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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戴回去,好嗎?”……哪有戴回去的說法。江應(yīng)鶴咬了下牙,閉著眼道:“你、你繼續(xù)吧?!?/br>之前還覺得他溫柔聽話來著,怎么切了模式就是這種樣子了……這哪里是心魔,這簡直就是小黃文無縫過渡器,一把這東西放出來就開始搞一些……亂七八糟的事情。不止是那里熱,渾身都不太對勁。江應(yīng)鶴環(huán)著他的脖頸,等到銀環(huán)徹底取下來的時候,才長長地舒了口氣。就在他剛剛松了口氣的時候,忽地聽到耳畔低沉平和的聲音。“師尊,有沒有哪里不舒服?”“沒有,我……”他的話語被打斷了。“準確來說,是……有沒有哪里覺得……需要安慰?”江應(yīng)鶴:“……?”“后面。”李還寒道,“感覺如何。”江應(yīng)鶴一邊有些震驚于他如此流暢地問了一句話,一邊有些對這個問題發(fā)懵,愣了一下,才問道:“該有……什么感覺?”李還寒抬眸望他一眼,抬起手將指間的銀環(huán)展現(xiàn)在了江應(yīng)鶴的眼前,上面的魔紋時亮?xí)r暗。他沒有開玩笑的意思,神態(tài)平靜地道:“欲求不滿?!?/br>江應(yīng)鶴:“……你在開玩笑么。”“沒有?!崩钸€寒抱住他,“師尊說自己清心寡欲、并無大礙的時候,我就告訴過你,會妨礙的?!?/br>江應(yīng)鶴不知道這只心魔什么時候才能縮回去,但他已經(jīng)相信了對方問出來的這幾句話。因為他確實已經(jīng)……感覺到了。“我說的受傷?!崩钸€寒低下頭,輕輕地用唇碰了碰他通紅的耳根,“也是這個意思。程度大概是,腰傷,或者……”江應(yīng)鶴被他從耳根親到脖頸,隨后感覺到對方微涼的手指溫度,碰到了……“這里會疼?!?/br>李還寒看著他道,“不過那位妖族老板送的藥,我替師尊收著?!?/br>江應(yīng)鶴憋了半天,才道:“誰讓你收那種東西?!”他有些氣不過,可又被緊緊地抱著,連召出忘塵劍的力氣都沒有,只能低下頭狠狠地咬了他一口。李還寒像是并無所覺一般,靜靜地看著他。反而是江應(yīng)鶴被他手指戳到,悶悶地哼了一聲,才從藥膏味道里,聞出那個鹿妖小老板給的藥原來不是小雛菊的味道。江應(yīng)鶴眼角通紅,嘗到了李還寒身上鮮血的味道,松口時也跟著低下了頭,嗓音發(fā)啞地說了一句:“我自己來。”“你碰不到。”“我碰得到。”江應(yīng)鶴氣道,“又沒有那么深……”他的聲音驟然停頓,即便不看,都能感覺到李還寒的目光籠罩了過來。“沒有……那么深?”他的語調(diào)是一貫的感覺,如果不是正在做這種事,還以為他真的孝敬師尊。這人的心魔和本人區(qū)別分明,但只有這種平靜溫柔、情丨欲內(nèi)斂的特質(zhì)是一模一樣的。“……所以其實,師尊有感覺的地方,很淺?”江應(yīng)鶴耳朵徹底紅了,他用盡力氣把對方推開,還沒等說什么,就聽到幽冥殿門口響起的、另一個人的聲音。“李還寒?!鼻剽x站在不遠處,灰眸看了過來,語氣莫測,“別的不說,趁虛而入的本事確實很強,吃獨食的水平,一直很高?!?/br>李還寒眸色驟然變深,面不改色地將剛剛給師尊褪到一半、半遮半掩的衣衫重新系好,確保只能露出一截腳踝時,才把沒有力氣的對方橫抱起來護在懷里。“獨食?難道你想跟我說,”他語調(diào)冰冷,“見者有份?”作者有話要說:鶴鶴:什么見者有份?。??你看你們兩個說的是人話嗎?!秦鈞:……我沒有這么說啊……李還寒:不是人。聲援一下起點那邊的作者,著作權(quán)都要讓閱文給搞沒了。阿江能有今天真是全靠同行襯托。49、晉江獨發(fā)(3)秦鈞的腳步一聲聲接近。越是靠近,就越能感覺到江應(yīng)鶴略微混亂的呼吸。他看了李還寒一眼,望見他凝涸如敗血的眼眸。“這就是為什么師尊要忌憚你的原因?!鼻剽x道,“既然腦子有問題,就離他遠一點,學(xué)不會么?!?/br>殿內(nèi)空寂,只有話語聲擴散開來。李還寒漠然地看他一眼,眼底的暗紅愈發(fā)沉積,就在氣氛濃稠繃緊、近乎窒息之時,他懷里的人扯了扯他的衣襟,聲音微啞。“還寒……”不止是李還寒,秦鈞的目光也一同回到了江應(yīng)鶴的身上,聽到他深深地吸了口氣,話語中聽起來還是有些不太舒服的樣子。“……我自己來。”江應(yīng)鶴略微松了手,沒注意到自己的手心把對方的衣襟攥得濕漉漉的,而是偏頭緩了口氣,道:“讓我自己來,你們兩個……離我遠一點?!?/br>李還寒稍微沉默了一剎,就在秦鈞以為他根本說不通的時候,見到他伸手撥開了江應(yīng)鶴的發(fā)絲,在他略微汗?jié)竦念~角上擦拭了一下,隨后似乎是想低頭親他,但看到那雙蹙起的墨眉,又在中途停住了。秦鈞握緊的手指復(fù)又松開一些,沒有意識到自己方才的精神有多緊繃。他能清楚地感知到自己內(nèi)心突然騰燒起來的東西——譬如欲丨望、譬如妒火,譬如不顧一切把師尊奪回身邊的念頭。但他也清晰地感知到自己是如何忍耐下來的。江應(yīng)鶴的眼角都熬紅了,聲音有點顫,但還是字句清楚地拒絕了他們兩人。若是真得要趁人之危,早就下手了,不會按捺到今日。秦鈞吐出一口氣,近前一步,朝著李還寒伸出手,道:“給我吧,我?guī)熥疬M寢殿?!?/br>李還寒抬眸盯著他,眸間血色如刀,動作紋絲不動。秦鈞挑了下眉,壓得死死的怒火嘭得一聲燃起來,手癢地捏了捏指骨:“或許我就該試試,能不能把你這個時好時壞的腦子打通順了,才不會在關(guān)鍵時刻犯渾?!?/br>李還寒抱著江應(yīng)鶴的動作很小心,但他也是最清楚師尊當(dāng)下的狀況的,目光審視地掃過秦鈞上下,道:“在哪里?我抱著他。”幽冥殿只是主殿,后面連接著的寢殿要秦鈞帶路才行。秦鈞瞇著眼盯了他一瞬,最后還是退了半步,沒有再強行從李還寒手里把人抱過來。兩人一路走過幽冥殿,全程沒有任何言語交流,卻都能聽到江應(yīng)鶴壓抑而細碎的低丨吟,這從某種程度上來說,似乎也算是一種折磨。這座寢殿江應(yīng)鶴曾經(jīng)來過,只不過似乎又重新布置了很多陣法符咒。那張很大的床榻上面掛了紗帳,有好幾層淡煙灰色的幕簾。李還寒將他放在床榻上,手指依依不舍地從對方的發(fā)絲間滑過,似乎有些遲疑,在他耳畔問了一句:“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