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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季點了一下頭嗯了一聲。回局里的時候方可棠突然感覺小指被人勾了一下,剛要低頭去看,就被徐季抓住了手。方可棠一驚,趕緊把他的手甩開四邊看了看才湊過去跟他說:“呆瓜啊你,不是這種刺激!給別人看見了舉報你就更刺激了?!?/br>方可棠可算是發(fā)現了,對于徐隊長來說,嗯的意思就是會照做唄。徐季被他兇了一陣,還有點委屈,聲音弱弱的:“今天很愛你?!?/br>方可棠聽了這話感覺半邊臉都酥了,氣突然就消了:“什么時候看的手機,我怎么沒看到?!?/br>低音炮撒嬌什么感覺,是要老命的感覺。作者有話要說:我這雙手,怎么就這么慢!我好恨第38章第二案6回去之后方可棠先跟著徐季回了自己辦公室。徐季看他心情很好,問道:“早上有學到什么嗎?”方可棠點頭又搖頭,說學到了吧,具體學到了什么也說不出來。說沒學到吧,但好像又學到了那么一點,他沒什么底氣的說道:“學了學人家的思路?”思路這種虛無縹緲的東西,就算是徐季讓他現場講講,他也可以說是意會了。徐季嗯了一聲說道:“那很棒,繼續(xù)加油?!?/br>“叮當,早上誰找你啊?!狈娇商臏愡^去撐在他桌子上,徐季剛拿起筆,另一只手按在紙上。方可棠握住了他的左手繼續(xù)問,“剛剛是不是想和我牽手呀?”徐季嗯了一聲回握過去:“早上那個是之前一起我負責的命案里死者的妻子,她繼承了很多遺產,最近涉及到手續(xù)公證,就來找我簽個字?!?/br>“不止吧,我怎么聽何萌說她經常來找你。”方可棠俯下身歪頭調侃他。“不是,之前找我沒有正事,我沒有見?!?/br>方可棠聽了這話滿意了,勾了勾徐季的下巴說道:“我們徐季哥哥長成這樣,很難不招富婆們喜歡。正常。”徐季抓住他四處亂摸的手,咳了一聲:“大家也都回來了,坐回去吧?!?/br>行吧。坐回去就坐回去。方可棠盤在椅子上無聊的翻了翻手機,沒人找他。剛抬頭就對上了徐季的視線:“好嘛逮到嘍!偷看我!”徐季沒回答,只是說:“不要踩椅子,最近局里來了不少人,看到了影響不好?!?/br>說到這個,方可棠放下了腿趴在桌子上問他:“樓下那個案子查的怎么樣了?”“很糟糕,越查越深,現在需要的人力越來越多,省局又加了一隊人一起調查。現在已經不僅是販賣兒童了,還牽扯到了一些聲色場所的交易,涉及的東西越來越廣了?!?/br>方可棠暗罵了一聲這些沒良心的人拿這些孩子們開刀,但心心念念的還是徐季的功勞。他問道:“加派人手能有你嗎?這么大個案子,能參與還是參與嘛。本來就該有你的?!?/br>“不能了,是省局那邊出人。別想這個,有沒有無所謂的?!?/br>“嗷?!狈娇商挠窒乱庾R地抬腿踩在了椅子邊。徐季整了整桌子上的文檔說道:“一會兒兩點劉雅楠會過來做筆錄,我和陸復然一起審。你和高圍何萌一起在監(jiān)控室,可以吧?!?/br>“當然可以?!?/br>話音剛落,陸復然過來敲了敲門,探頭進來:“徐隊找我?”“嗯,找你一起擬一下一會兒訊問劉雅楠的談話內容?!?/br>方可棠馬上狗腿起來把自己的椅子拉出來推在徐季桌子另一邊:“陸老師您坐!”陸復然看了看他無奈的說道:“你可算了吧,平常對我善良一點就行。”他坐下之后繼續(xù)說,“徐隊長,我覺得讓方可棠和你一起審吧,我們三個一起擬定問題。畢竟這個案子結了我就走了,不如讓他歷練一下漲漲經驗?!?/br>這個建議可以接受,徐季答應了。方可棠之前也審過,覺得沒什么。不過之前的算是出亂拳,跟著何萌和徐季問,問住什么算什么。這次這個他自己沒什么頭緒,也不知道能不能有效果,但還是答應了。說是三個人一起擬定問題,其實還是陸復然和徐季兩個人在商量。方可棠除了感嘆一下這兩個人聰明的小腦袋瓜之外還奇怪了一下這倆情敵見面怎么就這么和諧。按理說應該打一頓,刀槍棍棒十八般武藝決戰(zhàn)紫禁之巔。方可棠想到了自己一把鼻涕一把淚的邊哭邊喊‘你們不要再為我打架了!’,結果這兩個人偏要拼一個你死我活。“小棠?!?/br>“?。俊狈娇商幕厣瘛?/br>徐季說:“認真點。”陸復然看著他笑了笑又看向徐季:“我以前都想不到他工作了是什么樣子的,上大課的時候溜出來跟我們一塊吃飯,實驗課拿機房的電腦一塊打游戲。要不是后來奇怪他課怎么這么少去看了他課程表,我還以為就我們學校課多?!?/br>徐季看向了心虛朝陸復然使眼色的方可棠說道:“我不知道這些,他沒跟我說過。每天視頻的時候總是撒嬌說自己學的很認真很累,還要我哄他。原來都是騙人的。”行,陸復然敗了,他沒再繼續(xù)提以前。兩點整,劉雅楠準時到了。這個女人長相清秀,但穿的很質樸,像是過日子的人。說是做個筆錄,但徐季認為她現在有一定的嫌疑,為了防止意外發(fā)生還是去了審訊室。進去之前陸復然朝著方可棠點了點耳朵,示意他注意耳麥里的話。方可棠乖巧點頭,比了一個ok的手勢。劉雅楠的氣色看起來很好,情緒也很穩(wěn)定,一點都不像剛知道自己死去的丈夫又被扔出來半截胳膊的人。徐季調整房間里機器位置的時候方可棠打量了劉雅楠幾眼,劉雅楠看到之后還朝他禮貌的笑了笑。邪門。方可棠被她這樣看過之后竟然覺得這女人身上有一種原諒萬物的菩薩氣質,就像那個拿了朵蓮花的平淡如水的表情包一樣。怎么說,真的邪門。等徐季坐回來之后方可棠才開始問。他對劉雅楠笑了笑說道:“電話里說過叫你過來的原因了,我們想再了解一下情況?!?/br>“趙旭旭之前事業(yè)很順利,但是突然就宣告破產了,是得罪了什么人嗎?”劉雅楠:“不是,他生意出問題的時候我們剛認識,那時候公司資金有問題,入不敷出,沒撐太久就不行了。是公司運作方面的問題,前期投入太多,后續(xù)沒能跟得上,也算是慢性死亡。”方可棠點點頭:“嗯。他破產后你還一直陪著他,能看出來,你們關系真的很好?!?/br>劉雅楠笑了笑說道:“并不是,我們關系很疏離。隨遇而安無為不爭,我只是不想改變目前的生活,所以他破產之后我們還繼續(xù)保持著夫妻關系?!?/br>連婚姻都能佛系。方可棠暈里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