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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梯口沖了出來,直直地往岑禛身邊跑來,因為人群密集,警察也不方便開槍,只能一邊追一邊徒勞地喊著:“不準(zhǔn)動!”岑禛感覺身體倏然一輕,下一秒就被抱著帶到了窗口,連御眼睛都哭腫了,哽咽著一拳砸碎高樓的擋風(fēng)玻璃,哭道:“你就是個騙子,背著我去找別的哨兵?!?/br>“……”岑禛摟住連御的脖子,將他的上身拉近自己,“所以呢,你要帶著我一起去死嗎?”陳無憂被人群擠在后方,余光忽地瞥見論壇首頁的帖子居然實時更新了,‘知情人士’放了張模糊的照片繼續(xù)寫道:媽的這D級哨兵真的為愛瘋狂,居然拿著定時/炸彈威脅十幾名警察退后,然后趁樊和岑禛不注意,拽著岑禛當(dāng)人質(zhì),要和他同歸于盡。炸彈???哪兒呢???“我死了你會記住我嗎?”連御定定望著他,“我死了有多少人會記得我?我活著是為了什么?我又是為了什么一遍又一遍地活過來?”岑禛背著連御用手勢示意警察們后退,他現(xiàn)在被連御的信息素包裹著,內(nèi)心越來越平靜,他的時間所剩不多,僅僅有一絲殘存的理智提醒著他該做什么事情。“連御,”岑禛抬起雙眸對上連御的眼睛,他篤定地說:“你又活一次就是為了遇到我。”“……”連御的灰綠色的眼瞳在岑禛沉穩(wěn)的嗓音中逐漸亮了起來,像是一束光照進了朦朧的水霧中,像是迷茫的人終于緩緩找到了方向。岑禛努力把腦袋伸出窗外,用新鮮空氣驅(qū)散腦子里的信息素,他深吸一口氣,繼續(xù)說:“我一直很奇怪,為什么我的精神體是一頭猛獸,為什么我的體能等級那么高,為什么我處處都像一個哨兵,但我卻是一名向?qū)А?/br>因為你需要向?qū)?,所以我是一名向?qū)А?/br>而你呢,為什么你活著,為什么你又活了過來,為什么你恰恰好好在聯(lián)誼會上抽中了130號,為什么是那么巧的60.19%。因為我在那里,因為我來了,因為我在這個陌生的世界沒有任何歸屬感,所以你為我重生了。”岑禛在二十年的短暫歲月里,沒談過戀愛,也未曾喜歡過誰,前十五年他在雪地里獨來獨往,后五年他在人類的社會中踽踽獨行。他一個人可以過得很好,也沒有人離了他就活不下去。曾幾何時,他覺得失去了母親天都塌了,但后來,他不也好好地活了下去。岑禛從未想過自己接觸最深的人居然會是一本里的人物,而且這個人還非他不可。非他不可。這是一個多么美妙的關(guān)系,代表著唯一,宣告著永恒,讓人無法不深陷其中。岑禛又何嘗不清楚他對連御擅自闖入自己私人空間的寬容,就來源于此。因為這個人離了他會死。方才當(dāng)他認真地思考起這段關(guān)系的時候,岑禛驚訝地發(fā)現(xiàn),如果日后他注定會喜歡上誰,那么這個人,他想,必然會是眼前的這名哨兵了。作者有話要說:岑禛:沒想到被你發(fā)現(xiàn)了我的真實身份,沒錯,我其實是——情·話·小·王·子?。?!連御(配合地尖叫!?。。喝⑽遥。。∥壹蓿。。?/br>今天滿5k收了,所以一高興,控制不住這雙手了就加更~mua~35、第35章“我是為了你重活一世的嗎?”連御喃喃自語,他無休無止的淚水終于止住,露出一雙被浸洗過的翠色瞳孔,很明顯,他為這個說法感到欣喜和滿足,唇角也勾起,愉悅道:“原來你也是這么認為的……”陳無憂所站的地方只能勉強聽到岑禛那里的零星半語,什么向?qū)?什么巧合,若是刻意放大聽覺,那他必定被人群的呼吸聲和風(fēng)聲吵得頭暈?zāi)X脹,所以他就只能老老實實地繼續(xù)刷論壇,界面一跳,‘知情人士’居然又更新了——岑禛為了穩(wěn)定連御的情緒真是什么都編得出口,他居然說兩個人是前世的情人,轉(zhuǎn)世重逢之后陰差陽錯地誤了姻緣,接著虛與委蛇道:千萬不要輕生,他愿意和他再續(xù)前緣。樊就站在他們的不遠處,見到自己的戀人如此忍辱負重,簡直痛不欲生。陳無憂:“……”你才是什么都編得出來好嗎!他側(cè)眸看向就站在自己身邊的樊,想瞧瞧對方有多‘痛不欲生’,卻發(fā)現(xiàn)樊竟然臉色凝重地望著自己,似乎糾結(jié)萬分,陳無憂奇怪地歪了歪腦袋,低聲問:“你盯著我做什么?”“誰看你了!”樊驟然反應(yīng)極大地怒吼道,他抬起下巴,轉(zhuǎn)而用鼻孔看人,“你這神經(jīng)病雙重同性戀?!?/br>陳無憂:“???”陳醫(yī)生決定離這一屆塔和白塔的學(xué)生遠一點,腦子都不正常。連御慢慢放下了岑禛,他情緒穩(wěn)定下來,吸了吸鼻子,緊繃的神經(jīng)緩和之后整個人蜷縮進岑禛的懷里,撒嬌道:“好冷?!?/br>‘知情人士’拍了個二人相擁的照片,附言:樊的頭頂綠得發(fā)光。岑禛回摟住連御的腰,對方的信息素陡然溫柔起來,如飄渺的煙霧,一縷一縷輕盈地擁簇,裹在其中的岑禛思維竟然愈發(fā)清醒,身體的各項不適也在逐步消退。他意識到目前才是一名向?qū)У陌l(fā)情期間,合適的哨兵信息素帶來的正確效用。岑禛對不遠處警惕待命的警察點點頭,示意已經(jīng)沒事了,連御頓時不滿意地掰過他的臉,“你看誰呢!”“……講點道理行嗎?”連御的回復(fù)就是一口咬上了他的下巴,咬得不重,卻怎么也不肯松嘴,岑禛無奈地扯扯他的長發(fā),“松口,你這樣我們怎么去登記?”“登記什么?”連御給岑禛留下了一下巴的口水,他問完忽然眼睛一亮:“永久結(jié)合的登記嗎?!”岑禛沒有否認,他既然已經(jīng)考慮清楚,那也不必再磨蹭拖延,永久標(biāo)記之后他便與連御一生綁定在一起,切身利益息息相關(guān),榮辱與共,那么許多現(xiàn)在無法挑明的事情就都可以互相交代了。連御的這句話聲音很大,在場的所有人都聽到了,震驚的聲音一片接一片,就連不少警察都暗罵了一句什么鬼?‘知情人士’:我特么都呆了,連御要和岑禛去為永久結(jié)合登記了???這他媽都行???樊和畔都驚訝地抬起了頭,前者臉色愈來愈陰沉,但什么都沒有做,反倒是后者在連御興沖沖地拉著仍處于瘸子狀態(tài)的岑禛就要走的時候,站了出來,咬牙道:“連御,你……”“你這樣對岑禛不公平!他喜歡的哨兵分明不是你,你是在道德綁架他!”岑禛:“……”畔的話一出剎那間又驚了一片,本來都已經(jīng)陸續(xù)撤回的警察們又紛紛溜回來繼續(xù)湊熱鬧,不,執(zhí)勤。連御現(xiàn)在看起來很正常、很冷靜,但其實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