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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正的依靠,大概經(jīng)過失憶后身體上的習慣,現(xiàn)在倒真的有些貪戀這個懷抱了,竟有些不受意志力的掌控了。“說什么呢?!敝芎阈呐K像被尖刺扎了一下似的,錮在慕容青腰間的右手把慕容青整個人往上拉了拉,啞著嗓子:“你明明知道,我到底有多愛你?!?/br>電梯叮咚一聲,很快打開了電梯門,慕容青抬眸睨了他一眼,離開他的懷,對于一臉委屈的周恒終究有些不忍,低聲說:“知道了?!?/br>*到南睿那兒,百鳴山的白祤也剛到不久,面前的新茶正氤氳著煙氣還沒有動,不過此次來的目的已經(jīng)三兩句話說了個大概。周恒帶慕容青進門,白祤連忙起身對周恒作揖,態(tài)度恭敬非常,打過招呼,慕容青很快被秦堃?guī)蠘恰?/br>南睿目送二人上樓,周恒便知南睿有話要說,也不坐下,直接站在原地,在慕容青消失在二樓轉(zhuǎn)角時,有些不耐道:“說吧?!?/br>南睿目光一收,有些陰沉駭人,撿了重點的說:“周字懷,昨夜帶著周杺和南嵐秘密前往百鳴山。”周杺、南嵐,周字懷的死忠,也是周字懷一路提拔上去的,在南山的執(zhí)事者中地位不低。周字懷在昨日親自造訪百鳴山,蓄謀已久的陰謀逐漸浮出水面。周字懷一向自視甚高,若非南睿的原因,周字懷根本不把南山下的其他精怪放在眼里,也不會允許山下的精怪到南山修煉,此次能親自下山,所圖匪淺。如此以來,只怕畧山、荊山、伏羲山,周字懷都已經(jīng)做過聯(lián)合的舉措,畢竟白祤的白孔雀家族在百鳴山是最有話語權(quán)的,而白祤受恩于南睿,周字懷也是知道的。“只怕,”南睿頓了頓,說出讓周恒最不愿面對的事實:“慕容影帝此次受難,真的和周字懷脫不了關(guān)系?!?/br>“那,”周恒瞇瞇眼,盯著南睿,眼底的銀光就像是火一樣,忽地從眼瞼的底部燃燒,覆蓋住黑色的眼珠,幾乎奪眶:“你幫我問問周字懷,如果我周恒任他調(diào)遣,是不是青哥能恢復如初。”“恒爺,”白祤心臟抖了一下,話音也有些顫抖:“如果連你也……”“行了!”周恒擺擺手,邁步上樓:“睿子,我趕時間,趕緊的?!?/br>沒有人知道,此刻的周恒,心口痛的手都是顫的。多年來,他小心翼翼捧在手心里的人兒,如果真是因為他受難,他真是死一萬次都不足惜。下午慕容青堅決要參加真人秀節(jié)目,南睿沒有用妖力,只能確定慕容青身體無恙,其他的什么也檢查不出來。催眠結(jié)束后,周恒在慕容青清醒之際,打電話給南嘯,要求他把給慕容青Copy記憶的記憶鳥送到南睿這里。南嘯吃驚不小,但不敢不從,只說那只記憶鳥因上次給慕容青Copy記憶后一直還在沉睡中尚未恢復,但如果周恒必須要,保證兩日內(nèi)親自送到。慕容青休息過后時間不早了,就在南睿家吃了午飯。出發(fā)的時候,王重和林遙已經(jīng)開著慕容青平時坐的保姆車在別墅門口等待了,南天和南昊另駕車緊隨其后,開的仍是周恒那輛改裝的重型越野,僅是這一輛座駕就顯得很有陣仗,很有種給慕容青撐腰的架勢。周恒沒有給慕容青的任何緩沖余地,一上車,就把剛坐下的慕容青抱坐在自己腿上,兩只手臂環(huán)在他腰間和臂膀,包了個嚴實,隨意對坐在前座的王重施令道:“出發(fā)。”慕容青從未被周恒如此隨性對待過,一種被侵犯的感覺油然而出。他用力掰開周恒的手臂,卻不料,比武時分明打不過他的周恒此時硬是紋絲不動,讓他連一根手指頭都掰不動,他只得板著臉輕叱:“周恒,你是忘了我現(xiàn)在是誰嗎?”“青哥!”他沒忘,但是,這確實成了他最近的習慣,不同的是,失憶的慕容青總是會老老實實窩在他懷里,乖的像剛出生的小貓,而此時的慕容青則像只炸毛的獅子,他只得更用力才能馴服這只生氣的獅子,灼熱的嘴唇吻在他臉側(cè):“你是我最愛的青哥?!?/br>慕容青噎了噎,不知為何,突然眼窩一熱。撒嬌的周恒,語氣有點可憐。“放我下來。”慕容青手勁松懈了,別扭的紅著臉斂著眸子,盯在周恒杠在他小腹上的手臂,聲音緩和幾分:“我有話要說?!?/br>“嗯,”周恒把慕容青抱的更緊了,低頭直接纘住慕容青的唇,在慕容青因為驚訝而微張的唇縫間滑溜兩圈后,像是耍賴的小孩:“現(xiàn)在,可以說了?!?/br>“……”盡管是以前,撒嬌的周恒,慕容青也總是讓步,只是,這個吻和這樣的坐姿,讓他感覺都快喘不上氣來,腦袋里又羞又惱,聲音不免嚴肅起來:“趕緊把我放下?!?/br>周恒歪著臉盯著慕容青,看得出他是真的生氣了。周恒猶豫的松了一分,慕容青小腿剛用力準備從他腿上下去,卻又猛地被周恒抱住了。又一屁股坐回去的慕容青的低吼:“周恒!”他很少像這樣失態(tài)發(fā)脾氣,也從不曾感受到這般無力過,搞的自己像個任人擺布的洋娃娃,周恒的力氣原來這么大嗎?不是打不過他嗎?以前就覺得他在扮豬吃老虎!“青哥?!敝芎惆杨^埋進慕容青的側(cè)頸,聲音低沉沙啞,帶著輕微的哽咽:“對不起?!?/br>灼熱的氣息從慕容青頸間滑動,游走,消散,掙扎的慕容青慢慢安靜下來,眼底有一瞬間的迷茫:“這不是你的錯?!?/br>“怪我,沒能好好保護你?!边@話說出來,周恒瞬間輕松后,又瞬間沉重,其實從一開始,他就隱約感覺,這事有可能是沖著他來的,隨著時間,真相越發(fā)令他心痛。只是,不知道他們是什么時候開始對青哥挖陷阱的,就連Copy前的手術(shù)知情同意書都做的那么縝密。在慕容青看不到的周恒的眼底,劃過一絲戾光!“這和你無關(guān)?!蹦饺萸鄵u頭:“這是我自己的決定,出現(xiàn)了偏差?!辈贿^,他并不后悔。“對了,”慕容青突然低頭看著周恒:“我的記憶Copy下來了嗎?不會也失敗了吧?”“……”這種節(jié)骨眼上,是關(guān)心這些的時候嗎,青哥果然很在乎他吧,周恒抬頭,眼睛有些濕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