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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旻軒手中拿著一杯紅酒,朝他走了過來,見他臉色不對勁,皺著眉問,“怎么一個人站在這兒?發(fā)生什么事了?”“沒……沒事?!庇嗨囑s緊把手機收了起來,“你怎么不去里面?”“你有心事?!彼鸱撬鶈?。余藝愣了愣,低頭沒回答他。江旻軒又走近幾步,聲音溫和:“還記得我跟你說過嗎?人的情緒壓在心里,久而久之會形成一個垃圾場,沒有及時清理,垃圾會變質(zhì)腐敗,發(fā)出惡臭,影響你的健康?!?/br>余藝心里確實憋得難受,可這些話他不知該如何說起,也不能亂說。“如果不介意,我可以幫你清理?!彼蛄艘豢诩t酒,動作優(yōu)雅。“等……等下次去你的診所。”余藝搖頭,現(xiàn)在不是接受心理治療的時候,一屋子客人等著他去招待,現(xiàn)在又多了一個李敏,他實在頭痛。“那去喝點酒吧。”他沒有勉強,似乎看透余藝的想法,搖了搖手中的酒杯說,“酒精能短時間麻痹人的神經(jīng),說不定能給你壯壯膽?!?/br>余藝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珠子,覺得這個好像……靠譜點。“走吧?!苯瓡F軒挑眉一笑,推著他去了擺滿美酒美食的長桌旁,挑了酒精度數(shù)不算高的紅酒,給他倒了一點。余藝從來沒喝過酒,但經(jīng)常聽到“借酒解千愁”這句話,躍躍欲試接過高腳杯,抿了一口,剛?cè)肟谟悬c澀,后勁甘甜,還挺好喝的。他沒等江旻軒說什么,把杯子里剩下的一口氣喝完。“這么……能喝?”江旻軒感到意外,見他面不改色的,又幫他倒了一些。余藝連續(xù)喝了幾杯,眼神已經(jīng)開始發(fā)出迷離的光,腿有點軟。江旻軒跟他聊著一些趣事,發(fā)現(xiàn)他喝得太猛了,這次只倒了杯底一點點。在一旁盯著的余藝覺得不夠滿足,直接搶了過來,“咕咚”把高腳杯倒?jié)M。江旻軒終于意識到他不對勁,正準(zhǔn)備阻止他,哪知他已經(jīng)仰頭又灌了半杯。“余藝?!苯瓡F軒趕緊上前搶他的杯子。他“呵呵”笑了出來,扭著腰躲開,又跑到另一桌,胡亂拿起洋酒就喝,幸好他喝不慣,被辣得嗆了出來。“這個……不好喝?!彼[著眼,把酒瓶湊近眼前瞄著,臉上開始泛紅。“余藝,別喝了?!苯瓡F軒幾步上前,搶過他手里的杯子,摟著他,準(zhǔn)備找管家?guī)兔バ菹ⅰ?/br>正當(dāng)兩人轉(zhuǎn)身時,對上的卻是一雙冷若寒霜的眸子。易元衡咬著牙,額角青筋暴跳,看著他們摟摟抱抱,冷著臉不說話。他身邊站著一個身材火辣的女孩子,她五官精致,唇線微微上揚,好像時刻掛著笑容,初看之下,十分討喜。“這……就是你的愛人?”那女孩子指著余藝,眼底流露出一絲輕蔑。易元衡沒有理她,走過去推開江旻軒放在余藝腰上的手,把人拉到自己懷里,帶著警告說:“把你那些心思收一收?!?/br>江旻軒輕聲笑了出來,聳聳肩,反問:“我的什么心思?”易元衡沒空跟他玩嘴皮子,一把將胡亂撲騰的余藝抱起來,直奔臥室。“你……你回來了?”余藝眼睛半睜半闔,拽著他的領(lǐng)帶,靠近一看,呵呵笑了出來。回來了。他回來了,真好!“小呆瓜!”易元衡又氣又心疼,看他這迷迷糊糊的樣子,也沒辦法跟他講道理。“你再不回來……我就、就要難過死了。”他嘟起嘴,委委屈屈的,看得易元衡的心跟著顫抖。“乖,先回去休息?!币自廨p聲哄著他。余藝用力睜開眼睛,在他懷里撲騰著伸直了腰,湊上去就咬住他的耳垂,哼哼唧唧的不知道在鬧些什么,一整張臉包括脖子,布滿異常的緋紅,看得易元衡心里波濤洶涌。他只想快些回到臥室,把這個小人兒哄好。奈何剛進了門,就聽到一個冷漠的女聲問:“回來了?”易元衡抬眼看過去,三年不見,他母親外貌上沒有多大的變化,而身上強勢的氣息倒是又添了不少。他記得前世他出柜之后,他mama鬧著回了老家,真的就鐵了心沒再過來找過他。這次究竟為了什么事?“媽。”他喊了一句,繞開她,準(zhǔn)備先抱余藝回屋再跟她好好談?wù)劇?/br>“雅雅呢?”“你為什么騙我?”說到這個,易元衡終于停下腳步,忍不住回頭看她,“你明明直接到了家里,為什么要騙我去機場?”“不騙你,你能去接雅雅?”作者有話說哇嗚~下一章你們將收獲一個喝醉酒的、可可愛愛的余小藝!期待不?第54章-是愧疚還是愛“媽,您沒必要這樣鬧?!币自饴曇趔E然變冷,“我喜歡男人是改變不了的事實,您就死了這條心?!?/br>“你喜歡的男人背叛了你!”李敏氣得咬牙切齒,聲音里帶著顫抖,“差點就把你害死了。”這個易元衡無話可說。不是差點,已經(jīng)害死過一回。“還有他?!崩蠲糁钢麘牙锏娜?,聲音陡然拔高,“你這是什么意思?你不是不喜歡他嗎?”余藝被她嚇到,如同受驚的兔子,往他懷里鉆。鉆到一半又想到了什么,他探出頭往李敏那個方看,“哼”了一聲,朝她說:“壞人。”壞人才說易元衡不喜歡他!嘟囔了這聲后,他又快速縮到易元衡懷里,好像這樣就給自己披了一件堅硬的盔甲。易元衡哭笑不得,低聲跟他說:“別鬧。”他朝易元衡翻了個白眼,不理他。才沒有鬧!李敏見況,更是氣得臉色發(fā)青,聲音里帶上一層厭惡:“就這么沒教養(yǎng)的人,你還護著?”“我跟他是領(lǐng)了證的夫夫,嚴(yán)格意義上,他是您的另一個兒子?!?/br>“你……”李敏被噎得說不出話。這是說她平白無故要為一個陌生人的教養(yǎng)承擔(dān)責(zé)任?“你不喜歡他可以離婚,沒必要委曲求全到這個地步。”“一直以來都是他在委曲求全?!币自饫溲蹝哌^李敏,聲音無比堅定,“這輩子,我絕對不跟他離婚。”說完,他不再搭理氣得跺腳的李敏,抱著余藝直奔主臥,關(guān)緊了門,把余藝放在床上,準(zhǔn)備去放點熱水給他擦擦身子。未曾想,他剛轉(zhuǎn)身還沒邁出腳步,余藝就踢開被子,嘟著嘴,皺著小臉,大聲“哼”了出來,看樣子是生氣了。易元衡覺得好笑,回頭摸了摸他的臉,對醉醺醺的人說:“醉了還挺好,膽子肥了。”余藝感受到他手掌的冰涼,像是找到什么寶藏,一下子就抓住了,往自己臉上胡亂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