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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極度厭惡余藝的一點,也因此對余宗源毫無好感。一年前,余宗源去世時,他壓根沒有出面,怎么……周年祭日反而會去呢?易元衡沒辦法跟他解釋,只揉了揉他的頭發(fā),拉著他一路走遠了才說:“自然要去,感謝老丈人當(dāng)年的堅持,我才能娶到這么好的媳婦兒?!?/br>余藝紅了臉,低頭偷偷彎起嘴角。這樣的游戲……要是永遠沒有結(jié)束的一天,該多好。偶遇余欽的小插曲并沒有打亂易元衡的計劃,他帶著余藝到早就定好的西餐廳,牽著他的手進入包廂。包廂燈光昏暗,擺在正中間的長條桌子上放著一根點燃的蠟燭,燭光搖曳,光影斑駁,在輕柔的小提琴樂聲中,整個包廂彌漫著浪漫的氣息。而此刻的余藝似乎絲毫感受不到氣氛的浪漫,反而死死盯著那根蠟燭,站在門口不敢動彈,臉色蒼白了幾分。“怎么了?”易元衡停下腳步,聲音溫柔。余藝后退兩步,顫抖著抱住自己的雙臂,帶著哀求看向易元衡,眼底浸滿恐懼的淚光。“不要……我做錯了什么?我改……我下次不敢了……”易元衡明明剛才還對他和顏悅色,怎么……突然又變成以前那個人?他記得兩人剛結(jié)婚沒多久那會兒,易元衡不知在哪兒聽到的流言蜚語,說他喜歡被虐。那天,他喝得醉醺醺回家,提了一大袋性·愛玩具,二話不說壓著他就開始玩。他嚇壞了,如待宰的羔羊,任由他玩弄。那堆玩具里,給他留下陰影最深的,就是一根蠟燭。當(dāng)時的他哭喊著,掙扎著,可易元衡對他的眼淚毫無同情之心,熱辣的刺痛在私密之處灼燒,他疼得弓起身,臉上布滿絕望。許是那次玩弄中易元衡并沒有得到快感,又或許是發(fā)現(xiàn)他并不像外界說的喜歡這個,易元衡倒是從此就沒再對他用過什么道具。只是……陰影一旦在心中滋生,就如同沉睡的猛獸,只要被喚醒,即刻便能把人吞噬殆盡。“你沒做錯事?!币自庖活^霧水,扶住他的肩膀,信誓旦旦保證:“我不會做任何傷害你的事,你別怕?!?/br>“不要用蠟燭,求你了?!彼鳒I,不敢發(fā)出半點哭泣的聲音,思慮了許久,終于豁出去攥著易元衡的手,顫抖著聲音求他,“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不要……用蠟燭,太痛了。”痛?易元衡皺著眉,腦子飛速轉(zhuǎn)動,終于在余藝崩潰之前,回憶起那晚的記憶。那晚,是公司死灰復(fù)燃之后接的第一個項目,他陪客戶應(yīng)酬,飯桌上也不知道是誰提起他年少成家的事,一群人開始聊起余家的八卦,還說他攀上高枝了。其中一個長得肥頭土臉的葷段子張口就來,一句兩句的都在暗示余藝喜歡被虐。不知為何,聽著這些下流的話,他心里憋著一口氣,當(dāng)晚喝的醉醺醺的,后來的事記得并不清晰。只是隔天醒來看到撒落一地的道具和仿佛斷了氣的余藝,他難得好心找來醫(yī)生幫他看,被數(shù)落了一頓,又發(fā)覺余藝并不像傳聞中的喜歡被虐待,他也不是變態(tài),并不能從這一場性·事中找到快感,后來就沒再用這個手段對付他。并不算清晰的記憶化成一道道破碎的玻璃片,直直刺向他的心,帶來一陣陣的刺痛。作者有話說今天開始恢復(fù)更新啦!如果沒有特殊情況(比如存稿沒了\(^o^)/~),更新會在每天早上7點,大家記得早起打卡呀~愛你們喲,mua~~~第14章-二選一“阿藝?!币自夥次兆∷氖?,一把將他拉入懷里,大手放在他的后背,一下下輕輕拍著,哄著他,“別怕,蠟燭不會用在你身上,我什么都不做,我們只是吃個飯,嗯?”余藝的頭抵在他的胸膛前,偷偷抹去淚水,咬著唇一言不發(fā)。“沒事的,你不喜歡我們就換一個地?!?/br>易元衡溫柔的聲音在耳畔響起,余藝轉(zhuǎn)動著水汪汪大眼睛,情緒漸漸緩了下來,細想一下,他害羞地低下頭。自己好像真的會錯意了。“你喜歡什么菜系?我重新安排?!币自饪吹剿男幼?,心疼得不行,伸手輕輕幫他擦拭淚水。“不用了?!庇嗨嚰毴粑寐晳?yīng)了一句,匆匆瞥了屹立在桌面的燭臺一眼,身體不由自主打顫,可嘴上卻說著,“我可以吃。”“好。”易元衡瞇了瞇眼,順著他的意思。只不過進去之前,他先讓服務(wù)員把里面的蠟燭撤下,換成白色明亮的燈光,又簡單重置了現(xiàn)場,直到?jīng)]有剛才那桌燭光晚餐的影子,才牽著余藝的手進門。西餐講究浪漫和情調(diào),現(xiàn)場被一番改動后,有些不倫不類,可易元衡卻顧不得這些,把原本放在兩頭的椅子搬在一起,和余藝挨著坐下。他怕坐得遠了,這個傻瓜遇到什么突發(fā)情況他不能第一時間幫他解決。當(dāng)西方的刀叉和牛排一起送來之后,余藝果然面露難色。他怕易元衡嫌棄,坐立不安,不知道的還以為他面前的美食下了毒藥。易元衡無奈一笑,揉揉他的頭說:“傻瓜,不懂就說,我?guī)湍??!?/br>他把牛排切成小塊,遞到余藝面前,看著他吃得臉頰鼓鼓的,像進食的倉鼠,莫名覺得可愛,又參雜了心疼。余藝怎么說都是余家的小少爺,即便是私生子,也不該如此沒見過世面。究竟余欽母子是如何對他的?把他逼得性子如此軟綿綿!“胃能適應(yīng)嗎?”一邊想著,易元衡一邊觀察余藝的狀況,見他連續(xù)吃了幾塊,不由生出擔(dān)憂。這呆瓜,可別又是不舒服還拼命往嘴里塞。余藝對他一笑,還紅腫的眼睛看起來楚楚可憐,那模樣異常招人喜歡。“不油膩,可以的。”他頓了一下,又小聲說,“你不用這么擔(dān)心?!?/br>“你是我的人,不擔(dān)心你擔(dān)心誰……”話還沒說完,一陣急促的手機鈴聲立馬打斷他好不容易營造出來的氛圍。他一看手機號碼,臉色冷了幾分,咬了咬后槽牙才按下接聽鍵。“易總,你今天沒來公司,是發(fā)生什么事了嗎?”楊楓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來,易元衡還握著刀叉的手猛地用力,刀叉與陶瓷盤子發(fā)生摩擦,發(fā)出“唧”的刺耳聲音。“沒事?!币自饴曇衾淅涞?,“你有事?”“孟源說打不通你的電話,找不到你,他擔(dān)心?!睂Ψ剿坪醪煊X易元衡態(tài)度不對,說話開始帶上試探的語氣。“手機出了故障,有事明天公司說。”快速說完這句話,易元衡不給他任何思考的機會,直接掛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