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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么為難的人,大概就是他的mama李敏了。“媽,你先吃。”余藝不放心,偷偷跟在他身后出去。易元衡到了陽臺,只聽到他對著電話說:“你不能來?!?/br>余藝耷拉著腦袋,心情是說不出來的復(fù)雜。“怎么就不能讓她住易家了?”易元衡話里含著憤怒,“他們母子失散多年,如今好不容易團(tuán)聚,你別來搗亂?!?/br>余藝聽不到電話那頭的人說了什么,但以他對李敏的短暫了解,肯定是氣急敗壞。“我不信你,你哪次來了,不是給我添亂?”“你……哭鬧也沒用?!币自忸D了頓,聲音里帶了一絲沉重,“我確實(shí)欠他太多,但我這樣做,不是補(bǔ)償他,而且發(fā)自內(nèi)心想對他好。mama,這是愛,像你當(dāng)年對爸爸一樣的愛?!?/br>聽完這句話,余藝的鼻尖泛酸,偷偷伸手擦去眼角的淚水。“我求您了,別再傷害他?!币自庠掍h一轉(zhuǎn),變得十分凌厲,“任何人傷害他,我都不會放過,包括我自己,也包括您?!?/br>說完,他不再聽李敏的哭泣,掛了電話,卻在轉(zhuǎn)身時看到一臉淚水的余藝。“阿藝?”易元衡的心咯噔一聲,小心翼翼地喊了一句。他什么時候來的?聽到哪一句了?為什么反應(yīng)這么大?“怎么了?”他一把把人抱在懷里,輕聲細(xì)語地哄著,“放心,一定不會讓我媽來給你添堵?!?/br>余藝搖搖頭,胡亂擦去淚水,握住他的手,低垂著眼說:“要不……我們好好跟你mama談?wù)劊阉齺G在老家……也不好。”這段時間享受了與mama相處的天倫之樂,余藝似乎能稍微理解李敏。她所做的一切,出發(fā)點(diǎn)都是為了易元衡,只不過認(rèn)知出了偏差,做法令人無語罷了。如果她能拋開偏執(zhí)的想法,好好跟他們相處,余藝覺得自己沒必要跟她計(jì)較之前的事。更何況,他現(xiàn)在也是有娘家撐腰的人了,才不怕她呢!“不必委屈你自己?!彼@善解人意的舉動,無端令易元衡心疼得發(fā)顫,“你不必因?yàn)槿魏稳宋约??!?/br>余藝搖頭,踮腳親親他的額頭:“你為難的話,我才會委屈。”“小呆瓜?!币自飧袆硬灰?,寵溺地揉了揉他的頭發(fā)。“你肯定也想跟你mama和解。”雖說李敏犯了很多錯,但他們到底是血溶于水的骨rou親情,怎么可能那么容易割舍?“我們找個時間,回老家去,如果她愿意,就接她回來。”余藝眨著亮閃閃的眼眸,眼里的光把易元衡迷得七葷八素,“順便帶我看看你長大的地方,好嘛?”“好?!边@撒嬌的小表情和語氣,他哪里頂?shù)米??自然是自家阿藝說什么,都得應(yīng)下來。“太好了?!庇嗨囂饋?,攬住他的肩膀,自以為動作很帥,現(xiàn)實(shí)就像一只小考拉,掛在易元衡身上,還一邊催促說,“快去吃飯?!?/br>易元衡哭笑不得,任由他鬧著……這次出國回來后,易元衡動作利索地把余家這盤散沙攏在手心,準(zhǔn)備召開股東大會,把手上的股份過到余藝名下,讓他先收復(fù)余家的公司。一切準(zhǔn)備妥當(dāng),就差把這個驚喜告訴余藝的時候,他接到一個令人不安的消息。余欽跑了。假裝肚子痛,提出去醫(yī)院檢查的要求,結(jié)果在醫(yī)院時,他居然用了障眼法,騙過看護(hù),順利逃走。聽到這個消息之后,易元衡立馬給余藝多派了一倍的保鏢,每天上下班、去醫(yī)院理療復(fù)查,都是他親力親為接送,絕不敢有半點(diǎn)松懈。而余欽這個人,仿佛突然從人間蒸發(fā),他們傾盡全力搜查,都找不到他的蛛絲馬跡。“必定是有人幫他。”賀征舉著高腳杯,跟他碰了一下杯子,抿一口酒之后,目光落入跟喬途聊得開心的余藝身上,“你的人要看好了?!?/br>“他這是自尋死路。”易元衡恨得咬牙切齒。原本以為拔掉了一根刺,沒想到他還能跑出來,變成威脅余藝安危的不定時炸彈!“會不會跟軍火走私那伙人有關(guān)?”賀征猜測。易元衡點(diǎn)頭:“我也有此猜測?,F(xiàn)在我更加確定那伙人的大本營絕非在Z國,否則以我們的追查力度和范圍,如何會半點(diǎn)蹤跡也查不到?”“漂洋過海來算計(jì)易氏和余家,這就怪了?!?/br>“不怪?!币自獠[了瞇眼,“如果他們的目的是阿藝呢?”如果那個人是為了余藝而來,這一切就說得通了。易氏和余家倒臺了,那必然沒有任何人牽制余藝。那對方費(fèi)盡心思做這一切,到底想從余藝身上得到什么?會對他不利嗎?越是這樣子想,易元衡越是心驚,眉頭皺成一個“川”字。賀征顯然也在思索這個問題,面色凝重。這種愛人被覬覦、可能陷入危險的焦慮,賀征非常懂,卻也只能默默幫他祈禱。畢竟他跟喬途現(xiàn)在的日子順風(fēng)順?biāo)刻烀劾镎{(diào)油,很少有這種糟心事煩他。“怎么了?”余藝端著橙汁走過來,見他們臉色都不太好,心咯噔一下,臉上寫滿擔(dān)憂。最近余欽逃跑的事,弄得易元衡異常敏感,總覺得他會跑出來傷害自己,疑神疑鬼的。余藝當(dāng)然知道危險,也聽他的話,除了上下班,哪也不去。余欽總不至于敢出現(xiàn)在大庭廣眾之下,沖進(jìn)夢聲小屋找他麻煩吧?易元衡真的過度擔(dān)心了,搞得茶飯不思,看得余藝心情也跟著沉重。“別……”他話還沒說,易元衡口袋里的手機(jī)就震個不停。掏出來一看,是陌生的號碼。他眼皮一跳,敏銳的第六感告訴他,這個電話絕對不是什么好事。“喂。”“易元衡?!?/br>余欽的聲音從話筒里傳來,他眉頭一皺,轉(zhuǎn)頭看向余藝,把手機(jī)拿下來開了免提。“你居然有膽子給我打電話?!币自忄托σ宦?,裝作不把他放在眼里。“我當(dāng)然有膽子了?!蹦沁叺挠鄽J好像完全豁出去了,一陣喪心病狂的大笑后,繼續(xù)說,“你老家的風(fēng)景不錯,不知道你會不會回來看看?!?/br>易元衡咬了咬牙,心里冒出一種不詳?shù)念A(yù)感。“也順道看看你媽!”話落,話筒另一頭傳來一個女人“嗚嗚”叫喚的聲音。余藝挽住他的胳膊,心里擔(dān)憂又害怕。“你想做什么?”易元衡握緊拳頭,目光冷如冰霜。“不許報警,帶著小藝回來?!?/br>“……”易元衡把指關(guān)節(jié)握得發(fā)出“咯吱”的聲音,緊抿著唇,久久沒有回復(fù)。那邊的余欽許是等得不耐煩了,不知道又用什么招數(shù)對待李敏,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