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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因為你的疏忽,不但東西沒有成功移交,師父更是重傷昏迷至今,原本若真按你所說,師父是因護(hù)下你與那東西同歸于盡才落此下場,我也懶得再見你,但是,你卻說了謊?!?/br>秦彧說著向前兩步:“眼下它不僅又出現(xiàn),還死了人?!?/br>“你敢說,你當(dāng)年……沒有一個字是假的?師父到底為何會變成這副模樣,你要是還有半分良心,就立刻說出來?!?/br>“免得回神風(fēng)局重新接受審訊,你我同門一場,臉上都難看?!?/br>“……”眼見吳泠臉色煞白,長長微卷的睫毛低垂顫動,嘴角嚅動著想要解釋什么,又半晌都沒有說出一句話,明顯像是陷入什么難以啟齒的回憶,沈子契竟不由得一手摁住他的肩膀,一邊側(cè)身向前擋了擋。“我不管你們神風(fēng)局是什么來路,今天除非把我沈子契弄死在這兒,要不然誰也別想帶他走!”沈子契說完都被自己這番中二的霸氣言論給感動壞了,這感覺就仿佛又回到他少時與吳泠相識,每每將他當(dāng)作親弟弟一般守護(hù)的滿足感。所以盡管他其實對于秦彧口中提到“十二年前”“執(zhí)行任務(wù)”這些字眼更為敏感,甚至也想跟著秦彧一起質(zhì)問吳泠究竟怎么一回事,卻話到嘴邊,悉數(shù)被他咽了回去。只想他十二年都過去了,不差這一時片刻。卻聽秦彧道:“就算弄死你,沈崢嶸也不敢動神風(fēng)局分毫?!?/br>“……”沈崢嶸自然是沈子契的司令爺爺。沈子契心下驚詫,他長這么大還是第一次從別人嘴里聽到他爺爺?shù)拇竺?,且,從一個撐死也就二十歲出頭的毛頭小子嘴里。雖然他已然從幾人對話里猜到,這毛頭小子應(yīng)當(dāng)就是神風(fēng)局的頭目。而這時,一直沒吭聲的吳泠終于開口。“不可能是它,你問幾遍,它都已經(jīng)被師父除掉了?!眳倾龃丝棠抗庵匦伦兊们迕鳎Z氣凝重,“但你說死了人,在哪里?怎么會確定是它做的?”沈子契聞言皺眉,他幾乎可以確定,這幾人口中的“它”,就是他當(dāng)年看到的那團(tuán)黑霧,聽起來是比尸煞更加邪門可怕的東西。“說到這個,”展云舒見氣氛稍微緩和,明顯巴不得轉(zhuǎn)移話題,“我們也是今天才接到的消息,說那死了的人身上有它存留過的痕跡。但是,是否真的是它其實并不能確定,畢竟沒有人親眼看見,吳泠泠,你要不要和我們一起去——”“他不配?!?/br>秦彧冷聲接道:“展云舒,你上次擅自叫他這種已與神風(fēng)局無關(guān)的外人參與任務(wù),以為讓下面的人瞞著,我就不知道了?我最近是不是對你又太過縱容了!”“呸!小兔崽子!老子一把屎一把尿給你養(yǎng)活這么大你整天就知道當(dāng)著下面的人給老子難堪!你有種,你有種以后別草——唔唔唔!”展云舒話沒說完,一張嘴突然被死死捂住,只見秦彧就那么極為粗暴地將他鉗制在身前,一邊又冷臉轉(zhuǎn)向吳泠。“你若想真心想證明從未說謊,只能用一種方式隨我們一起調(diào)查,那就是以你小神仙的身份與我們簽署合約,無論推算出什么,都必須知無不言?!?/br>“……”展云舒嘴仍被堵著,但锃亮的雙眼無不說明這是有利于吳泠的選擇。吳泠卻在沉默片晌過后,只抬頭問道:“要是……推算錯誤會怎樣?”“你果然,毫無誠意。”秦彧冷笑一聲,好像他在說什么天方夜譚,就繼續(xù)道:“那就別怪我不念及同門情義,今天你必須——?!?/br>“好,那我答應(yīng)你?!?/br>沒想到吳泠這次干脆說道,只不過抬手一指沈子契:“但是,我要看著你先放他離開。”一直聽他們繞來繞去又繞回原點的沈子契正心中不滿,聞言基本沒有絲毫遲疑,一把抓住吳泠全是血痕的手腕:“我要跟你一起!”“沈子契——”“不抱著你我睡不著!我他媽害怕!”沈子契理直氣壯道。“……”作者有話說我這個又?jǐn)喔脑。。?/br>第14章我都還沒這么揍過你沈子契作為普通人,自然不能隨意進(jìn)入神風(fēng)局,就連他知道了神風(fēng)局這件事,按正常程序講也是要簽訂保密協(xié)議的。不過出乎所有人意料地,吳泠還沒松口,秦彧竟先同意了。唯一的條件是——沈子契要負(fù)責(zé)在此期間執(zhí)行任務(wù)所產(chǎn)生的一切費用。比如眼下,這被毀了一半的廁所,他得賠。沈子契險些又要擼著胳膊上去跟這覬覦自己腰包的搶劫犯干一仗,然后仔細(xì)一琢磨不動了,他再干完了豈不是要賠的更多。他倒也算心知肚明,這神風(fēng)局里頭的人,想必各個都有十八般武藝傍身,他要想混進(jìn)去,除了錢,確實沒什么其他籌碼,他就當(dāng)作一場利益交換,不僅能守住吳泠,也多少可以打聽到一點關(guān)乎十二年前的事情,還是值的。所以一路坐在車?yán)?,沈子契雖后知后覺這幾日仿佛有一股莫名推力叫他突然遇上這些匪夷所思的事情,但更多的,還是對當(dāng)年真相又近一步的興奮。而他忍不住又轉(zhuǎn)頭看向吳泠,卻發(fā)現(xiàn)他一直心事重重的模樣。只見他此時額頭傷口已經(jīng)被簡單包扎,身上的口子也都有處理,但整個人已然毫無血色,無聲地坐在沈子契身旁。“你以后要是再輕易就想甩了我,別怪我對你不客氣,”突然戳了下吳泠臉頰,沈子契狠巴巴道,“我包養(yǎng)你,只能我不要你,不能你離開我,知道嗎?”吳泠有些木訥地看著他:“我剛才是怕你又為了我和秦局——”“等會兒!”沈子契眼一瞪打斷他,“你可別誤會,我那不是為了你。”說著沈子契卡了卡殼,搜腸刮肚道:“我這么恨你,我都還沒這么揍過你,就叫別人搶先了,你對得起我嗎?”“……”吳泠一時無言,似在努力想他的邏輯。“草泥馬的你說什么呢?你敢家暴我們泠泠試試!”展云舒先聽不下去了,回頭就罵道,“還有包養(yǎng)到底是什么幾把意思!吳泠泠你缺錢嗎——”“開你的車。”卻被副駕駛的秦彧摁了回去。緊接著,車內(nèi)隔屏緩緩升起,就將前排與后座隔了個徹底。沈子契伸著腿朝那隔屏踹了踹,他前腳剛給了他們一大筆“賠償金”后腳就見他們租這么一輛豪車回那據(jù)說在h市的總部,他看他們不是神風(fēng)局,是窮瘋局!而好在車內(nèi)安靜下來,沈子契稍微順了順氣,又轉(zhuǎn)向吳泠。“我剛才說的你都記住了?”吳泠點點頭。“那你重復(fù)一遍。”“唔,下次……讓你先揍我?!?/br>“……”沈子契看他,氣得打了個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