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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其境地感受,用心地體悟,勇敢地嘗試,也需要公平地競爭。……”許星舟呆了一下,無數(shù)的畫面和聲音涌進他的腦海,宛如被點燃的爆竹在他腦海里炸開。“……最后,我衷心祝愿XX學校XX年度運動會圓滿成功!……”許星舟呆滯,許星舟大腦空白。他無意識捏緊了拳頭,心跳得像是要蹦出胸膛。他盯著薄聞,想著他說話時的每一個音節(jié)。【……不是你們班的,實驗班的】【……前三十】【……我愛你……】這么像的聲音,這么小的范圍,即便薄聞一張臉長得再無辜,也無法說服自己薄聞不是他的望遠鏡,不是他的“變態(tài)”。許星舟掏出手機開機,打開他和對方的對話框,發(fā)了一句話過去。“薄聞。”我不能再在掉馬部分玩耍了,我最近寫沒掉馬的時候想的都是掉馬之后的甜甜蜜蜜(??)私心里想要再曖昧一段時間,但是算算時間再曖昧他們就快要放假了。是我垃圾了??????,mama對不起小許和他男朋友。,1111許星舟逃掉了下午的運動會。在比完賽之后他鴿了齊莓,沒有給她加油就悄悄跑了。為什么呢?因為他收到了薄聞發(fā)來的消息。“是我?!?/br>“到電影院等我,學校里不方便。”“乖?!?/br>于是他避過巡邏的保安,翻墻跑到離學校最近的那個電影院。直到他坐在電影院的長椅上,看著大屏幕上滾動的電影信息時,他才驚覺自己剛剛做了什么。他心里甚至完全沒有想過如果薄聞會不來,就這樣追星趕月般地跑了過來。他難以自抑地緊張,他腦海里充斥著薄聞發(fā)給他的消息。他同時想,學校為什么不方便。然后就臉紅心跳。他能接受從不露面的變態(tài),對于未掉馬前的薄聞也是接受良好。只是當兩者合二為一時,難免會感到一些不可思議和緊張。他也沒想好怎么面對薄聞,卻一鼓作氣就來了。他每多等一秒都在想薄聞到底來不來,他沉浸在自己的思緒之中,根本沒注意到有人坐到他的旁邊。有人把手搭在他的肩頭,許星舟還沒反應過來一道熟悉的聲音就在耳邊響起:“想好要看什么了嗎?”許星舟看向他,薄聞好像和在主席臺上說話時沒有什么不同,還是沉穩(wěn)、鎮(zhèn)定、不慌不忙。但,好像也有一點不一樣。“沒有,你決定吧。我都可以?!?/br>許星舟搖搖頭說,自然得好像他們是相交甚久的一對朋友。于是,薄聞就定了一個即將開場的、評分頗低的電影。然后在許星舟疑惑不解的眼神中買了一個雙人套餐——大桶爆米花和兩杯冰可樂。薄聞看到許星舟的表情,勾了勾唇角,遞給他一杯可樂,空出的那只手順勢摟上許星舟的腰。其實在碰到許星舟的腰之前,他的手掌捏緊又張開了好幾次。他賣關子不說,只說:“等會兒你就知道了。”他們買的是最后一排,因為是一個評分很低的電影,而且不是周末,所以除了他們之外就只有前排三三兩兩坐著幾個人。最近的人離他們也有兩排的距離。爆米花太大了,放不進座椅扶手上的杯托里。薄聞把爆米花放到中間,方便許星舟拿。他其實不太喜歡吃爆米花,但是許星舟喜歡吃甜的,所以他想許星舟可能也會喜歡吃爆米花。他們兩個人心思都不在電影上,許星舟偶爾裝作不經(jīng)意地向左看,總會對上薄聞看他的視線。于是他尷尬地收回目光,心想薄聞怎么每次都會對上他的視線。他想薄聞是一直在看著他嗎?要不然怎么這么巧,每次都能對視。他又轉過頭,果不其然薄聞還在看他。這一次他沒有回頭,而是和他對視。電影院的光線昏暗,可是薄聞眼底情意熾熱又充沛。這一刻,他相信薄聞和變態(tài)就是一個人。是愛他的。所以他仿佛被妖邪蠱惑,在薄聞低頭靠近他時,他沒有動。薄聞溫熱的呼吸翩然如輕紗落到他的臉上,薄聞的手扣住他的后頸,他的大拇指摩挲著許星舟耳后纖薄的皮膚。大屏幕上滾動的光影流落到薄聞的眼里上,恍如星夜沉淪在他眼中。許星舟也沉淪了。他閉上眼。忽然耳邊一聲尖利的驚叫,把他整個人嚇了一跳。爆米花滾落在地。他被嚇得失手打翻了爆米花。薄聞按住他的后頸安撫他,是電影女主的尖叫聲。或許是爆米花掉落的聲音驚動了旁人,許星舟眼角瞥到有人朝他們看過來。他推了推薄聞,小聲對他說:“有人,別?!?/br>薄聞臉色有點差,到底還是放開了他。爆米花散了一地,許星舟蹲下去,借著微弱的光一粒一粒地將座位附近的爆米花撿起來。薄聞看著他的發(fā)頂,想著那個被打斷的吻,有些無奈。他也蹲下去撿。大部分掉落的爆米花都被撿回來了,還有一些掉落在座椅的縫隙里,許星舟撿不到就放棄了。好幾次他的手指和薄聞的碰到一起又分開。柔軟的、溫熱的、旖旎的、微妙的、讓人臉熱的觸碰。他捧著爆米花的桶,正準備站起來。薄聞按住他的手腕,他抬起眼,薄聞眸色沉沉,好像重重薪火中躍動的紅色。薄聞壓下來,像一張黑色的網(wǎng),綿綿密密地纏住他。在電影院最后一排的座椅前,他們避開人們的視線和機器的監(jiān)控,在喧囂的電影放映聲中接納彼此、親吻對方。細碎微弱的嗚咽融化在兩人的親吻里,偶爾薄聞弄到許星舟的敏感處才會流出一點點曖昧的呻吟喘息。許星舟第一次知道,原來一個吻就可以讓他潰不成軍。他整個人都變得暈暈乎乎的,就好像眼前綻放了無數(shù)的煙花,呼吸時吞咽時都是薄聞的氣息。好像他偷偷吃到的每一顆糖,從骨子里沁出的甜。薄聞讓他更快樂,直到他蹲不住腿軟跌進薄聞懷里,這個吻才結束。薄聞伸手碰了碰他的臉,燙的。他低笑一聲,拉著許星舟坐到座位上,借著投射的光線看見許星舟唇上的水色,又笑了一聲。許星舟受不了地推他,薄聞去牽他的手,又要十指相扣。“我們算是在一起了吧?”薄聞湊到許星舟耳邊小聲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