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98
書迷正在閱讀:無忘齋諸事、一個無情的劍客、詐欺大師、沉默對白(H)、偷雞不成蝕把米、C位是殿下的、越放縱越蘇爽(快穿)、愛如長風(fēng)、劍有話說、沒轍
幾乎已經(jīng)不可能了。秦?zé)熖嫠齻冏チ艘话押埂?/br>突然,在相隔不遠處傳來一聲慘叫,近乎同時,傅晴的衣服上濺上了血跡。她回頭瞳孔猛縮,只見一個變異人已經(jīng)深深地將螯刀扎進了一名士兵的肩膀,鮮血四濺,士兵只是哀嚎一聲,把剩下的叫痛堵在了嗓子眼里。隊友抬腳踹到那變異人的腹部,其飛出去的同時,螯刀也從她身體里拔.了出來。她捂住鮮血直流的傷口,隊友們上前攙扶。她們四個配合已經(jīng)是勉強,現(xiàn)在一個又失去戰(zhàn)斗力,血液又似乎讓這些蟲人更加的興奮,直到把五人包圍到逼仄角落。就在螯刀揮過來,傅晴心想自己要完蛋之時,秦?zé)熗蝗簧焓?,幾乎是在抓住蟲肢的瞬間將就其反著擰斷,往旁邊一甩,牽著那只折臂的蟲人摔倒在了一邊。由于用力過猛,秦?zé)煹氖直簧厦娴睦淘隽舜罅旷r血。撿回一條命來的傅晴懵然地眨了眨眼。沒等她開口說話,突然天空一聲巨響。準(zhǔn)確的說是頭頂一聲巨響,出現(xiàn)一個大洞。突然照進來的光芒以及掉落的碎石殘塊砸到變異人身上,吸引了它們的注意力,正當(dāng)他們轉(zhuǎn)過笨拙的類人頭顱看向大洞時,腦袋就被子彈打成了篩子。圍攻他們的變異人癱倒在地,腦袋流著黑色又粘稠的液體,不斷抽搐。直到看見聯(lián)盟士兵從洞口魚貫而入地跳下,傅晴才呼了一口氣。她才發(fā)現(xiàn)背后已經(jīng)被汗水濕透了,由于這實驗服的材質(zhì)不滲透液體,所以濕感更加強烈,還有絲絲涼風(fēng)。傅晴對秦?zé)焽@道:“你手勁挺大啊。”秦?zé)煟骸皠偛庞^察發(fā)現(xiàn)他們的螯鉗與前肢的連接處也比較脆弱些?!?/br>士兵們看到她們以及傅晴背上的秦?zé)?,連忙過來攙扶傷者,招呼洞上還未下來的士兵將她們送回到地面的飛行器上。正當(dāng)他們準(zhǔn)備拉秦?zé)煹臅r候,傅城從洞口跳下,還非常貼心地朝上面那人做出一個接的姿勢,可惜時舟并沒有領(lǐng)他的好意,自行跳躍落地。傅城尷尬地拍了拍無處安放的手,就當(dāng)成為時舟順利落地而鼓掌。傅城一轉(zhuǎn)頭,看到了秦?zé)煹耐瑫r,也看到了背著秦?zé)煹哪莻€熟悉面孔。傅城驚道:“大姐你怎么在這?”傅晴怒道:“大姐叫誰?!”士兵將雙腿不便,手又受傷的秦?zé)熃舆^來的時,時舟與他相視而默。好像是想到了之前二人的矛盾還未解,誰也沒有開口說話。擦肩時,秦?zé)熭p聲說了一句:“對不起,阿舟?!?/br>時舟眨了一下眼,沉默著。秦?zé)熡职褟年愬纺抢锏弥南⒑啙嵉馗嬖V他:“我父親……他在研究蟲類的變異人,以及尸王能夠控制普通變異人的原理……可能會有些知識體系我們尚未涉足,你小心一些?!?/br>時舟“嗯”了一聲。傷員運送完畢,地面飛行器將要起飛之時,突然唐棗從走廊遠處的拐角冒出來,拉著衣疏向這個方向奔跑。“等一下——”她氣喘吁吁地叫道。身后跟隨者的幾個蟲人被士兵打穿了腦袋,倒地休克。但是可持續(xù)的時間不長,那些在他們身邊的蟲人也開始慢慢地恢復(fù)。他們需要加快速度了。唐棗趕過來,說道:“把他帶上?!?/br>時舟看著衣疏,皺起來眉,衣疏偏過頭去似乎不想看到他。唐棗說道:“是他帶我去找的機制開關(guān)。”時舟凝視了他一會兒,說道:“你又想做什么?!?/br>衣疏道:“我要回去找他?!?/br>時舟知道他口中的“他”是指徐盡歡。他說:“你泄露聯(lián)盟機密,如果回去,是死罪。”衣疏爭辯道:“我?guī)椭銈冋业搅藱C制?!?/br>時舟道:“將功抵罪完了也是無期徒刑?!?/br>“我不在乎,”衣疏說,“讓我回去?!?/br>唐棗看著衣疏的表情有些小吃驚,好像從他柔軟的外表看不出他竟然會和聯(lián)盟領(lǐng)主如此對峙。最終,時舟揮了一下手,讓士兵把他帶上去了,并吩咐高樹道:“看好他。”衣疏回到地面,從洞中探頭,對下面的唐棗說了一聲:“謝謝你?!?/br>唐棗一笑:“不客氣?!?/br>幾人同行,由傅晴帶路,往實驗室處奔去。中途遇見帶領(lǐng)潛藏士兵出獄的樊青,幾方兵力匯合。樊青看到援軍便知道秦?zé)熞呀?jīng)到了安全的地方,于是松了一口氣。傅晴一路上眼神就在時舟身上沒拿下來過,這位的相貌太突出,加之傅城在他身邊就時不時露出一幅狗搖尾巴的“諂媚”嘴臉——她想都不用想,這個就應(yīng)該是聯(lián)盟領(lǐng)主。傅晴拍了傅城一巴掌。傅城感覺背后剛結(jié)痂的傷口就要被她拍裂了。傅晴:“穿著聯(lián)盟軍服還挺人模狗樣的?!?/br>傅城:“有話好好說,不要動手動腳?!?/br>傅晴湊過去,好奇道:“你平常都給祖墳燒什么香,這么大的便宜砸你頭上了?”傅城:“?”傅晴用下巴指了指時舟。她道:“我要是能長這模樣,絕對看不上你這東西。”傅城:“酸去吧你就?!?/br>兩人的竊竊私語引起了時舟的注意,他朝傅晴這邊看過來,后者熱情地跟他打了個招呼并且自我介紹。時舟對二人相同的姓氏感到疑惑,對傅城說:“兄妹?”傅城得意道:“有一回她非要跟我比酒,說誰輸了誰就跟對方姓。然后她就輸了。”傅晴白了他一眼,樊青和唐棗則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時舟簡直替他感到羞愧,“你要臉嗎?”“不是……”傅城連忙給他解釋道,“我就當(dāng)玩笑開著玩玩,她發(fā)著酒瘋就在戶口本上改了名,真的跟我沒什么關(guān)系……”樊青和唐棗畢竟是女生,聽著聽著就聽出了些什么端倪,一看傅晴的神色,心下了然。雖然傅晴嘴中老娘老娘的叫著,但實際年齡比傅城少個六七歲。傅城感嘆道:“小時候還天天‘長大了要嫁給傅哥哥’,真是女大留不住?!?/br>“你他媽……”傅晴用物理方式讓他閉了嘴。時舟無奈地搖了搖頭,加快了腳步。傅城以為自己又說了什么戳到了他的禁忌,趕緊追上去伴隨左右。舔狗的本質(zhì)簡直流露得淋漓盡致。傅晴白眼簡直要翻到了天上去。唐棗和樊青用同情的目光看著她,后者憤憤指著傅城,咬牙切齒道:“就這人,活該彎?!?/br>眾人:“……”人都戶口本上跟你姓了居然還看不出來。時舟越走越覺得不對勁,剛才機制被打開之后,身邊的氣氛都變得異常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