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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心實則火熱,一不注意就能把自家哨兵親得嘴巴都腫了。岑禛真是人生頭一回感受到了什么叫有口難言,他如果說一句沒有,所有人的反應絕對都是口頭上附和:對對對,你說的都對,而內心里想:就是有,口嫌體正直,除了悶sao竟然還是個傲嬌。連御之前鬧出全體廣播告白的大新聞,岑禛又入塔吊打B級哨兵,這使他們兩人本就處在輿論的風口浪尖上?,F(xiàn)如今隨便再搞點什么動靜,就比如飛行器熱吻事件,幾乎一夜之間就傳遍了全塔和白塔。岑禛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學校論壇置頂帖子的標題都標紅了:這個向導不簡單,哨兵見了根本把持不住。點開里面是連御紅了臉腫著嘴偷偷瞥他的照片,第二張照片則是最開始連御坐在岑禛的座位扶手上時,岑禛微微仰頭,連御低頭,因為拍攝角度比較微妙,看起來就像兩人在接吻,再配上第一張照片,板上釘釘就是兩人在瘋狂熱吻。要不是能力不足做不到,岑禛能當場把論壇給黑了。結束工作之后,連御居然連表面功夫都不裝了,直接屁顛屁顛就尾同岑禛一起回了宿舍,甚至進屋之后還叫囂一身臭汗,讓他先去洗澡。岑禛冷漠地看著他,渾身上下散發(fā)的寒氣簡直可以凍穿一條湖泊,連御終于裝不下去了,強笑著擺擺手,道:“干嗎啦,我這不是在盡可能捏造我們之間剪不斷理還亂的關系嗎……”岑禛冷笑一聲,示意你編,你再編,編不出來我就打死你。“這個不太好解釋,”連御側腰靠在桌檐上,再加上隨意披在肩上的外套和襯衫解到胸前的扣子,慵懶散漫沒個正形,“……再說,你心里沒點數(shù)嗎?”“嗯……?”岑禛渾身上下的信息素陡然散發(fā)出攻擊性,意圖用精神觸角告訴連御到底誰心里沒b數(shù)。連御一邊快速地為自己加固精神壁壘,一邊用各種模糊語言進行暗示:“你之前跟我說,因愛生恨,那么這個愛,愛的是誰?他又是因為什么生了恨?這些你想過沒有?”“……”岑禛對上連御的視線,看著對方灰綠色瞳孔底的興趣盎然,逐漸撤下了精神觸角,思考起連御這段‘胡言亂語’其中的含義。一如樊的態(tài)度轉變,以及前男友彗在期中排位賽后發(fā)來的信息:表示自己已經(jīng)釋懷放下,岑禛直到此時此刻被連御提醒,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忽略了背后的這名哨兵,他的行為說不定也會因為自己的性格和體能變化而產(chǎn)生改變。樊不喜歡當初的‘岑禛’,但對現(xiàn)在的岑禛頗有好感;而彗喜歡當初的‘岑禛’,卻對現(xiàn)在的岑禛不感冒;那這名所謂因愛生恨的哨兵呢?雖然原著里沒有直接寫明,但除非這名哨兵天生就變態(tài),否則大概率攻擊‘岑禛’的原因要么是曾被對方玩弄感情,要么是求之不得,這才黑化傷人。被連御列為重點嫌疑人的男哨兵叫‘開門吉’,岑禛看到這個名字的時候著實被喜慶到了。這名哨兵體能為B,在‘岑禛’的曖昧對象可接受范圍內,但又因為僅僅是個B,所以肯定只存在言語聊sao,故兩種可能都無法排除。連御查過‘岑禛’的資料,自然知道前后兩者性格迥異,武力值差距也極大……岑禛稍微跟上這人的腦回路了:“你是擔心這名哨兵因為我身上的變化,從而不采取行動了,是嗎?”所以才故意廣播全塔,這是針對求之不得,想激起哨兵的嫉妒心和占有欲,接著又在開門紅面前表示岑禛與他關系不合,示意哨兵還有機會,若是能讓他主動暴露則是最好;接下來連御故意把自己嘴弄腫,則是給岑禛的‘玩弄感情’的表演做前序鋪墊,后面肯定要假裝自己被甩,讓哨兵知道岑禛并沒有變,還是那個水性楊花的敗類;最后再針對岑禛前幾天吊打B級哨兵的恐怖武力,或許是采用某種謠言進行‘削弱’,或許直接令岑禛‘受傷’,讓哨兵發(fā)現(xiàn)自己仍舊有機可趁。連御打了個清脆的響指,以示岑禛回答正確,后者都懶得理睬他,把精神空間里鬧騰著要出來玩的雪豹放在地毯上,徑直走到屋里打開衣柜,“那不是正好。”下一秒獅子也憑空碰了出來,拿鼻子去嗅長大了不少的雪豹后腿。“哪里好了?不來找你就是好了?岑禛同學,你這種自私的想法是不對的,這種惡人必須要盡早揪出來,扼殺在襁褓里,否則肯定會造成嚴重影響危害工會的!”一番公正之言連御說得正氣凌然,搞得岑禛差點就信了。他走到岑禛身邊,忽然發(fā)現(xiàn)衣柜里疊著他之前留下那件外套,連御立即十分欣喜地拿了出來,“居然還給我洗干凈了,我以為你直接扔了呢。你那兩套衣服我最近一直沒空穿,明天我就套著出去招搖過市,好好刺激一下開門吉?!?/br>“……”岑禛拿睡衣的動作一頓,隨后他緩緩關上衣柜的門,轉過身若有所思地說:“開門吉他是不是除了‘岑禛’之外,還破壞了其他向導的腺體?而你身為黑暗哨兵時,恰好聽聞過這件事,所以才把嫌疑鎖定在了他的頭上?!?/br>連御:“……”連御表情有點扭曲:“你從哪里知道的?”此話一出,岑禛肯定了自己的想法,“如果不是這樣,你為什么要說我自私,說會造成嚴重影響,不就是在暗示開門吉即便不來找我,也會找別人嗎?”“……我就是隨便講講。”“我說過,你做的事講的話,都有目的。你不會毫無緣由地說一些無根據(jù)的廢話?!?/br>“……”連御感覺自己好像是被夸獎了,但他一點也不高興。他拉開椅子跨坐上去,下巴擱在椅背上,看著兩只大貓互相嗅來嗅去、瘋狂試探,哼一聲道:“你煩死了,再也不想理你了。”岑禛大喜:“太好了,說到做到?!?/br>連御:“……”*翌日,連御果真說到做到——他履約穿著岑禛的衣服去醫(yī)院探病,然后在曜金的床頭,當著畔、開門吉、女向導以及樊的面,對著岑禛多次欲言又止,眉頭輕蹙,nongnong哀愁化為一聲嘆息,惹人垂憐的模樣真是聞者落淚。連御本就是一頭淡金長發(fā),真要出演憂郁病美人,竟然說不出來的合適。眼看他如此入戲,特別適合出演無情渣男的岑禛本不想配合表演,但扛不住還有演員要強行入鏡——樊主動坐到了岑禛的旁邊座位,但還沒等他開口,連御就猛地站起身,低著頭嚶嚶地跑出了病房。岑禛:“……”畔看看死活要擠在床邊給曜金道歉,一瞧就是不懷好意的女向導,又看看面無表情,鞋尖都沒歪一下的岑禛,再聯(lián)想到自身,頓時再也坐不住,咬了咬下唇,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