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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看著陸放走出了餐廳,才拿起筷子吃了起來。他整整一天沒吃過東西,當(dāng)下實在是有些餓了,剛才在浴室被熱水一熏腦子就暈暈的站不住了。因為時間很晚了,陸放煮面時刻意控制了量,俞自傾很快就把一碗面吃掉了,卻依舊覺得胃里空空的。他坐在餐桌邊猶豫了一下,還是走上前去開了冰箱的門,果然,里面堆了好多個他愛吃的小蛋糕。他下意識便以為這是之前自己買了放在冰箱里的,卻根本不記得他買的食物根本就沒有放超過三天的。想著既然是自己買的,就更加沒一點猶豫,他立刻就伸手拿起一個站在冰箱前飛快吃掉了。當(dāng)他還想要伸手拿第二個的時候,陸放洗完澡回來了。陸放倚靠在廚房門口的時候,俞自傾剛咬了第一口。陸放伸手在餐廳的門上敲了兩下,俞自傾聽見聲音回過頭來。他眼看著陸放挑了挑眉,嗤笑了一聲,“俞自傾,你是忘了我們已經(jīng)分手了嗎?”俞自傾聞言動作一頓,僵在那看著他。陸放緩緩走進來,看了一眼桌子上被吃掉的面,“你倒是一點不客氣,想吃點什么隨便就拿,真當(dāng)還是從前的時候么?”俞自傾一愣有點說不出話來了,頓時覺得手里的蛋糕也沒那么香了。他有點無助地站在那,心里隱隱知道陸放是在故意挑他的刺,可另一方面又覺得陸放的話似乎說得一點都沒錯。他大概是被陸放從前毫無原則的對待寵壞了,忘記了所有的前提都建立在陸放還喜歡他,愿意容忍他的基礎(chǔ)上。陸放從前那么多個朋友,談著的時候估計也是你儂我儂的吧,可分開了他又會記得幾個呢。自己怎么看都不會是最特別的那一個,倒可能是讓他恨極了的那一個。陸放卻像是還沒說夠一般,走上前來,手臂越過他的腦袋拉開冰箱門,慢慢數(shù)過去,“一、二、三、四、五、六、七、八……”他低頭看著面前被自己擠在角落里的人,身子彎下來,幾乎是抵著他的臉問:“你平白吃掉了我兩個,現(xiàn)在怎么辦?”俞自傾哪里知道怎么辦,他只知道凡是陸放向他討的,他是沒有道理不還的。他不僅要還,還要還得讓陸放滿意。他想了好半晌,終究不知道怎么回答才能讓對方心里快意一些,便只能是用了最笨但是也最挑不出錯的辦法。俞自傾的頭默默偏向一邊,不看他,柔聲道:“那就算我買的好了?!?/br>說完,俞自傾彎腰從陸放的臂彎底下鉆了出去,飛快出了餐廳。陸放一怔,腦子里還沒回味過來俞自傾的話,手機突然就震了起來。他低頭一看,見上面跳出來一條消息。【寶貝向你轉(zhuǎn)賬50元】陸放心頭猛得涌起一陣火,他咬牙看著這條消息,恨不得馬上把冰箱里這些他特意買來的見鬼的蛋糕全扔了。作者有話要說:陸放:吃了我買(給老婆)的小蛋糕怎么賠?請俞自傾同學(xué)做出回答。A.做他老婆B.給他轉(zhuǎn)賬C.直接拿蛋糕糊他臉上(嘰歪個鬼不就吃了口蛋糕)今天的傅書叢也是為兒子著想的老母親(評論里不知道傅書叢是誰的我記住你們了?。 就{jpg】)感謝在2020-05-1615:53:52~2020-05-1720:45:33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愛拿麻袋綁人、adherentt5瓶;阿豪4瓶;屵蘇3瓶;久醉無愁、碎覺覺、冬羽1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第54章第54章陸放回到主臥的時候,俞自傾已經(jīng)躺進被窩里睡下了。陸放臉色陰沉,俞自傾睡得沉沉的模樣更襯得他的火發(fā)得莫名其妙,他心里發(fā)堵,到底上床去把人從被子里拽了起來。俞自傾睡眼朦朧,剛剛要睡著,現(xiàn)在卻只能強撐著睜開眼,第一句話就是問“收到轉(zhuǎn)賬了嗎”。這話又是直接戳到陸放的痛處,他恨得咬牙切齒,伸手捏著俞自傾的后頸就把人抓過來,低頭就是一通亂啃。看他這張嘴巴還敢不敢再亂說話。俞自傾被陸放突然瘋狗一樣的舉動弄得嗚嗚掙扎了兩下,眼皮本已經(jīng)沉得厲害現(xiàn)在倒是又徹底精神起來。陸放松了手,好似一副要吃人的樣子盯著人瞧,俞自傾坐在床上輕輕喘著,長長的睫毛緊張地不停地眨。陸放眼底的一把火燒得鮮明,俞自傾很熟悉,這是他生氣時的樣子。這會他才遲鈍地想到:他們似乎很久沒親熱過了。這還是他們半個月一來第一次親吻。俞自傾安安靜靜地坐在那,肆無忌憚地打量著陸放的臉色,他似乎也在心里掙扎了一番,到底還是平靜地開口問:“要做嗎?”陸放臉色猛地一變。話說出口俞自傾心里多少也有點后悔,他向前挪了挪,手局促地在身前交叉著又似乎想要找補幾句,"可是我今天太困了……"他盡量使自己的聲音聽上去像是在跟他打商量或是求人,“明天好嗎?明天隨便你怎么弄……”“隨便我怎么弄?!标懛乓蛔忠痪涞刂貜?fù)了一遍,點了點頭人已然是氣笑了,半晌又突然斂了臉色看他。“以前你‘隨便我怎么弄’是情侶間的情趣,今天往后你再‘隨便我怎么弄’可就是你做情人的本分了。”陸放這話說得又長又繞,俞自傾頭疼欲裂腦袋轟轟作響,只能混亂地聽進去“情侶”和“情人”幾個關(guān)鍵字眼。他抬眼看陸放,第一反應(yīng)便是覺得他這話古怪,仔細(xì)一想?yún)s又沒什么不對。分了手卻還要上床,不是情人是什么?半晌,俞自傾緩緩“嗯”了一下,低垂著眉眼道了一句“我知道了”。陸放的臉色一瞬間變得很難看。俞自傾坐在那里,手有點無措地?fù)沃硐碌拇?,見陸放遲遲沒有動作,腦子緩緩轉(zhuǎn)著陸放的話,大抵明白過來陸放要的所謂“情人的本分”。氣氛尷尬又突兀,俞自傾有點不自在地看了男人一眼,見對方依舊冷臉冷眼瞧著自己。他心里很是挫敗了一下,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在這種事兒上生澀得厲害。從前這些事都是陸放來,他多是躺在那享受的那一個,一個常年吊車尾水平的選手讓他一時之間立刻"及格"還真是有點為難,他甚至不知道應(yīng)該先去脫陸放的衣服還是自己的。俞自傾的手僵硬地停在空中半晌,而后無比清晰地聽到了自己越來越快的心跳聲。最后他到底還是抖著手地先摸上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