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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受著懷中人趨于零點的體溫,忽然想到剛才黑無常說,松君是聞見了言鬼師的氣味,而這里能和言鬼師扯上關(guān)系的,就只有蘊養(yǎng)在厲南體內(nèi),言鬼師贈予言行晏的那一魄。想到這里,厲南大腦驟然一片轟鳴,理智的消失令他不計代價地大聲怒吼道:“松君!你對我的那一魄做了什么?!”“嗯?”松君施施然地落到一個攤位的高處,足尖輕輕他點在木桿上,底下的攤主敢怒不敢言,抱著錢盒和滿地的雞毛咯咯咯地跑了。男人墨扇一搖,揮出一縷嵌有絲絲黑線的淡色薄霧,他輕佻地說:“誰說是你的了,這一魄上面寫你名字了?”“松君?!焙跓o常收起鐮刀,趕在厲南前面說,“言鬼師今日隨鐘馗大人巡視地底囚獸,且這里又是鬼市,消息傳過去他也來不及趕來。但這一魄,是給他的后人救命用的,你若是讓這后生死了,那你和言鬼師就真的絕無重歸舊好的可能了?!?/br>“呵?!蹦腥瞬粸樗鶆拥乩湫σ宦暎拔也辉缇秃退鲾嗔x絕了嗎,哪里還有什么舊好?今日我還以為是他親自前來,正要殺他解我心頭只恨,卻沒想到竟是兩個毛都沒長齊的小娃娃。不過也無所謂,殺了這兩個后生,若是能讓他痛徹心扉,也是劃算。哈哈,誰讓這兩個娃娃命不好呢?!?/br>松君說著從高處消失,又瞬間閃現(xiàn)到厲南的眼前,黑無常飛快地轉(zhuǎn)過身,但他的動作比起長發(fā)男子來說實在太慢,如果松君想要殺了厲南和言行晏,那么在黑無常發(fā)覺松君不見想要轉(zhuǎn)身的那一刻,他就可以直接帶二人的魂魄回地府。但幸而松君還有話要說,他用扇子挑起厲南的下巴,唇邊滿是惡劣的笑意,“共魄人,你相信命嗎?”厲南也跟著笑了,既然妥協(xié)無用,他也不是只知一味委曲求全的人,“怎么,想說我是命里帶霉才撞見了你,所以死了活該?”松君埋怨地拿扇子拍拍厲南的臉,力道很輕,但厲南避無可避,“誰讓你說廢話的了,只要回答我,信,或者不信。”“……里面有正確答案嗎,還是只是讓我選擇死亡的方式?信就死得快些,不信就死得慢些?!?/br>“信·還是不·信?”“……你不知道反派死于話多嗎?”“知道啊,但我又不是反派?!?/br>“……”厲南瞥了黑無常一眼,只見這位黑皮衣酷哥跟個木樁一樣抱著黑鐮刀傻站著不動,絲毫沒有在他爭取來的時間里干出點正事的意識。言行晏艱難地側(cè)過臉,瞪了松君一眼,“死白毛,我信命,咳咳咳……我真是命里帶血霉,總被你們這些煞筆鬼遷怒……等我死后,”“回答正確!”松君忽然彎起雙眸抬高了聲調(diào),“你不用死了?!?/br>言行晏:“……”他默默憋回后半句:等我死后,第一件事就是找言鬼師告狀,弄死你丫的。“你呢?”喜怒無常的松君看向厲南,“你相信命嗎?”誰知道言行晏的正確答案適不適用于他,厲南求助性地看向肯定懂得很多內(nèi)情的黑無常,卻見對方搖了搖頭,說:“我打不過他,你也看出來了,先前他都在讓著我?!?/br>“……”這唯物主義都推行幾百年了,現(xiàn)在什么事情都講究科學,一切封建迷信都是糟粕,命?厲南果斷說:“我也信?!?/br>“理由呢?”厲南:“……你是批題的語文老師嗎?”松君不耐煩地收回扇子,在自己臉前展開,只露出一雙冷若冰泉的眼睛,“快點。”“……”不知為何,在這一刻厲南突然靈光一閃,隱隱約約發(fā)現(xiàn)了一點端倪,這聲快點背后,他竟然讀出了:快點編,不然我怎么找臺階下,好放了你們的含義。雖然松君一副油鹽不進,冷酷無情的模樣,但黑無常說的話的的確確戳中了他的軟肋,只是礙于面子,不肯言明而已。“我信命是因為……”厲南絞盡腦汁想著理由,“如果不是命中注定,相隔人間與鬼市,如此小的幾率,雙方又都是無心,怎么就那么巧合,讓言鬼師的后人遇上了你呢?”從扇子后面那雙柳葉長眉挑起的弧度來看,滿分答卷,不過如此。※※※※※※※※※※※※※※※※※※※※我以為你是冷酷無情大boss,結(jié)果你居然——(不要問是不是副cp,松君和鬼師故事下一章大概就解釋清了,直男的神奇友誼第65章鬼市5“我與慎之的緣分豈是你一個小娃娃能夠置喙的?”松君搖起扇子,口中說著責怪的話,語氣卻是十分明快,甚至都不加遮掩自己唇邊的笑意。他手中的扇子的越搖越快,不一會又忽然道:“罷了,我可以放過你們,不過,你們需得為我尋個物件來?!?/br>松君說著將扇子收起,扇骨在言行宴肩頭輕輕一砸,只見一縷白氣倏地鉆進言行宴身體里,“為了方便你行事,我借你一魄,但是五個時辰之后你得還我。”幼時言行宴被陳氏女生挖一魄,整個言家無計可施,最終求到地府鬼師那里,鬼師也是想盡辦法,最終只能取出自己的一縷魄,送給了言行宴。而到了松君這邊,竟然隨意就變出了一縷魄,口吻說的就像是借你五塊錢一般容易,招手就來。這縷魄到了言行宴體內(nèi)并不服帖,四處亂撞,但補齊了魂魄的言行宴臉色依舊rou眼可見地好轉(zhuǎn),體溫也逐步攀升。厲南不知道松君葫蘆里到底賣的什么藥,但人為刀俎我為魚rou,這家伙再無理取鬧他只能硬著頭皮問:“你要我們找什么東西?”“一把梳子?!?/br>厲南等了許久也不見松君繼續(xù)解釋,他連忙追問:“什么梳子?梳頭發(fā)的那個?就普通的梳子?在鬼市里面嗎?”“一把梳子?!彼删貜?fù)了一遍同樣的話,他拍拍衣領(lǐng)上根本不存在的灰,“而且我只要那一把梳子??烊グ?,找到了喚我便是?!痹捯粑绰洌讶幌У脽o影無蹤。厲南:“……”要不是言行宴和風貍的小命都握在松君手里,厲南真想脫下鞋子一把按他臉上,看還敢不敢故弄玄虛。不過半分鐘,言行宴就有了力氣可以自行坐起,厲南讓他靠在墻邊再休息會,自己則是走到黑無常身旁,詢問松君相關(guān)的信息,“黑無常大人,這松君究竟是什么人?”“小白讓我不要告訴你。”“……”不是不能告訴你,也不是不方便讓你知道,而是不要告訴你;再加上黑無常之前都已經(jīng)透露了那么多,這時候白無常偏偏突然讓他不準告知……厲南話語一噎,想把另一只鞋子脫了摁白無常臉上,他嘆了口氣,“既然如此,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