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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鄉(xiāng)的雪,故鄉(xiāng)的情】

欄內(nèi)有個長滿雜草、荒蕪已久的大花臺,只有一叢美人蕉孤寂的倚在墻角。我推開小柵欄,穿過小廊,鼻孔里滿是幽微的香氣,母親有個臥室在小廊的盡頭,那是她中午小睡的地方。

    我站在她幽黯的房門之外,心想,這會兒也該下課了,母親不知是否正在歇息。正待要敲門時,我聽到了輕微的說話聲。

    “你怎么來了?阿嫂呢?”母親的聲音有些低沉,透過破舊的花格子窗戶傳了出來,幽幽的、柔柔的。

    “她沒來。我來茂林開會,順道過來看看你?!甭曇裟吧?,雖然有意壓低嗓音,仍可聽出它的渾厚。

    “嗯,那你是專程來的了,茂林離這兒還有三十公里呢,路也不好?!蹦赣H淡淡的語氣里似乎蘊藏著些許的溫馨。

    我有些詫異,踮起腳尖,往窗子里瞧。屋子本來挺暗的,白天也要開燈,我看到桌子上方有一條很細(xì)致、蒼綠色近黑的電線,由高高的天花板上垂下,花形的乳白色燈罩,遠(yuǎn)看就像一朵倒垂盛開的白蓮,柔和的燈光,投在母親白皙的臉上。她的對面坐著一個魁梧男子,我看不見他的臉,他是背對我的。

    “好些年沒見了,妹子,你沒變,跟從前一樣漂亮?!蹦悄凶泳従徤斐鍪郑兆×四赣H。

    母親身子一震,臉一下子紅了起來,“別這樣,哥……”

    我呆了一下,別是我的大舅吧,怎么跑這兒來了?爸還以為他不識路呢。我正想出聲叫喊,突然見大舅抓起母親的手在嘴邊一陣親吻,我一下子呆了。這是怎么回事?

    “別,別這樣,哥?!蹦赣H站了起來,試圖縮回自己的手,她的頭碰到了燈罩,一時間,滿屋子都是搖晃的身影?!岸歼@么久了……你,你還……”母親離開桌子,走到床沿,臉朝墻壁,我看見她的肩膀在聳動,顯然是情緒激動。

    “愛過才知情深,醉過方知酒濃。妹子,其實我也很難過,你知道這日子的難熬么……”大舅哽咽著,空氣中浮動著一縷怪異的味道。

    “哥,你別這樣……你知道的,我愛雨農(nóng),一輩子都愛。咱們,咱們,那都是已經(jīng)過去的事了,你忘了吧?!蹦赣H也哭了,掏出手巾在擦淚。

    “唉,要是,要是當(dāng)年我不帶他回家,你們也不會相識,你也不會……”大舅走到母親后面,巨大的身影遮住了母親,擋住了我的視線。

    “不,哥,就算我不認(rèn)識他,咱們終究是不可能的??傆幸惶煳乙奕?,你要娶妻……”母親的聲音顫抖若風(fēng)中的柳絮,微弱,不復(fù)平日的閑雅。

    “還記得紅葉谷嗎?”大舅摘下了架在鼻梁上的黑框眼鏡,昏黃的燈光下,我依稀看見他的眼里飄浮著莫名的沉郁與凄涼。

    母親無言,她慢慢轉(zhuǎn)過身來,凝視著他,“不要再說了,紅葉谷早已被我忘了。”她的眼神迷離恍惚,好像籠罩著一層青色的輕紗。

    “你不會忘的,我相信。”大舅端著母親的下巴,“我喜歡你的眼睛,像一雙不停扇動翅翼的黑蝴蝶?!?/br>
    母親哭了,兩行清淚奪眶而出,順著臉頰滴在了大舅的手上,“到現(xiàn)在你還說什么瘋話,哥,咱們不能一錯再錯了?!背鯐r還只是哽咽,之后便一發(fā)不可遏止。她身體前屈,嚎啕大哭起來,我第一次看見母親如此劇烈的哭。大舅輕輕地伸出手,撫摸著她的瘦削的肩,然后摟過她的身體。

    母親軟倒在大舅的懷里,渾身發(fā)抖,不出聲地抽泣著,她的淚水和呼出的熱氣弄濕了大舅的襯衣。我看見了大舅的手在母親的身體上不停地摸來摸去,仿佛在搜尋什么東西似的?!昂胢eimei,你不愛我了嗎?”我看見大舅從母親的懷里掏出一件黑色的乳罩,然后放在鼻子上使勁的嗅著,“你不是很愛我嗎?”

    “啊,哥……那時,我小,只是崇拜你,你什么都會,我在學(xué)校受人欺負(fù),也都是你把那些壞學(xué)生打得不敢再來……可,可后來……”母親聲淚俱下,倒在了床上。

    “那年在紅葉谷,我們?nèi)ゲ赊辈耍愣自跇湎?,彎著身子,把小屁股撅了起來。哥看見你鼓鼓的屁股,受不了刺激,就……”大舅狀貌魁偉,聲音宏亮,不似父親外表斯文,相比之下,大舅更具男人味道。

    “不……哥,你別說了?!蹦赣H的裙子被大舅撩到腰間,露出了紅色的花邊內(nèi)褲。

    “后來,我們常常在屋后的桔梗堆里做,妹子,你那時的xiaoxuexue好緊,夾得哥哥好疼……”大舅把母親的內(nèi)褲也扒到了腳后跟,母親的陰毛頓時裸裎在燈光下,柔順熨貼,整整齊齊的披灑在陰阜上。

    “mama后來發(fā)現(xiàn)了,打了我一頓,你還記得嗎?”母親媚眼如絲,酡紅的臉上飄浮著迷惘,看得出來,她的思緒已紛飛到了如煙的往事里。

    “我怎么會忘了?!?/br>
    “當(dāng)時,我們好害怕,跪在mama面前,懇求她不要跟爸爸說這事,不然他會打死我們的?!?/br>
    “是呀,mama果然沒說,只要求我們不能再繼續(xù)下去。不過……不過那時,我們多要好呀……妹子,我在一天夜里又爬到你床上,可能是太大聲了,爸爸終于發(fā)現(xiàn)了。他大怒之下,打斷了我的腿,讓我在床上躺了三個月。妹子,我還記得,你每天晚上偷偷來看我……”大舅的眼眶發(fā)紅,淚花閃動,顯然也沉浸在回憶當(dāng)中。

    母親全身顫抖,張開的兩條腿間夾著大舅的一只手,那只手不停地在擺弄著母親的yinchun和陰蒂,以致于她的身形起伏,唇間飄蕩著模糊不清的詞藻:“是,我當(dāng)時好怕你就這樣子殘廢了。后來,你,你不知道……后來,爸強(qiáng)制把你送到外面去念書,也才認(rèn)識雨農(nóng)……”

    我的體內(nèi)有一股奇異的sao動,紅色的血液快樂地奔流在我的血管里,沖動而且不安份。這種興奮行遍我的全身,我想大聲呼叫,然而所發(fā)出的卻又是含糊而沒有意義的音調(diào),并且只是在喉嚨間發(fā)泄。

    這是我第二次親眼看見母親的胴體裸裎在空氣中,該是霜晨一片珍珠色的蒼灰,暮春的鵝黃,或者是櫻桃顆一般的緋色,這些景象從此根深蒂固地植在我的記憶里。她白凈素潔的臉上閃著一種幽獨的靜美,兩顆黑瞳帶著少婦的從容,孤傲地行走于煙塵世間。

    大舅恣意地挺著他的腰,陽物肆無忌憚地穿行在母親幽深的狹谷,簡易的木床發(fā)出了可憐的哀叫。母親的手揚著,不經(jīng)意地擺放在他的脖子上,如款款而舞的水草,激情演繹它風(fēng)中的舞蹈?!拔覀儠碌鬲z的,哥…”她的懺悔般的呻吟如飄浮在五線譜上的音符,又如秋蟲的呢喃、江南水鄉(xiāng)櫓聲的欸乃,點點滴滴,穿梭在時空的人行道上。

    “哦……不,不能這樣……”母親的兩條白皙的腿晃蕩在大舅的肩膀上,腳指甲上涂著紫紅色的蔻丹,在明明滅滅的光線里,充滿了罪惡的顏色。我難過的閉上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的這雙眼,那本該是父親穿梭的隧道竟然行駛著不該出現(xiàn)的列車……

    可,可是……我不能不承認(rèn),這種充滿罪惡的顏色是如此的絢爛,像璀璨的煙火,綻放在我年輕的天空里,久久彌漫。沉浸于luanlun世界里的兩個人沒有聽見我粗重的喘息和渾濁的呼吸,我的雙手輪替著手yin,通條guntang的陽莖粗大到平時難以達(dá)到的境界,這比我偷窺母親和父親zuoai更刺激著我脆弱然而yin蕩的神經(jīng)。

    蟄伏于我心底深處的毒蛇慢慢地從冬眠中蘇醒,它先是探頭探腦地窺視這奇怪的世界,然后,蜿蜒蛇行,吐出信舌,它猛地咬住了我,因為此時的我是最脆弱最無助的。

    空氣在這打破寧謐的時候,比往日清薄了許多,多植綠被的文化宮是一種潮濕的籠著輕霧的綠色。隨著氣流的走動,室外飄浮各種花草的香氣,山素英、木樨、七里香或是不知從哪蕩出的混合草味,間雜著室內(nèi)流出的汗水味和jingye味,淤積在我的喉嚨間,排遣不去。我的心徘徊在這凄迷的景象之中,只感到丟了些什么重要的東西將永遠(yuǎn)也找不回來。

    大舅不停地變換著各種姿勢,他的這種輕佻在我父親那兒是找不到的。父親zuoai一向中規(guī)中矩,偶爾變換體位也是尋求些刺激,但畢竟也只是偶爾??粗缶税咽滞性谀赣H的臀下,而母親的雙手環(huán)繞于他的脖頸,身子的起起落落,次次沉重的舂在我的胸口。

    母親的陰毛雜亂如草,yin水肆虐在她的下體,而那生我于斯的地方竟是如此的丑陋,帶著頹廢與庸俗,帶著幻滅和蠱惑力,煽動著一個將步向光明殿堂的青澀靈魂。也許我不知道,這種幻滅是一種痛快的自虐,從此我將不屑于這世俗體制的陳規(guī)陋矩多費腦筋,我只管著走自己的路,不言不語,喝自己的湯,調(diào)好人生的這杯酒,把生命調(diào)成只有自己才喝得出來的具有甜酒味的死亡。

    很快,大舅加大了他臀部的力道,將他那具烏黑的通條捅入了母親陰深的角落里,久久不動。我聽見了母親哀哀的嘆息,白皙素凈的臉上閃著光輝,我的清雅閑適的娟秀母親,肢體橫陳,大手大腳的開著,露出yin艷與衰頹,汩汩滲出的精水帶著森冷的氣息。

    “雨農(nóng)好么?”大舅沉沉地坐在床上,吐出粗粗的呼吸,他用一種墨色的煙斗抽著煙,“橋兒也好吧?”

    “他還是身子不好,我一直按爸的處方給他抓藥,也只是控制罷了?!蹦赣H找著被丟棄在地上的衣服,“橋兒書念得不錯,我不太擔(dān)心?!?/br>
    大舅幫她扣上乳罩的扣子,“他身體不好,橋兒莫非是我的兒子?我記得你出嫁的前一天,我們還做過來著。”我閉上眼睛,聽見母親穿衣時窸窣的聲音,只覺著世界即將毀滅,好像要天地俱焚似的。

    “啐,橋兒是雨農(nóng)的,沒錯。我是嫁給他半年后才有的,你別在那胡思亂想的?!蹦赣H修長的手指撥開大舅襲來的那只手?!疤砹?,咱們快回去吧?!?/br>
    “你先回吧,我呆會兒再去,我這兒還有些事要處理一下?!贝缶说氖衷谀赣Hrufang上揉揉著,流露出戀戀不舍的神情,“也不知幾時再能這樣和你愛一回,妹……”

    “咱們不能再來了。你不是有嫂子嗎?你們怎么到現(xiàn)在還沒小孩?”

    “唉,妹子,你不知道啊,你嫂子是性冷感,每次我跟她zuoai就像和僵尸在做似的。哪像你,就像個熔爐一般……”大舅說著說著,又把手伸進(jìn)了母親剛剛穿好的褲衩里頭。

    “嘻嘻,這也算是報應(yīng)吧。哥,怪不得人家說嫂子是個冷美人呢?!蔽铱匆娔赣H在他懷里如此受用的樣子,只覺著身子里有一股恣意蹂躪靈魂,嚙咬青春、夢想、情愛,把種種昂貴事物摔得粉碎的暴力。我真想沖進(jìn)去,將他們殺得干干凈凈,可我知道,我不能!

    “不久,我們將沉入冷冷的幽暗里,別矣,我們夏日太短的強(qiáng)光!我已聽到悲傷碰撞的落地聲,響亮的木頭落在庭院石板上?!蔽蚁肫鹆瞬ㄌ厝R爾的詩首段。

    困惑夾雜憤怒如沸騰的泥漿即將封喉,我無助的眼求援似的探向天空,這種不知自己欲往何處去的慘綠歲月,每一步都是茫茫然,我想打開出口。因為,上天已經(jīng)給我一個恩賜的魔咒,要求我以己身為煉爐,于熊熊烈焰中淬礪鋒芒。

    然而,鍛鑄之后,我的江湖已經(jīng)是破敗的江湖,我的靈魂和思想被帶上了沉重的腳鐐手銬,就算是黃金滿堂,也要一生飄零。

    (五)

    你的月白色的身體中積蓄著所有的激情,你的眼睛像冰山上流下的青白色的水,含有一切的善,一切的惡……

    ************

    沒有了笑,生命也就喑啞無光了。我若有所悟,收回凝眺的眼光,隨手從桌上拿過一面鏡子,嘴角一掀……嘿,我仿佛第一次才聽見那陌生的,發(fā)自我喉際的干澀的聲音,第一次才看見臉上習(xí)慣性的筋rou抽搐。

    鏡子里,我上翹的嘴驟然下墜,迷惘的眼睛里凝集著潭水般深沉的怨恨,我擲下鏡子,鏡子豁然開裂,我看見無數(shù)個我嘴里喃喃咒罵著,詛咒生活,仿佛要控拆什么……

    母親回來了,帶著一身的輕快和欣悅,手中還捧著一束紅嫣紫姹的花朵,“我回來了,雨農(nóng)。”父親悠然地坐在藤椅上看著書,頭也沒抬,“怎么到現(xiàn)在才回來?橋兒去找你也沒找到,你不在少年宮嗎?”父親相信了我的謊言。

    “啊,橋兒去找過我?”母親霎時間臉如死灰,她迷惘的眼睛抬了起來,恰好和二樓的我目光交匯,只是她看到的眼睛,是如此清楚的陌生,郁積著暴戾之氣。

    “我,我去把花插好?!蹦赣H囁嚅著,連忙擺放好自行車,僵僵地從父親身邊走過。

    母親的腳步是緩慢和沉重的?!皹騼?,你去少年宮找過我?”她的聲音有些哆嗦,如變調(diào)的音符。我譏笑著她的急促和不安,“不,我沒去過?!蔽业募沽焊械綐O度的不舒服,生澀,凝滯。

    “不,你去了。橋兒,否則你原來綿羊般溫順的眼神不會這么冷酷無情?!?/br>
    母親抓緊我的胳膊,原本澄澈的秋水霎時變得混濁,“橋兒,你別這樣看著我,媽……心里好痛……”

    “媽,我什么也沒看見?!蔽业幕卮鹗仟q疑的,目光穿過窗戶上的木柵,看著窗外的那一片青青的天。我的臉上一定充滿敵意與抑郁,多年以后,母親常常對我提及此事,說她當(dāng)時就如萬箭攢心似的疼痛,她那時多么希望我拿著刀子,親手來剮她的心和rou,可我沒有。

    那是一種哀傷,帶著溫柔的疲倦,或許是此時此刻,任何哀傷的言語也無能為力了,在我的眼睛、嘴巴,我的全部動作當(dāng)中,看在母親眼中,都是那么的令她哀痛欲絕。然而,接下來的事情,益發(fā)的不可收拾了,簡直出乎我們的想像之外,事后,我像中彈了似的,全身癱軟在地上,只聽到母親的叫喊:“啊,我的孩子!橋兒……”

    我與母親對峙在充滿詭異的臥室里,掛在窗戶上的風(fēng)鈴在微風(fēng)的拂蕩下發(fā)出了清脆的響聲,盈耳的鈴聲非但不能使我消愁,反倒打破了我們倆之間的靜默。

    “孩子,千萬……千萬別說……”母親低埋著頭,聲音憔悴困頓,像蒙著一層什么東西的口音,結(jié)結(jié)巴巴的。我看著她蒼白的臉,圍著黑圈的眼瞼,又長又緊密的睫毛上帶著零星的淚花。

    我的心軟了,伸手擦拭她的臉,溫暖潮濕,“媽,你放心……我,我不會跟爸說……可,可……”

    就在這時,我聽到了樓下庭院里傳來了父親的歡叫聲,“我說培雄,怎么到現(xiàn)在才來,我可等了你好半天!”我和母親全身一震,她略微紅了紅臉,默不作聲,只是惘然的看著我,眼睛里好象有一種特殊的感情,有哀憐、疼惜、痛楚、懊悔和無奈……

    我的胸中突地升騰起一股無名的難以描述的yuhuo,那種曖昧的神色和模糊的表情在我的眼中化成了一幕幕春宮圖畫。我的眼中,母親是赤裸裸的,我猛地撕開了她的無領(lǐng)短袖上衣,露出了黑色的乳罩。

    母親低呼一聲,“啊,橋兒……”她的嬌艷的腮幫失去了血色,“別,別這樣……”我冷冷的笑了笑,臉上呈現(xiàn)出痛苦的神色,“脫下來,把褲子脫下來,快……”我的聲音嘶嘎沙啞,卻又有一些興奮。

    我迫不及待的抱著母親嬌小的身子,她的乳罩在我的牽扯下掉在了地上,露出了秀氣玲瓏的rufang。母親痛楚地呤哦著,微弱,凄涼,嬌弱而緊張的皮膚好似一張被風(fēng)吹皺的白帆,在我的磨搓下呈現(xiàn)出緋紅色的光澤。

    我們的血在沸騰。在樓下父親的呼喝聲中“橋兒,快下來見你的大舅了?!?/br>
    我頂入了母親的陰牝,溫?zé)岢睗?,如我?dāng)初的想像。母親的雙手支撐在窗臺的條欞上,如瀑的黑發(fā)披散在她瘦削的肩膀上,在我的抽送里聳動如潮。

    我并沒有脫下母親的內(nèi)褲,只是把它擠向一邊,就把堅硬的陽莖遞入了它的深處。母親把臉埋在雙手里,呻吟著,承受著我如下山雛虎的威猛與剛強(qiáng),我快速而有節(jié)奏的穿插迂回就像一個情場老手,我挑逗著母親的每一道防線,并且逐一的摧毀。

    在父親再一次的叫喊聲中,我沉沉地回答了一聲,“我馬上下去……”黃昏的黑影慢慢的展開去,我只感到一陣陣的寒噤像波浪般流過我的全身,我咬緊著牙關(guān),噴射出如漿的jingye,在那一剎那,我知道我成了大人了!

    ************

    晚餐是豐盛的,在一片和諧的氣氛中,我溫順地舉杯和大舅互道平安。大舅指著我,轉(zhuǎn)頭對父親說,“你看橋兒都這么大了,難怪我們都老了。”我偷眼望向母親,她的臉色仍是蒼白如紙,只是把眼光投向遠(yuǎn)處蒼茫的霧藹。

    她忽然站了起來,“你們吃完了就泡些茶吧,我去廚房了?!闭f著把桌子上的碗筷杯盤收拾起來,放在一個大木桶里,端著向廚房走去。父親仍舊和大舅不停地說著話,我斜著眼看見大舅的眼光逡巡在母親的背后,若有所思。

    “爸,大舅,你們聊吧,我給媽幫忙去?!蔽椅搽S著母親,她纖小嫵媚的身姿無時不刻不在吸引著我。我知道,被驚醒的情欲一旦掙脫了樊籠,將是如何的景象。

    “啊,你怎么進(jìn)來了?不要搗亂了……”母親吃驚地試圖掙開我的擁抱,她的神情就像一頭受了傷害的小鹿。

    “他們聊得正歡呢!媽,我來幫你?!蔽野咽种干爝M(jìn)母親的陰牝內(nèi),攪拌著那池春水,“媽,這里面有我的水呢……”還有一句話我沒說出來,這里面還夾雜有大舅的濁水污流。

    “你,你就會欺負(fù)mama,我還不如死了算了……”母親有些生氣,臉上的神色悲苦惱怒,叩擊我的心軟。

    “對不起,媽。你知道,我是愛你的。”我親昵地親著她尖巧的耳垂,她的臉一忽兒紅一忽兒白,嬌羞的表情映在她的臉上就像云彩映在水中一樣。

    “橋兒,我們不能再這樣下去了,媽會死的……”母親的臉直紅到耳朵,那副窘狀我永生不忘。我抱著她嬌柔的身子,“媽,不會的,我要你長生不老,我們還要愛很久呢!”她的底褲已經(jīng)換成了一條桃紅色的了,我試著扒將下來,母親卻夾緊著大腿,死死地不肯松開。

    “橋兒,你松開些,媽都要透不過氣來了?!贝蟾攀锹牭搅烁赣H他們在院落里高談闊論的聲音,她的心放開了些,把身子支在灶臺上,目光迷離帶著蒼茫的沉思。

    “好,媽。其實我早就喜歡你了。你知道嗎?我曾經(jīng)看過你和爸zuoai,從那一天起,我就深深地愛上你了。”我知道我自己說的是真話,發(fā)自肺腑的,因為這是我的初戀。只不過事情的發(fā)展出乎我的意料,我竟不知不覺地愛上了母親,并把她當(dāng)成了自己的初戀對象。

    “瞎說。你幾時偷看到的,我怎么不知道?”母親有些驚訝又有些害羞地看著我,天真的臉龐上浮現(xiàn)出少女般的好奇。

    “傻mama,要是讓你知道那就不是偷看了。咱們別說這些了,媽,你的水真多……”我的手指滲來汩汩絲絲的yin流,就像春雨滋潤大地般,我知道母親的動情,夾雜著羞恥、哀傷和悲苦,卻又滿帶熱情和歡快。

    “嗯哼……橋,我真真要死了……”我的陽莖如犁刀一般穿透了她的堅實的陰牝,我試圖掘開一道生命的水源,將泥土分解,施予肥料。我要讓它肥沃的田野開滿了鮮花,賦予它新的理解和參悟……一個靈魂被剝光了衣裳,另一個靈魂又重新誕生了。

    我把頭埋在母親的雙乳間,吸取著芬芳的乳香,而我的頭發(fā)被她抓在手中,刺疼刺疼的,越發(fā)刺激了我性的神經(jīng)。我強(qiáng)有力的撞擊使坐在灶臺的母親不住地向后退,然而我的雙手執(zhí)住了她的雙腿,我注視著陽莖的穿梭,那激蕩的水花,噴濺的yin流,在我年輕的陽莖攪拌下繪聲繪色地寫下了新的日記。

    “快,你快一些,媽要受不了了……你別這樣用力……別……”母親發(fā)出了蕩婦一般的yin叫,啜泣著,風(fēng)sao而低沉,像一只飛越火焰的云雀。

    在這場充滿欲望和掙扎的運動中,我捕捉到了一種心靈愉悅的共鳴,原來性愛竟如此的美麗,交歡的聲音就是生命里最美的音樂。我感覺母親在高潮時的吟詠就如一串抖動在風(fēng)中的銀鈴,像花兒擁有著它的芬芳,時時刻刻令我陶醉。

    “他晚上要住這兒嗎?”我問著正沛然噴出濃稠yin液的母親,陰牝的酡紅,光澤誘人,正如肥碩圓潤的荔枝。

    “當(dāng)然,晚上你跟大舅一起睡吧,好嗎?”母親的目光中帶著詢問和企求,她的內(nèi)心是盼著我和大舅要好的,畢竟是她娘家里的親人。

    “不,媽,你知道我習(xí)慣一個人睡的。這樣吧,我到客廳支張床就可以?!?/br>
    我不能拒絕母親的愿望,她哀哀的眼神就像無聲的武器,能在任何時候擊中我。

    “嗯,橋……謝謝你……”母親笑靨頓開,這般風(fēng)和日麗的姣好容顏,深深地打動了我。我怦然心動。

    “媽,來,我想了個姿式,你把腿抬起來?!?/br>
    “別再來了,你也不看看地點?!蹦赣H堅辭著,看得出來,她有點擔(dān)心被人發(fā)現(xiàn)。

    “你看他們聊得正歡呢?!蔽姨筋^看了看院子里的父親和大舅,把母親的左腿盤在自己的腰邊,就勢把陽莖插入,“啵?!钡穆曇舫溆鴱N房內(nèi)的每一個角落。母親微閉著眼,嘴角浮淺著些許的笑容,一絲絲不成調(diào)的呢噥從她艷紅的嘴唇里擠將出來,一些兒也不像她平時唱的那些曲兒,但更加令人動心。

    ************

    或許是白天的太過勞累吧,我在窗外飄來的花香中慢慢地熟睡了。今天的事情太多,來得太快,有點目不暇接,讓我倉促,讓我徬徨,也一度讓我絕望。幸運的是年輕的我很快地承受住這種錐心的考驗,并且將它轉(zhuǎn)化成一種占有,盡管是一種變質(zhì)了的母愛,仍讓我癡心以對,不改初衷。

    母親在我剛強(qiáng)的陽莖插入的那一刻時,曾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說,這會讓我們?nèi)f劫不復(fù),永墮阿鼻地獄,我不在乎。我說,媽,就算我們是禽獸,也有舔犢之情,比如狼,母子相jian,繁衍后代。在廚房的那一次,我蹲下來啜飲她那噴發(fā)的篷篷濃液時,她很害羞。我抬起頭,說這玉液瓊漿便是生命之水,便是生生不息的母愛時,她激動得全身顫抖。

    回想整個過程,我用自己少年的頓悟,用獨特的天賦詮釋和理解我的愛,或者母親也同時在這樣嘗試著吧!當(dāng)她以千姿百態(tài)迎合我的撞擊時,通過她胴體的扭曲,我能感覺到她nongnong的愛經(jīng)過千絲萬縷暗渡到我激情的海。這一天,十六歲的我沉迷,陶醉,墜落了萬丈深淵。

    ************

    起初是一陣窸窣的足音,我還不在意,接著好像有風(fēng)透過窗隙流進(jìn)客廳里,我感覺微寒,醒了過來。

    我看見母親輕手輕腳地打從客廳的櫥柜前走過,她纖柔的腰肢在月的籠罩下好像披著一層月白色的輕紗,她要干什么?

    我微閉雙眼,輕輕地打著鼾。母親走到我面前,默默地看著我,良久。我聽見母親低低細(xì)細(xì)的呼吸,有著淡淡的女人香??蛷d一片岑寂,空氣中浮動著一縷四季蘭的幽香,母親輕輕地嘆了口氣,然后轉(zhuǎn)身走了回去。

    然而,令我感到驚怒的是,母親是去我的房間。門輕輕地打開了,也輕輕地關(guān)上了。

    我躺在床上,感到一種莫名的悲哀,為父親,也為我,為這深深的愛戀。我起身走向父親的房間,見父親已是鼾息若雷,不勝酒力的他早已墜入了夢鄉(xiāng),又怎么想得到妻子正與別人偷歡?而這人是自己的同窗好友,更是嫡親的大舅子!

    室內(nèi)飄浮著些許jingye的味道,父親也不著寸縷,下身襤褸不堪,旁邊的手巾污跡斑斑,可以想見,睡前跟母親也激情歡愛過。

    我的耳旁好像又響起了母親的嬌呤,如泣如訴,我的心在顫抖。

    “妹子,我明天就要回去了,這一走,更不知什么時候才可以再相見?!?/br>
    “唉,哥,可能再過幾年吧。我想等橋兒高考后回娘家一趟。不過,你也不在家里住?!?/br>
    “是,我在余州擔(dān)任市委副書記,不過也可能要調(diào)走。妹子,余州離這兒也不遠(yuǎn),你幾時來看一看?”

    “再說吧。你知道家里忙,走不開身。你在家里也別和嫂子鬧,傳出去也不好聽,還是生個小孩吧,這樣會熱鬧些?!?/br>
    “我倒想生,可光我一個人能生嗎?你不知道你嫂子,一天到晚就忙著做她的電視臺主持人。有時我一個月都碰不著她的面,也只能在電視里看得到她。”

    “嘻嘻,說的也是。你們二人常上電視,想看誰就打開電視得了,也挺方便的?!?/br>
    “呸,就會說風(fēng)涼話。妹……這些年你一點兒也不見老,反倒比以前更加的有風(fēng)韻了?!?/br>
    “哥,你又來了。咱們凈干這種見不得人的事兒,要是被人知道了,還能活嗎?”

    “見不得人就不會被人知道。妹,呀……你這兒濕答答的,剛才和他做得很厲害吧……”

    “他晚上酒喝得多了,弄了半天弄不出來,折騰了半宿。哥,咱們就不要了……我很累了,你也快點休息吧?!?/br>
    “還是meimei知心,你就知道我在等你。”

    “瞧你這德性,我要是不來,你不是一整晚都不要睡了。別,別弄太大聲了……”

    “嘿,meimei,跟你做的感覺就是不一樣,特別刺激。每次和你做,我都有一種做神仙的感覺……”

    “啊,你就會光找刺激,不理人家的死活……呀,哥……你再后面一點,再深一點……”

    母親深深淺淺的聲音從門縫里傳了出來。雖然家里的門都不上鎖,可我不想打開門,再次看見這種傷心的景象。我能想見,母親跪伏在床上,大舅的陽莖穿梭其間的樣子。或許是一種獨霸的心理吧,我不曾想過,其實母親并不單單屬于我,她也屬于所有的親人。

    我慍慍地坐在客廳的沙發(fā)上,看著月之魈影在天花板上跳舞著,久久不動。

    也不知過了多久,母親從我的房間里出來,看見我直直地坐在沙發(fā)上,大吃一驚,幾乎驚叫出來。她及時地捂住了嘴,驚訝而恐慌地看著我,愣呆了。

    “橋兒,你,你……你沒睡……”她輕聲的說,帶著些許的顫動,驚疑地回頭看了看房間,然后又轉(zhuǎn)過頭來看著我。

    “他睡了?”我很驚訝于我的鎮(zhèn)靜,這遠(yuǎn)遠(yuǎn)超過我的年齡。

    “嗯,他也累了,一做完……就倒下了……”母親的臉羞羞的,像三月的桃花,綻放著靜夜的清芬?!翱赡愕故遣焕?,媽?!蔽以捯徽f完,就看見母親的臉?biāo)查g變成蒼白,她全身一顫,哀哀地看著我。

    我不再說話。母親倒在我懷里時,溫軟如貓,她的呻吟有著一種特別溫柔的涵義,帶著乞憐和討好,也帶著一些兒安適和恬靜。

    我把兩根手指伸了進(jìn)去,在里面掏挖了一陣子,濕潤溫?zé)岬年騼?nèi)蕩漾著濃稠的jingye。我知道,這間雜著父親和大舅的jingye,或者還殘存著傍晚我激情四射的精華。

    母親斜睨著我,目光yin縻迷惘,“別在這里,萬一他們有人出來就看見了。咱們到樓下去吧?!?/br>
    “好,我們?nèi)ツ愕那俜堪??!蔽冶鹚刈呦聵翘?,她把手挽在我的脖子上,目光中飽含深情?/br>
    一樓隔做三間,一間做儲物用,一間做廚房,一間做為母親的琴房,室內(nèi)擺放著各式樂器,有鋼琴、單簧管,還有小號、長號,其中大多數(shù)是琵琶。

    黑夜里傳來時鐘滴答的聲音,嚴(yán)肅遲緩,一如我此刻與母親zuoai的聲音。靜夜里琴室飄浮著紫菊花淡薄的微香,交雜著母親身上所特有的乳香,她的低吟,如踏在苔蘚上的腳步,而嚶嚶的嬌啼,卻又如嬰兒的啜泣。

    母親騎在我的身上,我坐在老式的太師椅上,隨著我每一次的上抬下墜,母親的兩只rufang就好象兔子一般上下跳動。椅子嘎吱嘎吱的響,母親的嘴里也如癡如醉般的哼唱著,她的長發(fā)飛舞,好似微風(fēng)輕拂楊柳,前后飄散,情盡處,她也將小手兒捏著自己的rufang一陣子的揉搓。

    我的陽莖直擊母親深深的xue里,每抵入一次,就感受到它的堅韌與厚實。這里面有一股暗流,試圖裹挾著我的堅硬進(jìn)入那深深的海。我的陽莖在里面掙扎著蜿蜒前進(jìn),雖然有暗道岔路,我也一往直前,勇不可擋。

    我叫了,帶著一股深深的痛,我釋放出郁積在胸中的每一股怨,每一股恨,我的能量沛然莫之能御,以致于興奮之下的母親猛地趴在我的肩上,狠狠地咬了我一口。

    我沒有叫,我緊緊地抱著她,陽莖剛強(qiáng)地抵在她堅實的陰牝上,深深深深。

    (六)

    ************

    貪婪的眼神總是顯得陰郁,仿佛睥睨為了取蜜必須搗毀的蜂房。而本能早已在它們的骨頭上鏤刻,欲望成為了不治的沉疴。

    ************

    我裹上一件舊大衣,站在屋外窗前看天。天是灰蒙蒙的,雖只有一層薄薄的云,但是已經(jīng)看不見太陽。

    遠(yuǎn)方飄來一陣泥土的清香,我張開雙臂,迎接著這份狂喜,昨日的一場大雪,似乎洗滌了一切塵世的污濁與混沌,大地一片清新,皎潔,也帶來了一些生命的喜悅與從容。

    “橋兒,進(jìn)來吃飯了。”母親親切地叫著,平時里,我們在外人眼中真是一對標(biāo)準(zhǔn)的母子,母慈子孝,鄰里關(guān)系一向處得相當(dāng)?shù)暮?。隔壁的二愣他娘總是?dāng)著街鄰大嬸們的面夸著我,夸我的時候笑瞇瞇的,聲音清脆悅耳,還帶著回旋的余音,不愧是當(dāng)年的越劇青衣。

    “吃些什么?媽。”我推開門,走了進(jìn)去。母親身上披著深紅棉織外套,頭發(fā)如瀑般披散著,正在桌子上擺好碗筷。母親煮的面條是我今生所能吃到的最美味的了,用豬頭骨燉湯,濃湯煮面,將豬頭骨剔下的rou塊切成小段,醮著醬油,蒜泥,一面吃酒,一面吃面條,這種家庭樂趣簡直無法形容,套句上的諢話,“簡直舒服到云彩眼兒中去也!”

    母親興趣盎然的看著我狼吞虎咽的樣子,“橋兒,你可不能再多吃了。瞧你這身子骨,可不能再大了。”我的體格強(qiáng)健有力,不似父親的孱弱,雖然母親說過我是他的種,然而畢竟我還是繼承了她娘家男人的粗獷。我的臉是那種粗線條的,像刀削雕刻成的,十足的男子氣慨,壯碩的體貌使得我在學(xué)校成了搶手貨。

    我在學(xué)校的體育方面是極為出色的,在地區(qū)甚至是全省都赫赫有名,尤其是排球。

    不過最近籃球發(fā)展也挺快,籃球教練也找上了我,跟排球教練杠上了,非要我加入,還托人找了我母親。

    我最終選擇了籃球,不是因為母親,而是因為籃球教練,確切地說,是因為他的老婆風(fēng)菱。

    學(xué)校的圖書館不大,但藏書甚多,特別是有關(guān)戲劇、繪畫方面的,十分迎合我的口味。剛開始,管理員是個老頭子,我也不太在意,直到前兩個月,才換了個中年女子,說話一口東北口音。起初她也會在比較無人的時候來跟我搭訕,不過我對她沒有什么感覺,特別是那時我剛剛和王嬗好上,正如漆似膠之時,更不愿正眼看其他女人,當(dāng)然除了我媽。

    而真正的熟稔她是二嬸的緣故,二嬸是開書店的,經(jīng)常會與她打交道,她偶然一次去我二叔家看過我的照片,就說對我挺有印象的。二嬸就出賣了我,常常要我跟她一起去找她談點業(yè)務(wù),我才完完全全的知道了她的全名叫風(fēng)菱。

    “媽,很久沒聽你彈琵琶了,彈一個如何?”我擦拭完嘴巴,忽然想聽曲子。

    “好呀,彈什么呢?彈一個吧,怎么樣?”母親也是難得見我要聽她的評彈,有些意外,也有些歡喜。

    “好呀,就這小曲吧,我愛聽?!弊罱娨暲镱^常常重播,我想母親也是有感而彈吧。母親嫣然一笑,手持琵琶坐在椅子上,她的坐姿端莊優(yōu)美,像淡淡的寫意仕女圖。

    “滴不盡相思血淚拋紅豆,開不完春柳春花滿畫樓,睡不穩(wěn)紗窗風(fēng)雨黃昏后,忘不了新愁與舊愁,咽不下玉粒金莼噎滿喉,照不見菱花鏡里形容瘦。展不開的眉頭,捱不明的更漏。呀!恰便似遮不住的青山隱隱,流不盡的綠水悠悠?!?/br>
    我把手支在下巴上,見母親的手勢極盡捻、撥、揉、推之能事,而母親的嗓音甜潤舒美,聽來總會讓人渾然忘憂,超然物外。曲子中的那種相思入骨愁恨綿綿的意境活脫脫地被母親演繹得淋漓盡致,特別是到了最后一句,“流不盡的綠水悠悠”,更是將女兒的悲,女兒的愁,女兒的喜,女兒的樂,推向了高潮。我想起了紅顏薄命的宿命和歸途,想起風(fēng)雪中的女兒們姣好容顏的凋零與枯謝……

    我癡癡地看著母親,心醉神迷。

    ************

    我的籃球教練樊冬是東北人,老婆也是在老家娶的,一家子說的都是東北話。

    來到這里時也有許多年了,所謂鄉(xiāng)音不改,仍舊是滿嘴的東北口音,剛開始與他們交流特別的困難。他們不住學(xué)校里面,在鼓樓那邊租房,房東的兒子秋離也是我們班的。

    與風(fēng)菱入港是在一個冬夜。那天下午,圖書館冷冷清清,我抄錄完一些資料剛想回家。風(fēng)菱過來對我說,想要我?guī)兔φ硪恍?。我不好拒絕,陪著她弄了好久也沒弄好,我見天色已晚,就說要回家了,她要我送她,我答應(yīng)了。

    那晚夜色很好,林間還有些疏星,我們沿著漫長的教育路踽踽前行。就在我們邊走邊聊時,猛地一只狗從樹后竄出,呼地一聲,狺狺地吐著長舌。風(fēng)菱驚叫一聲,身子一軟就要倒地,就在這一剎那,我急忙把她抱住。狗很快跑掉了,風(fēng)菱倒在我的懷里,目光凝睇,靜靜地與我對視了數(shù)十秒鐘后,緩緩地閉上了眼睛。

    在凄淡的白色月光下,她的胴體是皎皎若月的,雖然身材不太好,然而她的皮膚細(xì)膩光滑,一點兒也不亞于母親流水般的肌膚。我親了親她略顯肥厚的嘴唇,有一種怪怪的味道,可或許是這樣的緣故吧,反倒刺激了我的性欲。我迫不及待的扒下了她的寬大內(nèi)褲,這種內(nèi)褲是寬松系帶的那種,我聞著有著一些腥臊味,可這無關(guān)緊要。

    她的手早已抓緊了我的陽莖,冰冷的手伸在我的褲襠里很快就被捂熱了,她熟練地taonong著,時松時緊,還不時玩弄著我的兩顆睪丸。我的陽莖在她逐漸的撫摸下變得碩大無朋,寒風(fēng)的凜冽絲毫不影響我瞬間膨脹的熱度和力度,“來吧,婊子……”我沒有脫下褲子,只是從褲襠里掏出我的陽莖,就著這月光,直直地插入了她的陰牝。

    她跪在地上,雙手扶著路邊的枝杈,兩條肥腿支開著,雜草叢生的陰牝內(nèi)穿插著我巨大的陽莖。她的陰阜很黑,這不僅僅是因為夜色太深,底色是黯淡烏黑的,屬于那種天生的風(fēng)sao型陰戶。

    “啊,小橋,你真棒……”她的咿咿唔唔,含混不清的呻吟和浪叫,在靜夜的月光下更顯yin蕩縻縻。很快,她就從低低的哼叫變成歡快的yin詞浪調(diào)了,我不知道她跟教練做的時候是否也是這個德行,但我知道,她的第一次高潮已經(jīng)來臨。

    “怎么這么快就噴出來了,小婊子?”我一向喜歡嬌小矜持的女人,像風(fēng)菱這種馬大三粗的東北娘們對我來說,只能做為調(diào)味品罷了。因此,我故意凌虐她,污詞穢語滿口地罵,奇怪的是,她倒是毫不在意,反而更加起了勁頭,只是瘋狂的搖晃著身子,第二次高潮接踵而至。

    她似乎渴望著受虐的快感。目光是熾烈大膽的,胸部起伏著兩顆碩大的乳峰,橫躺在路邊的草地上,“好人,也不幫jiejie穿上……”

    “來吧,好jiejie,我來幫你穿?!蔽翼樖衷谒年庩蛏夏罅艘话?,然后拿起丟失在地上的她的褲子。我很驚奇,第一次見有人用繩子系腰帶,而且是那種羅漢結(jié),剛才要不是她配合默契,我想要強(qiáng)jian她的話,非要用刀子割才行?!澳阕约合蛋?,我可不會系這種腰帶。”

    我嘿嘿笑了,幫她提好褲子,zuoai后的她倒顯得斯文害羞,沒有剛才放浪形骸的樣了,恢復(fù)了圖書館管理員的正襟危坐的作風(fēng)。

    “教練每天都插你嗎?”我把手伸進(jìn)她的褲襠里掏摸了一陣,里面濕粘答答的,湍流著我們的jingye。

    “嗯,差不多吧。不過你跟他不一樣。”風(fēng)菱把頭靠在我的胸前,抬眼深情的看著我,“你比他斯文,也比他有見識,jiejie打圖書館看到你就喜歡上你了……”

    其實她的年紀(jì)比母親的還大,有一個女兒在我們學(xué)校上畢業(yè)班了,仔細(xì)看她的下腹一層層贅rou,陰毛如藤般在上面蔓延成災(zāi),最讓人驚嘆的是兩顆rufang碩大無朋,累累下墜,一副典型中年婦女的體征。同樣是中年女人,為什么母親就仍如少女般的靚潔清麗呢?

    “噢,所以你就要我加入籃球隊,這樣和我就更有機(jī)會了,是吧?”

    “是。橋,你別笑我,我這么大年紀(jì)了,還……不過,我是真的喜歡你,真的?!?/br>
    “好了,好了,咱們走吧。樊教練還在家里等著你呢?!蔽矣行┎荒蜔?,她還真有些要跟我玩真的呢。就算要玩,我也跟她女兒呀。她女兒樊素素也算是校中的名花一朵了,可能是遺傳的因素,她是全校身材最高挑的,可惜的是胸部太平,許多同學(xué)都暗地里叫她“飛機(jī)場”。

    “嗯,那你再親親我?!彼首鬣青堑臉幼樱蠈嵳f有點可笑,不過我還是上前跟她接了個吻。她的舌頭汗津津的伸了進(jìn)來,在我的口腔里攪拌著,我忽然間有了個想法,“明天我到你圖書館去,記住了哦?!边@樣的舌頭適合koujiao,我想著她蹲在圖書館里給我舔著jiba的yin樣,我就一陣的性起,真想再就地把她解決了。可我不想在這寒天雪地里再做了,確實不太舒服。

    這樣的夜,適合在昏黃的燈光下,燒一爐炭,讓獸火熊熊燃燒,照耀著兩具糾纏著的胴體。

    我瞧著她眉開眼笑,捏了下她的下巴,“你先走吧,我看著你走?!彼谋秤霸趹K淡的月光下顯得黝暗孤獨,似乎帶著一片凄涼,我站在漫野里,看著天上的孤月,有些茫然。

    ************

    門鈴響了,這樣的冷天有誰會來?母親答應(yīng)著去開門。

    是王嬗。不過十來天沒見面,她按捺不住內(nèi)心的念想,終于來了?!鞍?,是王老師,快快進(jìn)來?!蹦赣H高興地把她帶了進(jìn)門,她今天穿著一身淡紫色西式洋裝,頭發(fā)散披著,脖頸間圍著一條碎花絲綢圍巾,打扮得中規(guī)中矩,渾身上下披著一身的雪意。

    “王老師好象是第一次來我家吧?”母親拿來了塊毛巾在她身上撣了數(shù)下,然后親熱地拉著她的手。

    “是,總是想著要來家訪,不過一直沒騰出時間,真是不好意思了?!蓖蹑右娢宜坪醪惶珮芬馑牡絹?,有些悻悻的。

    其實自從和我好上,她是不敢來家訪,總覺著自己好象是犯了罪,色誘一個年輕學(xué)生,于她的心中實是無地自容的。

    “橋兒,怎么這么沒禮貌,還不給老師添些爐火?!蹦赣H見我愣愣的站著,輕輕的推了我一下,“來,王老師,到樓上坐吧?!?/br>
    “啊,好。郭老師,你的家好大呀?!毕裎壹疫@種帶著院落的舊式樓房其實在鎮(zhèn)里有不少,我知道王嬗是在大驚小怪,趁著母親不注意,狠狠地在她的屁股上捏了一把。我相信很痛,因為王嬗的臉上呈現(xiàn)出痛楚的神色,她回頭狠狠地白了我一眼,就跟著母親上了樓。

    “來,先喝杯茶暖暖身子。”到了二樓,母親倒了杯綠茶,熱氣騰騰的,茶葉上下飄浮著,色澤黃明誘人,是父親最愛吃的“泉崗輝白”,“這家里挺簡陋的,讓王老師笑話了。”

    “郭老師,您別客氣,真要把我當(dāng)自家人看才好?!蓖蹑計趁牡剞D(zhuǎn)頭看了我一下,“小橋?qū)W習(xí)挺好的,我也挺疼他,我看是jiejie平時教導(dǎo)有方呀。啊,我就叫您jiejie怎么樣?”

    我放好爐火,走到母親旁邊坐下,看著王嬗坐在對面胡說八道?!昂醚?,我多你幾歲,就叫你meimei了。說的啥呀,我平時也沒教他什么,他呀,光會淘氣?!蹦赣H臉紅了一下,在外人看來,她是謙虛,其實我知道,她是想到了那方面。

    我在內(nèi)心暗自偷笑,把左手伸在母親的屁股下面撓了幾下,母親身子一震,隨即又回復(fù)平靜。

    “橋兒,我和你王老師談話,你到外面去玩玩吧?!彼噲D把我趕開,生怕我在這時胡來。我又撓了她兩三下,“好吧,王老師,你坐?!眲傋叩綐翘菘?,母親又叫我了,“橋兒,你要回來的時候去買些菜,晚上我們就留王老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