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8
什么好可憐的,你心怎么這么軟?!遍_門吉恨鐵不成鋼,“多想想他是怎么對你的吧,兄弟!”“……”連御似乎被他說懂了,點點頭,“你說的對,那我走了,你千萬保守我的秘密??!”“行行行?!遍_門吉敷衍地應了聲,連忙追著畔跑了。他走得太急,自然也沒有看見身后連御瞬間變臉的精彩場景,愁容滿面的哨兵不屑地嗤笑一聲,打個響指召回了半空中拍攝的針眼機械蟲。小蟲子‘嘰嘰’叫了聲,從眼睛處投射出一面影像,連御對著畫面那邊的人敬了個禮,笑道:“各種暗示都已到位,不辱使命!”岑禛一臂一腿被繃帶和石膏裹得嚴嚴實實,對此照舊是面無表情的老樣子,但陳無憂卻笑崩了,抖得熱水濺了滿手。“你們哈哈哈,太好玩了,這么好玩的事找我真是找對了?!标悷o憂一邊擦手一邊笑,“哈哈哈哈找得好,作為主治醫(yī)師我一定無條件配合,不就是繃帶和床位嗎,要多少有多少,下次你們要偽裝成全身燒傷我都能行?!?/br>作者有話要說:開門吉:你們這是釣魚執(zhí)法嚶嚶嚶連御:告訴你個秘密,本來作者想給你取名叫開門紅,后來因為已經有個叫紅星的才改成開門大吉,然后又覺得實在太蠢了,這才變成開門吉開門吉:夠了,我早知道我是抱來的,不用提醒了!32、第32章陳無憂是個唯恐天下不亂的性子,這點在初讀時岑禛就有體會,曜金出生入死的時候他最興奮,讓他深入敵后做潛伏工作簡直高興壞了,而現(xiàn)實里與陳無憂的幾次碰面,更是令岑禛有了深刻的領悟。為了讓自己的傷情更為逼真,作案人岑某伙同從犯連某,堵在被害者陳某下班回家的路上,兩人一人挾持陳無憂的一只胳膊,把人架進了無人的小巷子里。陳無憂嚶嚶嚶直抖,‘哭訴’道:“我是不是喊破喉嚨也不會有人來救我?嗚嗚臨死前我只有一個要求,麻煩找個帥氣逼人的男哨兵破了我這處哨之身……”連御終于明白平日里岑禛都是怎么看他的了,反正他現(xiàn)在恨不得沖上去把陳無憂的天靈蓋擰下來。還是岑禛忍耐力比較強——主要是被連御逼出來的,他面不改色地走上前,對陳無憂闡明了事情原委,以及尋求他的幫助,他們會支付一筆巨額酬勞。當然敘述中夸大了一方面,又隱瞞了另一方面,要證據沒有,愛信不信。這種正常人都不會答應的事情,但陳無憂就是一口應了下來,而且他得知自己性命無礙,帥氣男哨兵也隨風煙滅之后,居然還有點失望。“你這就就范了?”連御手里還有好多威逼方式,結果陳無憂根本沒有反抗,這讓他英雄無用武之地,莫名感到挫敗。“什么叫就范?”陳無憂整理起自己被弄皺的衣服,“我這是為了社會的公平正義貢獻自己微不足道的一份力量。”“哦?”一向被喊打喊殺,奉為動亂禍首不法分子的黑暗哨兵笑了起來,“你怎么就知道我們是正義一方,而不是騙你的?”陳無憂也跟著笑:“反正我現(xiàn)在反抗也沒用,你們肯定做足準備來脅迫我,我不如相信你們乖乖配合。若是發(fā)現(xiàn)你們確實在為非作歹,我就找準機會舉報,里應外合把你們一網打盡,警方問起來我就說都是你們逼的,還能因為舉報和內應有功,從輕處理。”“想得倒是挺美,落了賊窩還想全身而退?”連御獰笑道:“我們還會讓你手上不沾兩條人命?”“嗚嗚……”陳無憂身為連御影帝之位的有力競爭者,花枝亂顫,扶著墻顫抖道:“你好狠的心?!?/br>岑禛實在是看不下去了,他只希望天降一名導演收了這兩神通吧。幸而陳無憂雖然嘴上能貧,工作能力和人際關系也不差,不過幾個電話的事情就將一切安排到位,岑禛也如約給他轉了五萬特幣。“你們兩個學生這么有錢?”金額到賬的聲音讓陳無憂突然懷疑自己別是真上了賊船,他原先根本沒指望過酬金,就是嫌日子無聊,想湊個熱鬧,料是幾個學生能玩出什么花來?他心里有數(shù),自信身為一個成年哨兵出了什么意外他都可以兜著。但這隨手能拿出五萬特幣出來的人……陳無憂隱隱有不詳?shù)念A感。特種星上的學生在畢業(yè)之前沒有任何收入來源,只由塔和白塔無償提供一切食宿和基本開銷費用,岑禛和連御是從哪里掙得的五萬?總不能說是獎學金吧?陳無憂當然不會知道,這還僅僅是岑禛賬戶中的劃出的一小小部分,剩下的四億九千九百九十五萬他還不知道怎么花。*騙過開門吉和畔之后,陳無憂很快就被護士叫走,岑禛則倚著柔軟的靠墊想了會事情,接著用完好的右手點開了二年級上學期的課程,開始自主學習。如此安靜和諧的環(huán)境理所當然地很快被打破,連御從窗戶口翻了進來,朝岑禛床上扔了個橘子。“從隔壁病房的果籃里給你順的。”“……”岑禛默默把橘子放到了床頭柜上,放出雪豹,“我看一會書,你自己玩吧?!?/br>“你就知道拿雪豹忽悠我!”連御言語譴責著,行動上卻抱過已經有成人手臂長的雪豹,往看護人專用的小躺椅上一坐,再后靠時腰間已墊上了真獅軟枕。獅子忽然伸出舌頭舔了舔雪豹又厚又長的尾巴,雪豹被嚇了一跳,飛快從連御身上調轉身體,再謹慎地靠近獅子,互相輕嗅。連御玩得很安靜,不說話的時候他一向如此安靜,但不知道為什么,岑禛就是莫名看不下書,他的注意力無端分散,短短兩個小時內,他無數(shù)次反應過來的時候,視線都不知道黏在連御臉上黏了多久了。奇怪……岑禛右手一合,面前的數(shù)個全息界面頓時煙消云散,既然無心學習,他也不強迫自己埋頭書本。“連御……”岑禛念出名字之后才發(fā)現(xiàn)自己根本沒有要說的話,他只是想喚一聲,確認人在而已。連御從昏昏欲睡的狀態(tài)轉醒,他揉了揉眼睛,推開壓在小腹上的豹子,獅子也悠悠睜開眼,耳朵前后甩了甩,發(fā)現(xiàn)雪豹往自己身上湊了湊,爪子一伸,把豹子帶到身下,又繼續(xù)睡了。“干嗎……醫(yī)院消毒水味難聞死了,我真佩服所有哨兵醫(yī)生,要不是你在這里,我真是一秒都待不下去了。”“……”岑禛沉默一會,如實道:“沒事?!?/br>“嗯?”連御奇怪地挑起眉尾,他坐上床沿,單手搭在岑禛的靠枕上方,故意用十分曖昧繾綣的口吻道:“沒事叫我名字做什么?嗯……難道是想我了?”因為靠得十分近,連御身上因為身處醫(yī)院,特意收斂過的信息素仍舊鉆入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