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處卻時不時露出還沒消退的痕跡,看上去清純又惑人。俞自傾看見陸放走過來便把手中的書暫時放下了。陸放從床尾上床,掀開被子,從俞自傾的腳腕開始親起,打著圈向上。俞自傾難以自抑地輕哼了一聲伸手抓住了男人半濕的頭發(fā)。陸放托著他的腳在腳腕和小腿之間留下一個個痕跡,俞自傾覺得有點(diǎn)羞恥又有點(diǎn)緊張,下意識往回收腿并且哀求他不要親那里。——褲子稍微短一點(diǎn)就會露出來。陸放似乎充耳不聞,但漸漸還是依了他的話放過腳腕的位置,轉(zhuǎn)而執(zhí)起他的手親吻。從小臂到手腕,輕輕重重地留下曖昧的聲音和印記。這種似碰非碰、似親非親的觸感古怪地挑撥著俞自傾的神經(jīng),他手指有些抖,想要叫出來,又覺得如果真的叫出來太丟臉。但很快陸放就直接含住了他的指尖。俞自傾紅著眼睛把臉埋進(jìn)枕頭,想要往回收手,但是陸放卻又把他的手抓得更緊。他氣惱地喊陸放的名字,可是聲音軟軟的,沒一點(diǎn)威懾力。等陸放終于放過他的時候,俞自傾整個人都軟了下來。陸放目的達(dá)成,終于撲上來把人整個抱住,連著在嘴巴上親了幾下,把他抵在床頭問他,“舒服嗎寶貝兒?”俞自傾人還在輕輕抖著,手上沒什么力氣地拍在男人胸膛上,嘴硬著說,“不舒服?!?/br>陸放也不惱,立刻開始剝他身上的睡衣,直到里面嫩白的皮rou露出來,俞自傾下意識把赤|裸的身體縮成一團(tuán),他才一口咬上對方的耳朵,沉聲道:“等會就讓你知道舒不舒服。”……陸放把俞自傾抱出來的時候他兩條小腿還在使勁兒蹬著非要掙脫,身體一著床,又立刻就往前爬,只是爬了沒兩步就被陸放一把抓住了腳腕又按回床上。“松開?!?/br>陸放笑著看著面前的人,眼睛都紅了,嗓子都喊啞了,還故作一副兇巴巴的模樣。明顯是鬧脾氣呢。陸放一下子撲上去把人抱住,“我錯了”來來回回說了好幾遍,“寶貝”“老婆”輪著叫,聽得俞自傾耳朵紅了個徹底,人也漸漸軟了下來。陸放笑著在他臉頰上亂親,心里知道他這是覺得沒面子了。俞自傾一面覺得臉上燒得厲害,一面又覺得心慌。他從前就清楚陸放是很有些感情經(jīng)驗的,但是兩個人在一起將近一年的時間,陸放對從前的那些都絕口不提,他便也漸漸淡忘了這件事。剛才估計也是因為被自己的那句“不舒服”給激到了,才顯露出了原本的模樣。俞自傾僅有的一點(diǎn)性|經(jīng)驗都是陸放教的,平時陸放從不壓抑這方面的需求,俞自傾雖覺得難以應(yīng)付,但是陸放總歸大體都是中規(guī)中矩的,倒也一直在他的心理底線之上。可今天卻是著實讓他心驚了。俞自傾被他逼得說了一整晚的“舒服”,最后洗澡的時候人更是徹底軟了手腳,要不是被陸放掐著腰怕是要直接嗆到浴缸里的水。從前那些被他忽視的事情一下子全冒出來了,他這才真真切切地反應(yīng)過來:陸放從前是真的談過很多朋友的,而且從剛才熟練的程度看,應(yīng)該也很是喜歡在床上玩些花樣的。此刻陸放抱得他死緊,在他耳朵邊上說著些讓人臉紅心跳的情話,俞自傾卻沒聽進(jìn)幾句,心口難受得一揪一揪的。從前他覺得自己總是有些方法能夠掌控住這個人的,無論那些方法是不是上得臺面,夠不夠得上光明,總之陸放吃這一套便好,他能夠達(dá)到目的便好。可剛才他卻是清清楚楚地了解到了,原來陸放從前一直都是收著力讓著他呢。相反,被稍微一用力就輕松掌控的人,其實是他。俞自傾心頭酸得厲害,又緊接著想到:陸放怕是用更多的甜言蜜語、更讓人欲|仙|欲|死的手段哄過同樣躺在他床上的其他人,而自己反倒像是一個沒見識卻又扭捏的小寵物,不過是他吃慣了山珍海味的一時嘗鮮,卻還天真地信了對方真的在為自己“神魂顛倒”的鬼話。第22章第22章第二天是周六,陸放走的時候難得沒鬧他,俞自傾醒過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上午十點(diǎn)鐘了。他刷牙的時候接到了陸放的電話,男人明顯心情很好,先是叮囑了他中午要好好吃飯,又說下午讓他睡一會兒,晚上安子緒過生日可能會折騰到很晚。俞自傾嘴里含著牙膏沫,含糊地答應(yīng)著,掛了電話去廚房看了看陸放留下來的午餐,撇了撇嘴,幾乎是帶著些逆反心理一般打開手機(jī)點(diǎn)了一張12寸的披薩。半個多小時后,俞自傾盤腿坐在客廳的羊毛地毯上,一邊看電影一邊吃披薩。他加了雙倍芝士,吃了兩塊就覺得有些膩了,便用手單單拿上面的火腿吃。放在地毯上的手機(jī)就是在這時候震了一下,俞自傾把火腿放進(jìn)嘴里,又從茶幾上拿紙擦了擦手,才劃開手機(jī)。是一條陌生號碼發(fā)來的短信,但是他剛看了兩眼就愣住了。——是金旭發(fā)來的。俞自傾身體向后靠倚在后面的沙發(fā)上,拿起放在旁邊的可樂,一邊喝著一邊慢慢開始讀金旭這一條費(fèi)了些心思且有些長度的短信。他先是向俞自傾道了歉,并說要離開奧大了,但是走還是想為之前的事情解釋一下。說他確實有過非分之想,但之所以會這樣肆無忌憚是因為胡一一曾經(jīng)明里暗里暗示過他很多次俞自傾現(xiàn)在是單身,灌酒的主意也是胡一一出的,當(dāng)然,金旭說當(dāng)時自己也是鬼迷心竅了。最后說不奢望俞自傾能夠原諒,只是希望說出來讓自己內(nèi)心好過一點(diǎn),最后又說讓俞自傾多多提防胡一一。俞自傾把短信從頭到尾看了一遍,沒有回復(fù)對方,只是把短信刪掉了。……晚上陸放和俞自傾到安子緒家的時候已經(jīng)很熱鬧了。剛下車隔著很遠(yuǎn)就能聽到音樂的吵鬧聲,燈光把草坪照得五光十色的,倒是很符合安子緒這人的一貫風(fēng)格,活生生把一個生日派對辦得像是夜店轟趴。陸放和俞自傾走進(jìn)院子的時候安子緒正在跟兩個漂亮女生講話,兩個女生都很瘦,在這么難走的草坪上還堅持穿著很高的高跟鞋。“我們陸大少可算來了?!卑沧泳w遠(yuǎn)遠(yuǎn)看見陸放牽著俞自傾走過來,這么說了一句,引得站在對面的兩個女生回頭看去。她們明顯也是認(rèn)識陸放的,嗲嗲地喊了一聲“陸少”,眼神又偷偷打量陸放旁邊的俞自傾。他們沒站一會兒,胡一一便跑了過來,一過來便親昵地抱住陸放的手臂,埋怨他到了也不跟自己講一聲,而后又瞥了一眼旁邊站著的兩個女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