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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擔(dān)心監(jiān)聽之類的問題,所以沈崢嶸突然找吳泠和他一起散步,要說的內(nèi)容興許不太普通。“你先處理你的事?!眳s見沈崢嶸一句話給沈子契堵回去。?。课矣惺裁词??沈子契正疑惑,就看到沈崢嶸似是不經(jīng)意地看一眼林雋,不過很快收回視線,又對沈子契道:“你別勒著他了,衣服都勒皺了?!?/br>“……”沈子契不可思議松了手,看吳泠從他腿上起來,跟著沈崢嶸出去,都沒弄明白,衣服怎么就能勒皺了。他還能把他的海綿寶寶勒斷氣了咋的???而內(nèi)心多少帶些好笑地想著,他倒也沒太糾結(jié),總歸沈崢嶸不會欺負(fù)吳泠就是了。于是他就起身,想了想,走到晚飯間便沒怎么開口的林雋面前。“咱們也談?wù)劙伞!?/br>一旁沈未晞?wù)_口,卻被林雋攔住。只見林雋垂眸苦笑一下對她道:“謝謝你,但我的演技還是太差吶?!?/br>“子契,”他一邊說一邊站起來,“我正好也想和你談?wù)?,你看看,方便……單獨聊嗎??/br>沈子契被林雋笑得比哭還難看的表情嚇了一跳,大抵是打從認(rèn)識以來,他還從沒見他這副低落模樣過。心想他不就要找他問問最近為什么會被公司各個領(lǐng)導(dǎo)告狀的問題嗎?有什么不方便的?難不成真有什么苦衷?“你跟我去書房吧。”沈子契這么說著,轉(zhuǎn)身帶林雋上樓。“林雋,說公事之前,我覺得還是應(yīng)該提醒你,我jiejie不論如何,一直待你不薄,你最好不要做出傷害她的事——”而才將書房門合上,沈子契語氣難得嚴(yán)肅地說著,一扭頭,卻愣住了。“子契……”“我和你jiejie是假的?!?/br>“她其實,是想幫我試探你的反應(yīng)。想著你總是不肯接受我,是因為給你的壓力還不夠?!?/br>“可惜現(xiàn)在來看,是我自作多情了?!?/br>“上次見你們的時候,你們之間雖然有些不同,卻并不算親密,沒想到短短一個月,你看他的眼神完全變了。我認(rèn)識你這么久,還是第一次見你對一個人那么在意。”“而我以前總是裝作無所謂,是以為你確實不喜歡男人,那我可以給你時間。可是,我眼下一分鐘都裝不下去了?!?/br>“他對你來說,到底有什么特別的?你既然能接受他——”說到這里,林雋已經(jīng)將身上最后僅剩的t恤也脫去,露出一副不愧為當(dāng)紅小鮮rou的漂亮身體,雙腿修長筆直,一步步朝沈子契走過去。“我就不行?”第42章有事,事大了不行。沈子契第一反應(yīng)如此想著。可是緊接著,他又迷茫了,因為他想不通為什么。客觀來講,林雋的樣貌的確十分出眾,無論身形還是皮膚都精致得恰到好處,眼下一絲不掛,既不會覺得被冒犯,也不缺乏男人的陽剛氣息,讓人看著極為賞心悅目,按理說,相比細(xì)細(xì)瘦瘦又矮又小的吳泠,更叫人有征服欲。但他現(xiàn)在看著他,完全只出于男人對男人的一種欣賞,他對他沒有絲毫欲望,甚至有那么一絲絲嫉妒。他要是也有這么好看的身材,是不是吳泠就會發(fā)自內(nèi)心地再現(xiàn)被上身時的癡漢蠢樣了?所以說,為什么?他當(dāng)初沖動之下把吳泠吃干抹凈,除了心理上有些糾結(jié),生理上倒是沒那么排斥的,他在那之后還變態(tài)地想過要更近一步,想看吳泠做出更多羞恥的表情,想看那糯唧唧的小不點被自己欺負(fù)到哭。他怎么就偏偏很享受與吳泠發(fā)生關(guān)系的時刻?而對著明顯更具優(yōu)勢的林雋,無論心理還是生理,卻都是拒絕的?“林雋,”沈子契不等弄清楚自己亂作一團(tuán)的心思,突然皺眉鉗住林雋探向他下面的手,第一次神情有些陰冷地看向他,“把衣服穿好?!?/br>“就這一次,你不試一試怎么知道不行?”林雋拉近與他的距離,幾乎貼在一起,身上略甜的香水味道飄入沈子契鼻間,又嗓音低啞地輕聲道,“每次陪你參加酒局,你也知道那些老板們看我的目光有多熱情,想包養(yǎng)我的人比比皆是,但我只樂意討好你一個,你甚至不用給我任何回報,我可以給你……白草?!?/br>沈子契死死鉗著他的手抖了一下。——沈子契,你包養(yǎng)我的話,不給錢也行。忽地想起吳泠曾說過的類似的話,分明已經(jīng)過了很久,那細(xì)細(xì)弱弱的聲音,卻好像比此刻林雋故作挑逗的言語更加清晰。而晃神間,眼前林雋那張俊美無儔的臉竟逐漸模糊,沈子契只覺身體輕飄飄的恍若置于云端,虛幻縹緲中,耳邊再度傳來的,便是吳泠清軟又委屈的聲音。“你就這樣嫌棄我嗎?”沈子契努力睜眼,看到“吳泠”一雙小鹿眼正巴巴地望著他,眼尾泛紅,宛如嬌艷欲滴的桃花。“子契,”又見“吳泠”赤著身子往他懷里縮了縮,雙腳踮起,與他耳鬢廝磨地糯糯道,“我喜歡你,真的喜歡,求你,給我吧?!?/br>“……”沈子契呼吸突然一緊,隨即不等他做出反應(yīng),“吳泠”已然趁機掙開他的鉗制,微涼的雙手輕松伸入他先前才換上的家居服內(nèi),流連游走著,又慢慢向下。“吳泠……”沈子契下意識叫他,便覺雙手一頓,不過緊接著,“吳泠”又偏了偏頭,嘴唇自他耳后一路輕吻著,最后停在他的唇角。沈子契從未見過如此懂得撩撥的“吳泠”,百感交織中涌起一陣難以言喻的悸動,以至他一時忘記自己身處何地,竟就在甜香彌漫中,由著“吳泠”紅潤飽滿的嘴唇與他緊密貼合在一處。然后鼻尖所及,那股清新帶著橙花后調(diào)的香水味道更加明顯,眼前好似浮現(xiàn)“吳泠”一身干凈的襯衫,陽光下對著他眉飛眼笑,春色盈盈。……不對。卻很快地,正沉浸在身前“吳泠”滿腔熱忱中的沈子契心下一涼。吳泠從來沒有用過香水,他的身上總是若有似無的檀木味道,那是他的爻珠味道。而且,他不會叫自己“子契”。他只在小時候愛跟在他屁股后,黏乎乎地叫他“子契哥哥”,或是“哥哥”,“哥”。而現(xiàn)今,他一直叫他“沈子契”,生疏,又小心翼翼。唇上濕濡的觸感都好像一瞬間變得難以接受,沈子契一把將人推開,倚在門前大口喘息著,頭腦驀地清明起來。“林雋!”他一邊莫名后怕地抬頭,一邊不可置信瞪著被他推坐在地上的林雋,心知方才的所有幻覺定然不是巧合,語氣不由加重,“你怎么回事?你剛對我做什么了?”林雋眼下多少帶了幾分狼狽,面對沈子契的質(zhì)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