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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那個小行李箱,眼睛忽閃忽閃看著易元衡,眼底染上興奮的神色。自從他回到余家之后,還沒離開過B市,生活軌跡簡簡單單,卻也希望能到外面看看。易元衡昨晚告訴他,這次特意騰出假期,他們去了T市,還能玩上兩天。他聽了之后開心得像個小孩,由于過于興奮,昨晚翻來覆去睡不著,到后面被易元衡壓著亂摸亂親一頓,被迫平緩了心情。“就那么開心?”易元衡見他眉眼間掩蓋不住的喜色,也跟著笑了出來,揉揉他的頭發(fā)問。“嗯。很開心。”他沒了前段日子小心翼翼的樣子,又加上這段時間變著法哄他吃營養(yǎng)餐,此時他面色紅潤了些許,整個人顯得神采奕奕,身上帶著點那股軟糯糯的氣質異常吸引人。易元衡一手接過他的行李,一手攬住他的腰,低頭就在他的臉頰啵唧親了一口。余藝拿余光偷瞥一屋子的傭人,害羞得低下頭,站著動都不敢動。自從易元衡跟他坦白后,越發(fā)的喜歡對他動手動腳,不管有人沒人,開心傷心,都要親他。他自然是喜歡易元衡的親吻,只是……當著眾人的面,他不好意思罷了。“走咯,小呆子。”易元衡牽著他的手往外走,欣喜之色爬上眼角眉梢。重生后被各種糟心事壓得喘不過氣,借此機會,他能偷懶出去外面透透氣,也挺不錯的。開車到T市時,正好是晚飯時間。夜幕降臨,華燈初上,T市的繁華絲毫不輸給B市,夜景美不勝收。然而此刻的易元衡并沒有心情賞景,而是緊張地握住余藝的手,坐在一個高端會所的沙發(fā)上,聽著一個金發(fā)碧眼的中年男人講話。“這位先生腦袋里的淤血最少有十年時間,幸虧血塊沒有變大的趨勢,只要不壓迫神經(jīng),暫時是安全的?!盓ries一邊喝著咖啡,一邊說,“但是一定要保護好你的愛人,一旦再次受傷,后果會很嚴重?!?/br>易元衡聽完,沉思片刻,用一口流利的英文問他:“沒有任何治療的手段嗎?”既然這是一個潛在的危險,就如同一個定時炸彈,哪能讓余藝背負著它生活?必須處理掉!Eries聳聳肩,說:“要徹底根除很難,推薦嘗試去康復科用你們Z國古老的針灸和推拿理療,或許能有作用?!?/br>易元衡點頭,起身跟他握手:“謝謝。”“不客氣。”Eries笑著說,“請一定讓你的愛人保持好心情,心情愉悅有助于康復?!?/br>“當然?!彼蛣e了醫(yī)生,易元衡回頭嘆了一口氣,一把將身邊的人抱住。“沒事的,都這么多年了?!庇嗨嚿焓职戳税醋约旱暮竽X勺,反過來安慰易元衡,“我習慣了?!?/br>易元衡不說,他自己都不知道腦袋里有淤血,但是這么多年過來了,他不也好好地活著了嗎?雖然有時候會沒食欲,犯惡心,頭暈暈沉沉的,但這個對他的生活影響不大。而且……這個傷也與易元衡無關,他不愿意他因此傷心。易元衡握住他在后腦勺亂按的手,下巴抵著他的肩膀,做了一個來回的深呼吸,才緩緩開口:“告訴我,這個傷是怎么來的?”作者有話說你們的支持就是我碼字的動力,愛你們喲~第25章-余藝最害怕的事余藝一聽,身體僵了一下,稍微推開易元衡,躲開他探究的眼神。“沒事……我自己不小心,摔到了?!?/br>易元衡咬咬牙,點頭,沒有戳破他這個謊撒得有多么拙劣。既然他不想說,那自己也不逼他了。想必也是一樁痛苦的回憶,讓他再說一次,等于再一次割開他的傷口。罷了,左右不過是余家那些人做的,他只要用心查一查,早晚能搞清楚真相。“嗯。”他拍拍余藝的后背,牽過他的手,“我們吃完飯就回酒店,明天帶你出去逛逛?!?/br>聽到這個,余藝松了一口氣,終于露出淺淺的笑容,任由他牽著手出門。易元衡勉強也算經(jīng)常出鏡的公眾人物,出趟門不容易,戴著墨鏡和鴨舌帽,好不容易吃完飯回了酒店,就被小潘的連環(huán)奪命call煩得半死。真是的!好不容易跟他的余藝到外面開房,這胖小潘盡給他來事。余藝見他還在忙,拿了衣服乖乖就去洗澡,盡量不打擾他。等他洗完出來,易元衡還在陽臺上打電話,他實在無聊,又從沒住過酒店,于是好奇地四處打量。當他看到床頭的桌上放了一個小方盒,包裝上全是英文,畫了一個類似氣球的東西,網(wǎng)住一只小蝌蚪,眼睛一亮,臉上布滿好奇。他以前沒見過這東西,拿起來左右看了看,是還沒拆封的,也不知道是什么東西。易元衡接完電話一回來,入目的就是余藝穿著寬大的睡衣,頭發(fā)濕漉漉坐在床上,眼睛如繁星般閃亮,正拿著一盒安全套,一臉認真地研究著,許是剛洗完熱水澡,臉頰還紅撲撲的,像一個熟透的果子,非常想上去咬一口。他腦袋里“轟”的一聲,仿佛全身的血液都往上沖,轉瞬間又下沉到下腹,燃燒著,沸騰著,燥熱呼之欲出。“嗯?”見到他回來,余藝歪著頭,聲音軟軟的,“你忙完了?”這模樣看在易元衡眼里,就是致命的誘惑。他把手機往床上一丟,蹭到余藝身旁,搶過他手里的套,在他耳旁撩撥:“你知道這是什么嗎?”余藝如實搖頭,還非常有求知欲地拿回去,準備拆開看個究竟。“寶貝?!币自庥X得好笑又心疼,慢慢抱住他,在他耳廓親吻著,專挑他敏感的耳后舔著。他與余藝做·愛的時候,從來沒戴過套,都是自己怎么舒服怎么來,也難怪他沒見過。想到這兒,他心疼得摟住他,在他臉頰落下一吻。余藝已經(jīng)習慣他動不動就吻自己,依然在研究那盒安全套。他拿出來一看,揪了揪,有彈性,很神奇的樣子,于是抬頭問:“這是……干什么用的?”“干你。”易元衡眉眼間染上yuhuo,發(fā)燙的硬物抵住他的后面,他終于后知后覺害怕起來,看了看手中物什的形狀,趕緊扔了,一把將他推開。“阿藝?!币自忭庖话担曇舯绕綍r還要低沉幾分,雖然帶著魅惑人心的磁性,可余藝還是很恐懼,把整個人埋在被子里,拱起一個小山包,正在里面瑟瑟發(fā)抖。他最怕……最怕跟易元衡做那檔子事了。平時還好,他親親摸摸自己也都不排斥,甚至是喜歡。可是,每次易元衡來了興致有進一步的動作,他腦海里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