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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小組賽四場全勝,岑禛和連御處在勝者組的高位,所以比賽時間靠后,趁這段時間岑禛自然是努力學習,而連御也自然是要將賭神之名貫徹到底。宿舍內(nèi)一人看書,一人泡星網(wǎng),倒也非常和諧,安安靜靜的,只余平穩(wěn)規(guī)律的呼吸聲。偶爾其中一個人起身倒水,順便也給另一人帶一杯。“岑禛?!?/br>身后的人突然出聲,導(dǎo)致岑禛打給晝晴長的文字從‘請問’變成了‘親吻’,嚇得晝晴長一連敲了六個問號過來。道聲歉之后岑禛轉(zhuǎn)過身,就見連御將眼鏡推到額頭,靈巧地大步一躍,直接從床邊跳到了他旁邊的座椅上蹲下,“好像出事了?!?/br>連御的語調(diào)很沉,面色更是難得的正經(jīng),岑禛十分意外地皺起眉,見金毛獅子也從睡眠中起身,端坐在地毯上,姿勢像極訓(xùn)練有素的軍犬。“怎么了?”問題出口的同時,岑禛腦內(nèi)也在飛速地運轉(zhuǎn),半個小時之前連御登陸星網(wǎng),準備觀看今日下午曜金和畔的空戰(zhàn)賽,期間一直很安靜,出事大概率也應(yīng)當與此有關(guān)。“畔到賽前十分鐘都沒有出現(xiàn),曜金一直聯(lián)系不上他?!边B御的話應(yīng)證了岑禛的思考方向沒有錯,“就在剛才,曜金不知道收到了什么信息,突然神色一變,直接放棄比賽下線了。”他說著呼喚智能管家取出天花板暗格里的,岑禛則是篤定地說:“紅星,校園期間的反派能做到這個地步的只有他?!?/br>“我猜也是紅星?!边B御快速翻找原劇情,“我好幾次觀察他,看曜金的眼神恨不得把人剝皮抽筋,骨rou都喂狗?!?/br>可惜他們目前處于的時間段,原文內(nèi)描寫的只有曜金和畔的比賽,而且今天的這一場兩人是安然無恙地參加了的,并且惜敗于對手,剛才連御注都下了。岑禛給曜金發(fā)了信息,未回。連御一直放后面翻,邊翻邊問:“你說紅星怎么不嫉妒我呢?我也是20強啊,那么多人都猜我也變異了S級體能,我還有個高富帥向?qū)ο蟆m然對我也十分提防,但從沒有對曜金那種嫉妒交織的恨意?!?/br>“紅星和曜金同出一個孕房,從小一起長大?!贬G直接將翻到紅星和曜金決裂的那一章,“在學校里的時候曜金一直比紅星差一點,不管是成績還是人緣,但曜金后來突然覺醒了S級體能,從此紅星就成了光芒下的陰影,落差感令他逐漸扭曲。他恨的不是比他優(yōu)秀的人,而是本來應(yīng)該永遠襯托他的綠葉竟然敢反客為主?!?/br>“嘖嘖。”連御搖搖頭,“分明大家都是反派,他格調(diào)就比我差多了?!?/br>岑禛又看了眼和曜金的信息欄,男主依舊沒有回復(fù),他眼睫垂下,是一個沉思的姿勢,忽然岑禛又抬起手,將灑落在連御肩頭的一縷長發(fā)撩到他耳后,溫暖干燥的指腹擦過哨兵微涼的耳垂,岑禛的聲音淡得若白羽發(fā)出的嘆息,“我倒寧愿你只是一個為這些微不足道的理由煩惱的小人物?!?/br>總好比過被無邊無盡的精神黑洞里折磨摧殘一生。作者有話要說:要不是審核太嚴禛哥怎么可能就摸摸腰,氣??!……審核太嚴,禛哥馬上腰都不能摸了58、第58章連御從岑禛的話語中感受到什么,他不由得莞爾一笑,單手搭在岑禛的椅背上,傾身靠近,“心疼我了?”不等岑禛開口,連御就接著說:“用不著,都過去了……何況第二世的時候我玩得很開心?!?/br>岑禛直覺這句話的可信度為零,但連御在他面前總是裝出一副歲月靜好的模樣,除了可以當作個人特點的表現(xiàn)欲之外,一切常人難以忍受的暴躁、偏執(zhí)、陰鷙與神經(jīng)質(zhì)都被壓在深處,不想被身邊親近人發(fā)覺,岑禛作為被隱瞞的最高優(yōu)先級,自然也不會刻意去拆穿。連御左手攀上岑禛的肩膀,腰一矮,頓時大半個身子都斜陷進椅子里,附在岑禛的身上,“當然,還是現(xiàn)在最開心,只要你一直在,我就會越來越開心。”“……”岑禛一如即往的不執(zhí)一詞,就像他風平浪靜的碧海色眼眸,連御的意思已經(jīng)很明顯,他也依著微微側(cè)身,讓連御可以勾著他的脖子陷進他的懷里。哨兵也正如一只血統(tǒng)高貴又慵懶的長毛貓,腰腹使力,修長的兩條腿一折,就將自己窩進了這張舒適的‘椅’中。但這一次,連御并不滿意岑禛的沉默,他剛被向?qū)е鲃佑H吻過,正是恃寵而驕的時候,“阿納,你現(xiàn)在難道不應(yīng)該向我信誓旦旦地保證什么嗎?”岑禛關(guān)上了終端,事實上他并不擔心曜金和畔會受傷,幾百章的告訴他一個深刻的道理:男主都是打不死的小強,墜崖百分百存活,綁架百分百逃生,就算只剩一口氣,也有奇跡隨時待命。“你想我保證什么?”“保證你一直在。”連御解開岑禛襯衫最上面的兩枚紐扣,底下光潔的肌膚沒有一絲疤痕,他貼著溫熱的皮膚,用指尖摹過鎖骨,又將視線落在被黑色護頸包裹住的喉結(jié)上,那是男性極為脆弱,又極為性感的部位,隨著岑禛開口說話而微微起伏。“你知道這在我那個世界叫什么嗎?”連御腦子里全是不可描述,順帶著獅子都在地毯上不停地換各種角度,鍥而不舍地撥開雪豹的粗尾巴,嗅它毛茸茸的屁股。直到岑禛低頭看他,從喉腔中發(fā)出一聲低沉的嗯,撩得他麻了半邊身子才反應(yīng)過來,連御收神回憶了下岑禛之前的問題,懶洋洋地搖頭,“不知道?!?/br>“叫fg?!?/br>“什么意思?”“就比如,臨走前,我向你保證一定會回來,那我此行九成幾率回不來了,這個保證就是個fg。你讓我向你承諾一直在,那很有可能……”“……”連御忽得沉了臉,抬手把岑禛往椅背上一推,利落地從他身上站起來,頭也不回地跳窗走了。岑禛敞著衣領(lǐng),對著連御翻飛的衣角愣了下,低頭就發(fā)現(xiàn)獅子朝他齜了齜牙,也消失在原地。雪豹本不堪sao擾,四爪朝天地亂蹬,此時作亂的獅子突然離開,它一骨碌從地毯上站起來,甩了甩耳朵,無辜地和主人默默對視。“……”岑禛三兩步跑到了窗口,探出頭往下望,雪豹也從他胸前冒出了腦袋,樓房墻壁上空無一人,地面上零散的行人也沒有肖似連御的身影,哨兵的行動速度太快了。他心頭一沉,有些懊悔自己的失言。岑禛清楚地知曉自己不善于言辭,平時也慣于沉默,不知是他種族血脈里流淌的含蓄,還是首生長的環(huán)境和養(yǎng)育他的人影響,那些直白而熱情的話他下意識避免,也很難說出口。喜歡連御嗎?自然是喜歡的,只是程度深淺的問題而已,沒人能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