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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不提樂樂就絕口不提。果然還是先把這撒比弄死吧……樊硬著頭皮解釋道:“樂樂是葉子島考試的時候,和我一隊的那個向?qū)?。?/br>“哦,你的另一個追求者啊?!鄙幌ⅲB御的造孽不止,“那個矮矮小小的,精神體是倉鼠的向?qū)В瑢α?,當時他還跑到岑禛面前挑釁說,你居然會欲擒故縱了,但樊是我的囊中之物,他喜歡的是我,也只可能和我結(jié)合?!?/br>連御這話前半句是真的,后半句是里的情節(jié),現(xiàn)實中并未發(fā)生。虛虛實實真真假假,愣是把樊臉給聽綠了,他似乎也回想起這件事,當時岑禛突然揍了樂樂一拳,他還奇怪發(fā)生了什么……樊沉默了一會,朝陳無憂露出一個可憐兮兮的求饒眼神:“無憂,要不我們別告訴他們了,反正開門吉已經(jīng)進去了,這過程也沒那么重要,或者讓他們自己去查……”再說下去,他剛交往的男朋友可能就要和他分手了啊。岑禛抓住了樊話里的關鍵詞:“進去了?開門吉進……牢里?”結(jié)合先前樊所說的‘他盯上了樂樂’,他瞬間有了猜想:“開門吉襲擊樂樂,破壞了他的腺體,對嗎?”他的這句話引來了樊詫異的視線,他愣愣地點了點頭,而陳無憂則是因為曾經(jīng)幫助過岑禛假住院,知道點內(nèi)情,所以毫不意外地說:“沒錯……我和樊發(fā)生關系之后,呃,又經(jīng)過了一些事情,就在一起了……樂樂有些想不開,不知道怎么就和開門吉越走越近,我讓樊提醒過他,但他當時非常厭惡我和樊,我們怎么說,他就偏偏要反著做??赡苓€存在著靠和其他哨兵交往來吸引樊注意的念頭吧?!?/br>依照陳無憂的分析,樂樂簡直就是開門吉最恨的類型,什么雷點都踩了一遍,開門吉不捅他捅誰?“那他現(xiàn)在怎么樣?有鬧著要自殺嗎?”連御可記得里的‘岑禛’被毀了腺體之后,受不了一朝從天之驕子淪為廢人的落差,自殺了。“什么自殺?無憂把他腺體保住了?!狈f著還有點小自豪,“當時把樂樂送到醫(yī)院來的時候,所有醫(yī)生都說腺體保不住只能割掉,只有無憂堅持可以,手術也是他親手cao刀的,非常成功……”岑禛沒想到他從穿越起就惦念著,費心費力認識交好的神醫(yī),最后竟然便宜了另一個完全不重要的文中炮灰,他自己反而基本沒麻煩著陳無憂。不過也不是什么壞事就是了。關鍵他們好歹也奴市來回一趟,經(jīng)歷被星盜俘虜,被星警追捕,竟然全都毫發(fā)無損——其實也不是全然無傷,奴市最后收尾時岑禛被子彈擦傷兩處,連御更是被直接射中肩膀,但這點小傷兩人都愈合得差不多了,拿來麻煩陳無憂就更是大材小用。伴隨著開門吉的入獄,他的事情也正式告一段落,雖然岑禛都快把他忘完了,畢竟他自身的實力在,再加上連御,開門吉幾乎不可能對他造成任何傷害。正事說完,四個人又隨便聊了聊,主要是陳無憂負責說,岑禛負責聽,連御負責擠兌,樊負責生氣,越聊氣氛越尷尬,最后樊甚至氣到大白鯊都蹦了出來,被連御的獅子踩著玩。眼見著鯊魚氣成河豚,連御笑道:“趕緊收回去吧,再這樣下去要晾成咸魚了?!?/br>樊怔了一下,不可思議道:“你的精神力比我高?你不是B還是D的么……”當年他準備吃岑禛這根回頭草的時候,還特意去研究了一下連御的信息。其實連御也差不多忘了到底給自己安排的是B還是D,不過這些都不重要,“我說是B你就信???你怎么這么天真?”“是教務系統(tǒng)里的學生信息……”“教務系統(tǒng)說什么你就信什么???你怎么這么天真?”“你——??!”陳無憂忽然意識到什么,猛地看向岑禛:“他的精神力不會真的有S吧?”他們在網(wǎng)上初見時,岑禛就很奇怪地拿S級舉例,而樊的精神力有A,比他的精神力還要高的哨兵真的寥寥無幾。岑禛非常淺淡地笑了笑,并不說話。他的沉默讓陳無憂更加心驚,暗道自己都認識了些什么怪物啊……“行行行?!狈畾饧睌牡氐?,“反正沒幾天就到期末測評了,我倒要看看你的體能和精神力究竟是幾等,誰低誰是孫子!”連御還從未見到過這么爭著搶著當人孫子的家伙,當然立刻答應了下來?;匕姿穆飞?,岑禛問他:“怎么,不打算裝B了?”連御被這一語雙關又逗笑了,他笑瞇瞇地說:“你不打算隱藏實力的吧?”“嗯?”“你肯定能拿到向?qū)У碾pS,那我肯定也要拿個哨兵的雙S,好和你相配,這樣我們的學生信息放在一起才好看?!?/br>“……雙S和雙B也可以?!?/br>“你的意思是霸道向?qū)У男缮冢窟@個聽起來也好誘人哦!”連御眼睛一亮,但緊接著他又眉頭一緊,“但我不想當樊的孫子欸,這可怎么辦呢……”作者有話要說:即將進入最后一個小型副本?。。?/br>接檔文是隔壁的末世文,以為攻死了的受領養(yǎng)了一個和攻長得很像的孩子,很久以后發(fā)現(xiàn)原來孩子就是攻本人。受:……完了,我半夜抱著他的銘牌哭/半夜驚醒喊他的名字/半夜給孩子將他有多好多好……其實都被他本人看到了???感興趣的點個收藏95、第95章事實上岑禛并沒有什么霸道向?qū)缮诘囊馑?或者說他那句話根本就沒有任何意思,僅僅是隨口一說,好接上話題不要讓二人沉默而已。只是沒想到連御思維如此活絡,眨眼間功夫已經(jīng)開始計劃如何既讓樊當他孫子,又能在S和B之間反復橫跳,全然不怕自己跳成個SB。回到熟悉的白塔宿舍,岑禛難得有了恍若隔世的錯覺,先前他在課桌前讀書預習,連御在身后玩樂發(fā)呆的場景,都仿佛過去了許久似的。晝晴長在收到岑禛信息的那一刻起就催著念著要見他,岑禛銷假的通知剛跳出來,下一刻晝晴長的通訊邀請就殺到了。不過接聽的人卻是連御,“他在洗澡?!边B御指指身后,“我們很累需要休息,有事情明天……明天也不太想動,后天再說吧?!?/br>“……”晝晴長感覺有點違和,他思考了半秒鐘,猛地反應過來:“連御,你是身為一名哨兵,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向?qū)У乃奚崂锩??即使你們已?jīng)結(jié)合也不能例外,任何哨兵都是絕不允許進入向?qū)奚釁^(qū)的!”回答他的,是連御毫不留情掛斷通訊的動作,仔細回味,那最后的眼神里還帶著‘哼,你能拿我怎么辦’的驕縱和狂妄。“……”感受到權(quán)威受到嚴重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