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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無忘齋諸事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30

分卷閱讀30

    第四,貪墨案與徐州節(jié)度使曹昇遇刺身亡有直接關(guān)系。

文然蹙眉道:“宋哥,你能不能重頭開始詳細說?我這兒聽得云里霧里的?!?/br>
宋怡臨撓撓頭:“事情很復(fù)雜,我也不知道如何解釋,怎么才算從頭說起?!?/br>
“那我來問?!?/br>
“好?!?/br>
“重金購買傅家一門性命的生意是否是最先遞到無忘齋的?”如果不是如此,恐怕從一開始魏少根本就不會插手。

宋怡臨道:“這個我并不清楚,每一單生意什么時候來的,要做什么,接或不接都是魏少說了算。魏少找我時,只說有人出了高價,讓我去查一查究竟為什么并且給傅家遞個醒,賣一個人情?!?/br>
“能詳細說嘛?”

宋怡臨想了想,點頭:“不過我此刻說的話,不能傳出去?!?/br>
“好?!蔽娜灰豢诖饝?yīng)下來。

宋怡臨又敲了敲浴桶,對傅丞云說:“你這小子倘若真有血性要為家人報仇,就先得學(xué)會用腦子,否則要么任人宰割要么任人擺弄。我查出來的事情可以告訴你,但你若以為這世上真能簡單的以命抵命就大錯特錯了。”

警告了傅丞云,宋怡臨沉了口氣,繼續(xù)說道:“魏少讓我去徐州查,而不是直接告訴我給無忘齋送生意的人,只能說明,那人不過是假借他人名目,魏少根本不信。我還沒到徐州就探到了道上的消息,買家是四海堂,意在傅家的生意?!?/br>
“魏少不信這個?”

“信,也不信,”宋怡臨道,“傅家背靠玄劍山莊,并不是好欺負(fù)的,與徐州知州蔡靖山也有交情,所以才能得了這運送木材的生意。四海堂雖在西南勢力極大,但也不敢明著得罪官府,更何況殺了傅家滿門。除非蔡靖山默許,那么其中必然還有其他隱情。魏少令我快馬入徐州,盡快向傅家示警,同時徹查內(nèi)情?!?/br>
宋怡臨咬了一口餅,文然起身給宋怡臨倒了碗水:“吃慢些?!?/br>
宋怡臨鼓著腮幫子咧嘴一笑,模樣十分滑稽,文然輕笑了一聲。

“到了徐州之后,我給傅家送了封信,傅家是走鏢的,武功不差,又有玄劍山莊做后盾,保護自己的性命本該是沒有問題的。我隨后從蔡靖山和四海堂入手追查,發(fā)現(xiàn)魏少料斷不錯,真的是蔡靖山默許了四海堂動手,而原因便是年前的貪墨案,節(jié)度使曹昇遞出去的密折就是托傅家的遠威鏢局送出去的。密折之事傅仲青自己知不知道誰都說不準(zhǔn),但傅家已然失了蔡靖山的信任?!?/br>
“但貪墨案已經(jīng)塵埃落定,蔡靖山有意用四海堂替代遠威鏢局也犯不著殺人滿門吧?”

“聰明!貪墨案是結(jié)了,但曹昇的死卻沒能查清楚?!蔽娜恢斆魉吴R從未懷疑過,文然的每一個問題都問在重點上,宋怡臨有些驕傲地點頭說道:“魏少也是同樣的想法,所以讓我多留幾日再細查。既然蔡靖山緊張貪墨案,那跟曹昇的死恐怕脫不了干系,我便順藤摸瓜,查到了行刺曹昇的刺客,而關(guān)鍵的證據(jù)也在傅仲青手中。傅仲青得了我的信,命人連夜送傅丞云離開,并將證據(jù)藏在了傅丞云身上。這事情我能查到,旁人也能,所以我便暗中一路跟著傅丞云,等著行刺曹昇的刺客再出露面。”

文然看了一眼傅丞云,道:“你跟著傅丞云,既抓住了刺客也得到了實證,還順便救下了這孩子。”

宋怡臨點點頭,他其實很想大笑著向文然討兩句贊賞夸獎的話,但轉(zhuǎn)眼瞧見傅丞云這個一夜成了孤兒的孩子,心里忍不住泛出酸澀,笑都笑不出來了。

宋怡臨說到這里,文然已經(jīng)清楚了事情的原委,心下大大地松了口氣,宋怡臨并沒有殺傅家滿門,這便是他所想知道最重要的事情了。但至此并不是這件事的結(jié)束,依然還有許多疑惑之處要宋怡臨來解答,尤其是那刺客為何假冒無忘齋,又如何能滅了傅家一門?

文然剛張口,宋怡臨卻搶先說道:“折騰了一夜,累不累?你要不先回去睡吧?我把這皮猴洗好了就來?!?/br>
文然看了看傅丞云,向宋怡臨微微點了點頭,宋怡臨是看出來文然想問關(guān)于無忘齋的事情,所以才制止了他。

“我?guī)湍??!?/br>
自從救下傅丞云,他就沒一刻消停的,吵著嚷著蹦著跳著要去報仇,甚至連無忘齋在哪里、門朝哪兒邊開都不知道,就急不可耐地要去“送死”,宋怡臨沒辦法,多數(shù)時候只能將傅丞云捆著或者打暈了,才帶到了繡山縣。

說是給傅丞云洗澡,宋怡臨恨不得就將這皮猴按到搓衣板上去揉搓一遍了事。

傅丞云死死瞪著宋怡臨,宋怡臨氣得直翻白眼。

文然則溫柔許多,一邊與傅丞云說話:“你想報仇,我們都能理解,但仇不是你說報就能報的,若你一直這般沖動,即便你武功天下第一,恐怕也不能活著走到你仇人跟前??煲舛鞒鹫f的容易,卻行之艱難。君子報仇十年不晚,你能不能沉得住氣?”

傅丞云的深仇大恨都寫在了臉上,方才宋怡臨說話時,他眼中就已經(jīng)蓄滿了淚,只是咬著牙、挺著背脊,堅持著男兒有淚不輕彈,這會兒文然溫聲細語說了兩句,再也繃不住眼淚直流,哭得稀里嘩啦,又被宋怡臨點了xue,連哽咽抽泣都一斷一續(xù)的。

“宋哥,你給他把xue道解開吧?這哭也哭不出來的,可別憋壞了孩子?!?/br>
宋怡臨嘆了一聲,給傅丞云解了啞xue:“你可不準(zhǔn)再嚎了?!?/br>
傅丞云啞xue一解開立刻就哭喊了出來,宋怡臨立時覺得頭疼。

文然給傅丞云擦了擦淚,轉(zhuǎn)頭看向宋怡臨:“宋哥?!?/br>
“好好,解開解開?!彼吴R再次伸手,將傅丞云的xue道都解了。

文然仔仔細細給傅丞云抹臉、洗頭、擦身,宋怡臨在旁看著傅丞云在文然懷里嚎啕大哭,心情十分復(fù)雜。

宋怡臨第一次感受到仇恨的力量時,也是傅丞云這般的年紀(jì),但他身邊卻沒有一個文然,抱著他哄著他替他擦干淚洗一把臉。

宋怡臨忽然很想去找魏楚越喝一杯。與文然在一起后,他就沒有找魏楚越喝過酒了,文然仿佛有一種不可思議的力量,給他溫暖,甚至令他忘記了刺入心肺骨骼里的恨有多冷。

“你憑什么說殺害我爹娘的不是無忘齋的人?”文然哄了許久傅丞云終于收住了哭,可開口第一句話就是逼問宋怡臨。

“那個殺手說他是無忘齋的你就信了?你知不知道無忘齋是什么地方?”

“我知道!無忘齋是無所不能的。我聽到我爹與我大伯說話了,無忘齋派了人來!就是無忘齋!”

宋怡臨扶額:“是,可不是嘛,無忘齋派來的人就是我,是我給你爹送的信,是我救了你的小命!無忘齋是無所不能的,怎么能連你一個屁大的孩子都殺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