景先生,”其中一個撐傘的男人面無表情道,“我們老板有請。”……裝修低調(diào)奢華的咖啡店內(nèi)播放著優(yōu)雅舒緩的音樂,店內(nèi)沒客人,伴隨著外面的大雨,莫名有幾分超脫喧囂的寧靜。咖啡店門打開,易志桐望過去,看見一個纖細(xì)的少年走進(jìn)來,店員從他手中接過傘,微笑著詢問,少年抬眼朝店內(nèi)看了幾眼,然后和自己對上了眼。那是一雙沉靜而清澈的眸子,笑起來應(yīng)該是陽光燦爛的,是季家和易家從來沒有過的顏色。只是可惜人臉色不太好,特別是看著自己的時候,雖然不兇,但有著明顯的不友好。少年背著包走來,雙方的保鏢都被攔在了門外。易志桐臉上擺上笑,站起來,朝他伸出手:“景先生,你好?!?/br>景淮朝他攤了下手,展示上面的雨水:“抱歉,不太干凈?!?/br>易志桐收回手,坐下,道:“沒關(guān)系,我對年輕人一向很寬容。”景淮在他對面跟著坐下,抽出紙開始仔細(xì)擦拭手上的污漬。易志桐看著,景淮的手指纖長有力,指尖圓潤飽滿,紙巾仔細(xì)擦過每一寸地方,同樣是擦手,他做出來卻很有觀賞性。適合拿刀。“喝點什么?他們這里的拿鐵不錯,來一杯?”“不用了?!本盎磳⒂眠^的紙巾扔進(jìn)垃圾桶,道:“易先生如此大動干戈請我一場,有事?”易志桐看著他,問:“你知道我是誰?”景淮說:“知道?!?/br>“靖延在你面前提起過我?”“一點?!?/br>易志桐呵呵笑了兩聲:“那你應(yīng)該喊我一聲舅舅。”景淮看著他的目光有點冷,只看了兩秒就移開了視線,說:“我沒胡亂認(rèn)親戚的愛好,易先生如果沒事,就讓我走。”“咖啡還是來一杯吧,難得見一次面,我特意為你包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