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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禛面無表情地看著他,而引路蝶則重申了一遍“另一位選手準備好了嗎?”“你是不是心情不好想發(fā)泄???”哨兵給岑禛找到了一個理由,他拍拍自己精壯的胸膛,“行吧,哥哥站著不動讓你打兩下,你宣泄過了就下臺去,老實在下面躲著,遠遠看我們這些哨兵小哥打架就行了?!?/br>岑禛:“……”哨兵被自己的大無私精神感動到,他朝引路蝶挑了挑眉,道:“我準備好了?!闭f完,雙手一叉腰,站著不動了。“好的,請雙方遵循點到為止的訓(xùn)練精神,友誼第一,比賽第二,比試正式開始?!?/br>話音剛落,蝴蝶便化作了一團細碎的藍色顆粒,一點一點消失在空氣中,岑禛沉默著走上前,在哨兵一臉的無所謂中握住了他的胳膊,意想中的‘哼,人家用小拳拳打你胸口’并沒有發(fā)生,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巨大的怪力,哨兵還沒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就感覺自己被橫空拽起,等雙足離開地面時他已來不及反抗,下一秒,他就被惡狠狠地從比試場地跨越十五米徑直砸到了墻上。咚一聲巨響后,哨兵背脊打在墻上,再猛地下墜跌坐在地。一瞬間,整個2場所有的人都站了起來,他們齊齊瞪著眼珠,不可置信。忽然,其中一人叫了聲,喊道:“是岑禛!我就說眼熟,他就是岑禛!”塔醫(yī)們本以為自己的醫(yī)治目標(biāo)是那個向?qū)?,但換了個哨兵也不妨礙他們履行自己的職責(zé),兩人風(fēng)風(fēng)火火扛著擔(dān)架跑到幾乎嵌進墻壁里的哨兵旁,詢問他狀態(tài)如何。哨兵咳嗽好幾聲,揮開醫(yī)生的手,艱難地扶墻爬起,“岑……岑禛?”面對眾人的驚駭,岑禛心中只有一個念頭:終于沒有那些質(zhì)疑,可以好好測試自己體能了。他環(huán)視全場,視線最后落在了新入場的那個新挑戰(zhàn)者身上,岑禛挑起眉梢,故意用傲慢的態(tài)度朝那名哨兵挑釁地勾了勾食指。剎時,全場哨兵沸騰起來,他們也不顧耳朵炸得疼了,怪叫起哄讓那名新哨兵快上,給他個教訓(xùn)!新哨兵不明覺厲地走上臺,這才在滿滿的哨兵信息素中嗅到了向?qū)У臍馕叮蝗环磻?yīng)過來剛才的畫面是一名向?qū)О岩幻诒拥搅送饷?,怪不得在場的其他人反?yīng)那么大!他利落地脫去外套,跳了兩下,認真道:“我準備好了。”這樣的態(tài)度令岑禛十分滿意,他點點頭,也道:“我也準備好了。”引路蝶消失的瞬間,哨兵的拳風(fēng)就已欺到眼前,雖然所有人都知道這名向?qū)Р缓唵?,但向?qū)崛醯男蜗笤缫迅畹俟?,岑禛剛才能把人扔到外面的行為雖然很猛,但換來任何一名B級哨兵都辦得到,而且那名哨兵也是太輕敵了。所以眾人都暗自認為新來的哨兵過于認真了,這拳岑禛肯定躲不過。但結(jié)果必定出乎所有人的意料,岑禛輕松地側(cè)身躲開了,不僅如此,他還在閃避的途中一圈打在了哨兵的小腹,再反手擒住哨兵伸出的手臂,一招過肩摔把人砸在地面,緊接著膝蓋抵住后腰,手指掐住脖頸,把人鎖在了地上。一系列動作根本不給敵方任何反應(yīng)和回擊的余地,十秒鐘,勝負又已明了。“我以為你會認真對待?!贬G站起身,冷冷地說,“沒想到你就想了個以速度打我措手不及的蠢招?!?/br>哨兵被他說的臉色一青一白,咬咬牙,低頭道歉:“對不起,我輕敵了,我以為你就是個力氣大了點的向?qū)А!?/br>臺下一片安靜,只余下發(fā)自肺腑的“cao……”“我cao……”門外又新進來兩名無辜的受害者哨兵,他們懵逼在其余人復(fù)雜的眼神中接連走上臺,又震驚地爬下臺,混入眾人中間成為復(fù)雜眼神中的一員。一個小時后,岑禛在對手認輸?shù)难哉Z中擦去唇角的一點血跡,剛剛在閃避時他不小心咬破了舌尖,鐵銹味彌漫在口腔中,有點不舒服。他抬起頭,發(fā)現(xiàn)不知何時2號比試場里竟然里里外外擠滿了人,門都被擁堵得合不上,而門外還是人山人海,雙馬尾為難地飄在空中,輕聲央求大家不要聚集在這里,校園網(wǎng)上有可以觀看比試的直播室。在一個小時內(nèi),他對戰(zhàn)了九名B級體能哨兵,包括不服輸重新排隊來挑戰(zhàn)的被甩飛哨兵,無一敗績,但應(yīng)付后面真正認真起來的哨兵還是沒那么容易。岑禛握了握拳頭,又松開,緩步走出比試場地,他大概知道自己是個怎樣的水平了,打也打盡興了,沒必要再繼續(xù)下去。哨兵們非常安靜,并且極有素質(zhì)地為他讓開了一條離去的路,這時,曜金忽然帶著畔從人群中沖了出來,畔手里握著消毒水和繃帶,急切地問道:“岑禛你沒事吧,我看到你被打到了,天吶,你嘴角腫了!”曜金拍拍他的肩膀,“他沒事他沒事,我讓你拿創(chuàng)可貼就行了,你拿繃帶他裹哪里啊……不過岑禛你真的太亂來了,就算想和哨兵打你也該先去C級館啊?!?/br>“這么嚴重創(chuàng)可貼怎么夠!”畔噗呲噗呲朝岑禛手背上擦傷的血跡上噴消毒水,那里還是因為沒有保護措施,凸起的骨頭打到了哨兵的頭骨上,這才受了傷。看著畔關(guān)切焦急的模樣,岑禛稍稍明白了他受曜金喜歡的原因,傻白甜畢竟也有傻白甜的好處。但就在此時,一道清亮的呼喚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同時也讓岑禛手指不由自主地一顫。“禛禛!”連御推開擁擠的人群,大步跑到岑禛的面前,他的嗓音太過熟稔,又念著不久之前洗刷所有人終端的rou麻稱呼。“禛禛!”連御張開雙臂沖了過來,岑禛剛高強度運動了一個小時,正是手腳酸軟的時候,他本想到曜金的身后躲一躲,卻發(fā)現(xiàn)畔與曜金快步往邊上一讓,臉上都是感動和溫暖的笑容,跟老頭老太相伴嫁女兒一樣。于是連御這么毫無阻礙地一躍跳到岑禛身上,雙腿盤住岑禛的腰,再捧住他的臉,撩去黑發(fā),在他汗?jié)竦念~頭上印上一個吻,“禛禛你真棒,我最喜歡你了!”岑禛:“……”岑禛:“滾下去!”“不嘛不嘛~”連御將手掌伸進岑禛的短發(fā)里,深深一嗅,“你真好聞。”向?qū)Ъ拥負溥M哨兵懷里獻吻的場景屢見不鮮,但眼前這哨兵跳到向?qū)牙锏漠嬅妗懔?,都有向?qū)нB續(xù)暴打十名B級哨兵的恐怖故事出現(xiàn)了,還在乎這些做什么。“快下來,我抱不住了。”岑禛單手托住連御的大腿,他知道這人想做什么,想用這樣‘秀恩愛’的高調(diào)行為逼迫那個暗處的哨兵出現(xiàn),但這也未免太熱情了,岑禛有點受不住。作者有話要說:連御:以后我們那個也用這姿勢怎么樣岑禛:放我下車!連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