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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面對激動的讀者他還是緊張得口干舌燥、額頭和背后都開始冒汗。簽名的過程中,有一個看起來十分靦腆的男讀者,他什么也沒說,只是靜靜地等著遲以溟簽名,遲以溟將書遞給他,對他露出一個笑容,那個男孩子抬頭看了遲以溟一眼,好像終于鼓起了勇氣,將手里的一瓶飲料遞給遲以溟,遲以溟道了聲謝,接過了那瓶飲料。到了晚上七點,見面會才結(jié)束,遲以溟早已渴得不行,這才打開飲料喝了幾口。很快他跟著其他讀者到了晚上聚餐的地點,遲以溟選了一個角落坐下,沒有和其他作者寒暄,只是坐下來開始吃飯。遲以溟吃著吃著就開始覺得身上有點熱,只以為是吃了熱的食物的緣故,感到有點飽了,覺得有點犯困的遲以溟打算到洗手間洗把臉清醒一下。當遲以溟彎下腰準備擰開水龍頭的時候,后腦勺突然一陣劇痛,洗手間里響起了木棍掉落在地的聲音,遲以溟失去了意識。一個帶著口罩穿著長衣長褲的男子將即將倒下的遲以溟接住,抱起來準備往外走……何佑在吃飯的時候一直注意著遲以溟,今晚的他穿著西裝,略顯稚嫩的臉讓他看起來像個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小少爺,何佑也注意到了遲以溟去了洗手間卻很久沒有回來,擔心遲以溟迷路的他走了出去,卻沒有在洗手間里找到遲以溟,到了酒店大廳問了一下,接待人員說剛剛有一個男的抱著另一個男的出去了,被抱著的那個好像喝醉了。根據(jù)大廳接待人員的描述,何佑基本能夠確認那個人是遲以溟,何佑暗道不好,給遲以溟打了通電話,電話果然顯示已關(guān)機。何佑選擇了報警,但警察追蹤定位需要一定時間。遲以溟整個人被壓在床上,那個男人扯下他身上的衣服,伏在他身上用舌頭舔他的身體,用雙手撫摸著遲以溟的身體,遲以溟感到深深的恐懼和惡心,因為不斷的掙扎還被那個男人扇了一耳光。“老實點,現(xiàn)在沒人救得了你,而且你不喜歡被男人干嗎?你現(xiàn)在不愿意,指不定待會求著我怎么干你呢?”男人一邊說著一邊還用手握住遲以溟的下面,還試圖用自己的那根去頂遲以溟的后面,遲以溟張開嘴狠狠地咬在男人的手臂上,男人吃痛揪住遲以溟的頭發(fā)……等警察找到遲以溟所在的地點時,已經(jīng)過去了兩個多小時。遲以溟所在的地點是郊外的一座老房子里,當何佑和警察撞開房門的時候,遲以溟正全身赤裸地被一個男人壓在身下,何佑紅了眼,沖上去將男人一下?lián)サ乖诘?,警察立馬上前將其制服,何佑迅速脫下身上的外套,披在遲以溟身上,遲以溟閉上眼睛不敢看所有人的眼睛,眼角是簌簌而下的眼淚。何佑緊緊抱住遲以溟,將遲以溟的頭靠在自己的懷里,想要開口安撫,喉嚨卻像著火了一般,嘶啞得辨認不出原來的聲音,“沒事了,會過去的,沒事了……”說到后面已經(jīng)哽咽,再也說不下去,他知道,遲以溟之所以會遭遇這些和他有著脫不開的關(guān)系。遲以溟被送到醫(yī)院檢查之后,遲以溟堅持要離開醫(yī)院,但他又不想回宿舍,最后去了何佑家里。那天晚上顧蘊清給遲以溟打了十幾通電話都沒有被接通,最后是何佑接的電話,在確認了顧蘊清的身份后,何佑才將今晚發(fā)生的事告訴了顧蘊清。顧蘊清在聽到遲以溟出事的那一刻,臉上目眥盡裂,牙齒咬得咯咯作響,恨不得馬上殺了那個人渣,但也知道現(xiàn)在最重要的是遲以溟。顧蘊清打車到了何佑家,看到躺在床上縮成一團的遲以溟,心痛得無法呼吸,走到床邊想要握住遲以溟的手,遲以溟的身子卻猛地瑟縮了一下,然后緊緊抱住頭,“別碰我,滾開,滾開啊?!?/br>顧蘊清憋著的眼淚剎時落了下來,滴在遲以溟的手上,遲以溟卻更加害怕地往被子里縮了縮,顧蘊清邁開腿大步往外走,“我要讓他那個人渣坐牢?!?/br>顧蘊清到了派出所,看到的是一張一臉平淡甚至是得意的臉,他一口咬定遲以溟是自愿的,根本不存在什么強jian,說遲以溟本來就是個見人就想被cao的gay,是他自己提出要和他做的。“你他媽放屁!就憑你也配?!也不撒泡尿照照鏡子?”顧蘊清推開周圍的警察,沖上去往那個人的臉上死命地揍,周圍的警察紛紛拉住顧蘊清,顧蘊清卻發(fā)了狠地踹出一腳,將那人踹得蹲在地上起不來。“現(xiàn)在網(wǎng)上誰不都知道他是個欠cao的婊子,他寫的同性戀在網(wǎng)上有多少你知道嗎?”當晚顧蘊清被拘留,而警察認為同性戀不受法律保護,該男子的行為構(gòu)不成犯罪,且醫(yī)院的檢查報告顯示遲以溟的體內(nèi)未檢測到j(luò)ingye,因此只拘留該男子15天并賠償一定的金額。顧蘊清看了醫(yī)院的檢查報告,檢查結(jié)果是身上多處軟組織挫傷,且肛門有撕裂癥狀,不難猜出是在掙扎的過程中造成的。顧蘊清只恨自己不能殺了那個人渣,更恨自己沒有保護好遲以溟。遲以溟暫時請假并住在何佑家里,而顧蘊清每天上完課從學校趕到何佑家里陪遲以溟說說話,抱著遲以溟睡覺,然后第二天再早早出門回到學校。顧蘊清還在遲以溟的學校附近租了房子,把遲以溟接了過去。“阿清,我打算明天回學校上課了。”“好,我送你去?!?/br>第十二章狗爺由于遲以溟所在的大學在郊區(qū),房租的問題對于經(jīng)常性打工且年年拿獎學金的顧蘊清來說問題并不大,但遲以溟還是找到了房東,偷偷交了一年的房租。遲以溟的母親忙于事業(yè),只能在物質(zhì)方面多補償遲以溟,陪伴他、關(guān)心他的時間越來越少,給的零花錢卻越來越多,而遲以溟經(jīng)過那件事之后變得比以前更不愛出門。顧蘊清為了讓遲以溟一個人在家的時候不至于太無聊,從朋友那里領(lǐng)回了一條兩個月大的高加索犬。一天,顧蘊清正在訓練狗子,遲以溟則坐在沙發(fā)上一邊看電視,一邊吃顧蘊清給他切的水果,廣告時間切到新聞頻道。“插播一則社會新聞,近日,有一酒醉男子在街上游蕩時,遭遇流浪狗攻擊,由于該男子當時滑倒在地,造成了嚴重的前交叉韌帶撕裂,且兩邊的肩膀脫臼,無法借力站起逃跑,最后活生生被狗咬斷了下體,在此提醒廣大市民,夜出時請注意安全。下面請看記者的采訪。”記者問:“請問您是否知道當時咬您的是什么狗?”該男子:“我哪里知道是什么狗,但那只狗起碼得是成年的的獒犬,當時有人往我腳下扔了空酒瓶,還卸了我的膀子,那人一定是想報復(fù)我!”記者:“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