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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你又害羞個幾把啊啊啊啊??!沈子契突然發(fā)現(xiàn)了,自打他說出要包養(yǎng)吳泠,吳泠就對他完全轉(zhuǎn)變了態(tài)度,可要說是為了錢也不對,他分明表示不給錢也行,那……是圖什么呢?換了別人沈子契可能還會琢磨是不是愛慕他到不能自已,可吳泠,一個心狠自私到能不顧兒時情誼親手送他蹲監(jiān)獄的小混賬,他寧愿信他是意識到以后日子不會好過故而裝可憐博同情,都不會信他對自己有絲毫那方面的情感。當(dāng)然,沈子契對他也沒有那方面的期待,他只覺既然說了包養(yǎng),錢還是要給的,不然怎么底氣十足地收拾他解恨?然后這么一想,沈子契好像才想起來,他費盡心思留他在身邊,除了弄清當(dāng)年迷霧,不就是為了給他找不痛快?這會兒老是替他說話干什么?沈未晞愛怎么羞辱他就怎么羞辱他!羞辱得好!“你還有沒有羞恥心了?我罵你呢!”顯然,沈未晞也被吳泠的反應(yīng)驚到,語氣更差了。吳泠卻疑惑看了看她,半晌輕聲開口:“我有害羞。”“……”誰他媽讓你害羞了!沈未晞以為他跟自己抬杠,抬手就要揍他,卻被沈子契一下攔住了。而不等沈未晞開口,只見沈子契腿一抬,側(cè)著腳就踢了下吳泠,給吳泠踢了一個踉蹌:“頂什么嘴?你什么身份就敢跟沈小姐上綱上線——”“子契!”沒想到這時前方響起熟悉的清亮聲音,一個戴著帽子口罩渾身捂得嚴嚴實實的高個身影大步飛奔過來。跟還沒站穩(wěn)的吳泠“咣嘰”磕在一起。又被吳泠見鬼了一樣一頭頂飛出去。沈子契震驚看著自重逢起就一直低眉順眼柔柔軟軟的小不點,突然鋒芒畢露地把一個比他高出快倆頭的高大男人給頂飛了,還以為是他剛才那一腳給踢急眼了,心說他也沒用力啊,正要上前阻止,卻見吳泠又突然從屁股兜里掏出一顆木頭珠子,上去就一把摁在地上人的額頭。干啥???盤珠子?。?/br>作者有話說:請記住這顆珠子,以后有大用。(///w///)第5章世界如此美妙,金主卻很暴躁林雋到底還是又住院了。左胳膊骨折,輕微腦震蕩。吳泠被簡直失了智的沈未晞從機場連罵帶打到醫(yī)院,要不是沈子契攔著,能給他扭送派出所。不過沈子契也生氣,悶著頭不搭理吳泠,直到給林雋安頓好,又安排公司那邊處理了因為有人上傳現(xiàn)場視頻而炸成鍋的網(wǎng)絡(luò)評論,已經(jīng)到了傍晚。他從林雋病房出去,就看到孤零零坐在走廊的吳泠。林雋剛才說想見他談一談呢,不過不等沈子契開口,沈未晞就給拒絕了,還叫沈子契出來立馬給吳泠轟走。沈子契干脆答應(yīng)著,然后這一出門,兇巴巴拉起吳泠,一起走了。“你不解釋一下?”將吳泠塞進特意叫劇組給留的車,沈子契等半天都不見他開口,總算忍不住問道。“……”吳泠有些局促坐著,掌心攥緊,卻仍沉默不語,似乎在思索要如何回答。沈子契火氣又冒了上來。“你那破珠子呢?給我看看!”說著,他已經(jīng)直接伸手去扯吳泠那明顯攥著珠子的手掌。“這干什么的?你拿它差點給林雋破相了知不知道?”沈子契沒好氣吼完,就見吳泠這次終于有了反應(yīng),抬頭看著他道:“我不是故意的?!?/br>“我問你,這是干什么的!別避重就輕!”沈子契當(dāng)然確定吳泠并非是有意為之,他一定看出林雋哪里有問題才突然出手,沈子契一直氣的是,他竟然不分場合。今天要不是他在場,指不定還要鬧出什么大事。“林雋到底怎么回事?”而稍微冷靜幾分,沈子契注意到那顆珠子上刻了好些奇奇怪怪的紋路,像是什么陣法,語氣緩和幾分問,“你這珠子,是抓鬼的?”“……”吳泠眼見他難得火氣沒那么大了,像是有些受寵若驚,就趕緊搖搖頭,終是將方才猶豫的事情一股腦說出來,“不是,不是鬼?!?/br>“這是……爻珠,專門化解尸煞的。”“我還不能確定林雋身上的到底是什么,要等去了那個叫他變不正常的地方才能知道。”“尸煞?”沈子契敏銳地捕捉到他沒聽過的詞。“就是以尸體煉出的煞,”吳泠這次及時解釋道,“唔,你也可以理解為,世間萬物生來都帶磁場,但死后磁場就沒了,而有一種人,會通過方術(shù)讓人或動物的尸體繼續(xù)保留磁場,這種磁場就是尸煞,然后cao控它去依附別人身上,被上身的人如果磁場弱于尸煞,就也會聽他的命令?!?/br>“你的意思是,林雋的不正常是被**控了?”拋開磁場不磁場的,沈子契抓住重點,竟笑了一聲,“有**控他,就為了讓他跳廣場舞?”吳泠搖搖頭:“尸煞沒有自主思想,但偶爾會保留生前最重要的記憶,應(yīng)該是上了他身的那位,生前比較喜歡跳……”“所以當(dāng)年我也是被這個什么尸煞上了身?那團黑霧就是尸煞?”沈子契卻突然問道,“有**控我殺人?還是它本身就喜歡殺人?”“……”吳泠愣愣看著沈子契,不說話了。沈子契見吳泠并沒有被他成功套話,心下氣憤著,語氣又重了些,“但我覺得林雋在機場時候挺正常的,倒是你,才像被上身的那一個。”吳泠低下頭:“我也不知道,他撞過來的時候,我有感到非常強大的磁場,可是我用爻珠想引出尸煞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又不見了,所以才不確定到底是什么。”沈子契聞言瞇眼看他,他倒是隱約聽過一種說法,多數(shù)風(fēng)水學(xué)上不信鬼神,只講煞,而煞,確實更傾向于磁場的概念。他眼下幾乎不費吹灰之力就接受了這些他頭一次聽說的東西,畢竟世界之大無奇不有,何況他還有過親身經(jīng)歷。只是,說著這些話的吳泠,卻叫他生出一種極不舒服的強烈的陌生感。就好像他被拐走消失的那十年,只有他一人緊張擔(dān)心時刻牽掛,而吳泠,早已在他想象不出的世界里將他拋之腦后,變成另外一個人,所以才會在十年后對他那樣絕情。而他在監(jiān)獄的這十二年,吳泠又經(jīng)歷過什么,他更加不了解。他們其實,一點都不熟悉。這么想著,沈子契突然煩躁,就冷笑一聲隨口道:“你這小神仙,好像也不怎么神仙,你既然被傳的神乎其神,算一算不就知道怎么回事了?”吳泠臉白了一下,似乎沒想到他會提起這個,隨即避開他的視線:“嗯,我,我其實,沒有那么厲害。”“你這人怎么回事!”沈子契沒看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