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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不是?!?/br>羅哆也不能判定這是不是夢。又是那個與自己長相一樣的男人,少年成長為了青年,渾身的氣勢越發(fā)的肆意妄為。兩人行走于林間,青年側(cè)頭聽著什么,偶爾露出不屑的神情。“爭議很大,已經(jīng)有八個實驗室被叫停,一號實驗室負責人目前也被約談?!?/br>青年瞇起眼睛,活動著四肢,點點頭認同道:“最近確實沒什么新實驗?!?/br>“我正在向他們施壓,很快——很快就能把你帶出來?!?/br>青年無所謂,只是道:“出去?出去之后也是監(jiān)禁,還不如這里輕松自在?!?/br>“你不能這樣想?!?/br>青年不可一世笑笑,他們身邊的場景猛然就變了,從蒼天密林幻化成熱鬧的街市,人們熙熙攘攘,好不熱鬧。“有什么不好?我倒覺得這里更輕松自在一些?!?/br>街上有人給青年打招呼,青年揮揮手算是回應,大家嘻嘻哈哈,每個人都很開心。“這是理想國?!鼻嗄甑?。“可是……”看不見臉的人遲疑著回應,道:“可是這些……都是假的?!?/br>此話一出,羅哆心中懼震。仿佛有什么東西要從腦袋里竄出來,可很快便被壓制回去。青年搖搖頭,他停住了腳步,認真看著自己。羅哆能感覺到,他們在對視。“你知道這不是,”青年勾起嘴角,羅哆從他的瞳仁伸出,看清了與之對話人的相貌:“哥哥?!?/br>他猛然驚醒,睜眼。他看到了自己。這只是短短的十分鐘,他卻仿佛沉睡了很久很久,久到眼底滿是驚恐。“怎么了?”一邊蒙越發(fā)現(xiàn)羅哆的異常,問道。羅哆條件發(fā)射搖頭,他的手心全是汗,后背也已經(jīng)被浸透,腦子亂的裝不下其他東西。那個青年叫自己哥哥。長得一模一樣。第一次進入游戲時,羅哆便在虛空中與之對視。有些答案呼之欲出,羅哆顫抖著唇,似乎想說什么。就在這時,車載監(jiān)控錄像出現(xiàn)卡頓,畫面卡在了飛撲而來的異獸上。而同一時間,尖銳的警報聲響起!蒙越猛然站起來,將哨所從蟄伏模式調(diào)整為備戰(zhàn),光線頓時充斥整個地下,羅哆雙眼被刺出生理性的淚水。幾塊監(jiān)控屏恢復供能,上面顯示異獸出現(xiàn)在營地上方,它們不耐的四處尋找,并且破壞著掩藏的接收裝置。蒙越眼中露出驚愕。每個營地周邊都有干擾儀,這種干擾儀覆蓋范圍極小,不可量產(chǎn)。好在他們發(fā)出的波段可以干擾異獸行為,在小型營地安置后,基本不會有異獸出現(xiàn)。而如今,異獸不僅出現(xiàn)了,還具有目標性地尋找!“他們擁有了智商……”羅哆喃喃道:“他們在進化!”視屏聯(lián)系中斷,兩人只能從通訊儀里勉強聽到兩輛車的動態(tài)。營地的監(jiān)控器中則顯示著暴躁的異獸,終于,有一只異獸似乎在地面上嗅到了什么,開始用爪子刨地面。那里正是地下哨所的入口。蒙越猛然拿起一邊的毒針發(fā)射器和槍,厲聲對瑤姬道:“瑤姬,將干擾儀頻率調(diào)到最大!”四周安安靜靜,并沒有任何回應。“瑤姬?”瑤姬失蹤了。與此同時,刨地異獸仰天怒吼一聲,眾多異獸開始聚集,試圖協(xié)助刨開那扇門。蒙越飛速塞了一把槍到羅哆懷中,然后道:“退!”地下哨所的隱藏門連接著極其簡陋的地道,通向另一處出口。當初設(shè)計這條路的時候,沒有人會認為它能真正被使用。他們不相信異獸會有智商。蒙越推搡著羅哆進了地道,這里十分狹窄,兩人摸爬滾打。而外面則傳來劇烈的響聲,腥臭味伴隨著滲人的嚎叫傳來。兩人的心沉到谷底,他們知道異獸進來了!羅哆拼命的奔跑著,異獸很快發(fā)現(xiàn)了門,幸而這條道路狹小,身材龐大的怪物不能進來。蒙越火力全開射擊著,兩人連滾帶爬,終于到了出口!看見光的那一刻,羅哆簡直要喜極而泣。可是很快兩人就發(fā)現(xiàn),他們高興得太早了!在不足百米的出口附近,也有異獸徘徊。聽到響動,那猙獰玩意抬頭遙遙看來,它流著口水虎視眈眈,羅哆瞳孔一縮,舉槍悍然開火,蒙越拿著毒針,舉手發(fā)射!兩人配合默契,可惜抵不過越來越多的異獸,它們聽到動靜紛紛襲來,沒有任何保護措施的蒙越和羅哆根本不是對手!“跑!”他們沒命的向前跑,然而人類怎么可能跑過異獸?蒙越怒吼著,用炮火阻攔異獸,異獸毫不畏懼,飛撲而上!“——不!”絕望聲響起,時間仿佛在那一瞬間被放慢,羅哆瞪大眼睛看著異獸撲倒了蒙越,那鋒利的爪子在蒙越肩膀狠狠劃過,鮮血隨之而出,染紅了半個身子。“不!不!”羅哆爆發(fā)出一陣怒吼!他的憤怒值達到頂峰!他赤紅著眼仇視異獸,瞬間,異獸好像受到了什么驚嚇。它們一個個開始退后,甚至有幾只嗚咽著做出了臣服的姿態(tài)。羅哆借機將蒙越拉到身邊。異獸后退著,發(fā)出嗚嗚嗚的叫聲,然后猛然撤退。羅哆卻管不了這么多,蒙越身上的血流如初,傷口深可見骨,十分恐怖。羅哆不知道自己什么時候哭了出來,他一邊喊著不,一邊用衣服堵著蒙越的傷口。蒙越臉色慘白,艱難舉著沒受傷的手擦拭羅哆的眼淚。不不不不。“沒事的,我們都會沒事的?!绷_哆喃喃自語,胡亂將蒙越的綁好,勉強止住血液:“我們回營地,營地有藥。”他背著蒙越,蒙越低聲艱難道:“放……下我?!?/br>“哆哆,走?!?/br>羅哆瘋狂搖著頭:“不可能,你知道的,這絕不可能?!?/br>剛剛慌不擇路的一陣奔跑,讓兩人迷失了方向。羅哆只覺眼前的一切都一模一樣,急忙找不到返回營地的路。蒙越的呼吸越來越輕,他咳嗽帶著血絲:“放下我……回營地……發(fā)信號。”羅哆跌跌撞撞,嘴上喃喃挺住,他根本不聽蒙越的話,一直向前走。“我們可以的,我們絕對可以的?!?/br>“蒙越,你一定要挺住。你還沒有帶我去登記,你不是說我們要結(jié)婚嗎?”他帶著哭腔胡言亂語。蒙越從沒用像這樣這么累過,他覺得很困,而身邊又有人吵得他無法閉上眼睛。羅哆的聲音很遠很輕,帶著哭腔。自己不應該讓他哭的。想保護他。舍不得他。不想離開他。這瀕死的場景仿佛和記憶中的某處重合,就在他突然要閉上眼睛的時候,突然聽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