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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忍了又忍,到底還是沒忍住伸手輕捻了一下對方的耳垂。溫溫?zé)釤岬模彳浀挠|感。和他想得一樣美好。俞自傾身體一僵,立刻轉(zhuǎn)頭怒視著面前的人。陸放見好就收,收了手,臉上沒有一點不自在,“放心,我還是有些自制力的?!?/br>說完他轉(zhuǎn)身,剛邁出去一步又像是想起什么一般回過頭,壓低了嗓音補充了一句,“除非你半夜爬到我的床上來……寶貝兒?!?/br>俞自傾:……陸放那句“寶貝兒”臊得俞自傾整個人都不自在起來,但他也知道跟陸放講理約等于對牛彈琴,只得裹了被子翻身背對著人假裝自己要睡了。雖然陸放也很想穿著浴袍在俞自傾面前多晃晃,但是顧念他腿上的傷,也只能去把燈滅了。俞自傾背對著陸放躺著,用被子把自己裹得緊緊的,像個蠶寶寶。陸放盯著人的后腦勺看了半晌,才終于躺下,卻不小心撞到了肩膀,頓時疼得齜牙咧嘴,卻硬是咬著牙沒發(fā)出聲音來。他輕輕碰了碰肩頭的傷口,黑夜里眼睛泛著餓狼捕食的綠光,心里想著:就再忍忍,等人追到了手,非要把這段日子的憋屈都加倍討回來。第14章第14章俞自傾住了三天就堅持要出院,其實他的腿還沒有好利索,但是陸放一點都沒有離開的意思,一天24小時和他同處一室,晚上查過房之后更是隨便穿個浴袍或是直接裸著上半身就開始在房間里晃來晃去,俞自傾心里亂得很,只想找個地方安靜一會。陸放倒是沒有什么異議,就陪了三天床他自然是不滿意的,但一想到自己的最終目的是同床而不是陪床,他就覺得眼下這點犧牲也不算什么了。因為腿上的傷俞自傾請了病假,后面一個周左右的軍訓(xùn)都參加不了了。俞自傾不去,陸放自然也覺得沒了意思,也跟隊里請了病假又折返回了醫(yī)院。經(jīng)過洗澡水的摧殘,他肩膀上的傷口已經(jīng)徹底發(fā)炎,當(dāng)他在診室里脫掉衣服給醫(yī)生看的時候,連醫(yī)生都嚇了一跳,疾言厲色地質(zhì)問他為什么拖了這么久才來就醫(yī),命是不想要了嗎?陸放笑得一臉邪氣的,立刻老實服軟說當(dāng)然想要命,可是心里卻補了后半句:可是更想要人。醫(yī)生費了大力把傷口清理好,又給開了消炎針,并且要求陸放留院觀察幾天。于是陸放晃晃蕩蕩又回到了那間VIP病房,一進門就直接撲到病床上埋頭在被子里,試圖嗅出一點俞自傾殘留的味道。——像個變態(tài)似的。其實工作人員早就換過床鋪了。護士進來幫他掛水的時候看到的就是他這副奇怪的模樣。陸放聽見動靜不慌不忙地翻過身來,大喇喇地霸占了整張病床,愜意得很。護士一邊扎針一邊打量他,怎么看都覺得這人傷得不是肩膀而是腦子。哪有人躺在病床上還能高興成這樣的?護士搖了搖頭,林子大了真是什么鳥都有。周鶴和安子緒聞風(fēng)趕來探病的時候簡直驚得眼珠子都要掉下來了。周鶴伸手往陸放額上一探,被燙人的溫度驚得縮了手,“那天你不是跟著來醫(yī)院了嗎?傷口怎么說發(fā)炎就發(fā)炎?!?/br>陸放聳聳肩,一臉無辜樣。借著護士來換藥的工夫,安子緒上前來看了一眼陸放肩膀上的傷口,嗤笑了一聲,拐彎抹角嘈他:“我看你這傷口不是發(fā)炎,是被潑了硫酸吧?”陸放笑起來,對著他做了個噤聲的手勢。周鶴一怔,這才反應(yīng)過來,忙不迭給他豎了大拇指,簡直佩服得五體投地。為了追人把命搭上,你陸放真是頭一個。陸放活動了一下手腕,“把命搭上都不一定追得到。”“難度真這么大?”安子緒不信。陸放沒回答。他看了眼手機,和俞自傾的聊天框依舊是自己的獨角戲。原本想著經(jīng)過這件事情之后兩人的關(guān)系能夠更進一步,誰曾想自從俞自傾出院之后,完全像是人間蒸發(fā)。短信不回,電話不接,明顯是一副拒絕交流的姿態(tài)。搞得陸放異?;鸫髤s又無可奈何。他要再多些耐心,不能把人逼急了。……陸放住進醫(yī)院之后幾天,開始持續(xù)高燒,醫(yī)生來看過,說是傷口發(fā)炎的原因。虧得陸放身體底子好,不然肯定是要出大問題的。陸放連燒兩天之后把所有人都嚇壞了,這幾乎是從來沒在他身上出現(xiàn)過的事兒。陸放的繼母苗可楨聽聞消息也坐不住了,顧不得父子倆還在別扭著,連忙跑到醫(yī)院來看望。“哎你別亂動要鼓針了?!?/br>陸放陰沉著一張臉拿著手機發(fā)短信,絲毫不在意手上還扎著針。“我這沒事兒,您回吧?!彼婚_口嗓子跟破鑼一樣。苗可楨剜了陸放一眼,還是轉(zhuǎn)身去給他倒水。胡一一十分鐘前剛被苗可楨安撫住,正坐在旁邊喝酸奶,看著陸放這模樣又開始啪嘰啪嘰掉眼淚。從小到大他哪里見過陸放這樣,明明病得厲害,卻又不好好休息,整個人異常暴躁,自己來了半天了,他都沒有正眼往這邊看過一眼。他似乎隱隱猜到了陸放發(fā)脾氣的原因,但是又不愿意細想,只覺得委屈極了,在旁邊嬌滴滴地在旁邊抹眼淚。苗可楨剛想說陸放兩句,聽見旁邊胡一一又哭起來了,頓時頭大,立馬一巴掌拍到陸放沒受傷的那只手上,柔聲呵斥道:“你別瘋了,都嚇著一一了?!?/br>陸放聞言不爽地“嘖”了一聲,一抬眼眼睛里全是火氣。他看了一眼給他使眼色的苗可楨,又看了一眼在旁邊抽噎的胡一一,滿臉不爽地把手機扔下了。陸放這兩天燒得腦子都不清楚了還在不停地聯(lián)系俞自傾,從說剛開始說情話說sao話到后來賣慘,短信發(fā)了一籮筐,可就是得不到對方任何的回應(yīng)。俞自傾就像是徹底失聯(lián)了一樣,硬是沒有搭理他一下。“苗姨,您不懂,陸放啊他這是心病,離了手機才好不了呢……”安子緒坐在胡一一旁邊淡定得很,笑瞇瞇的模樣。他話音剛落,就直接被陸放丟了個枕頭過來,“沒事干就快滾?!?/br>安子緒伸手把枕頭接住,還是笑瞇瞇的樣子完全不生氣。十分鐘后,苗可楨拿著包起身,“都說這后媽難當(dāng),我今天算是見識了?!?/br>陸放摸了摸鼻子,還是服了軟,“您最近有沒有什么看上眼的東西,給我個買單的機會?”“當(dāng)不起,”苗可楨瞥了陸放一眼,仔細交代了一下陸放的特護,又轉(zhuǎn)頭道:“好了回家一趟,你知道老頭子就是嘴硬?!?/br>陸放勉強應(yīng)了,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