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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說著:“剛才郭林跟我說,你全都知道了的時候,我慌死了你知道嗎?我知道你又得誤會我?!?/br>“但是我最怕你又一個人生悶氣,傷心了不跟我說,老子心疼啊?!?/br>“還好……你還能朝我發(fā)火?!?/br>你還是很在乎我的。時舟怔了一下,喉結輪動了一輪,突然感覺脖間一陣刺痛。傅城跟只狗一樣在他脖子側咬了個印子。時舟悶哼了一下,力氣突增,把傅城推開,捂著脖子,微紅從印子處滿上耳朵,吼道:“你有病嗎!”傅城的手心在流血,但是他沒有顧得上。他雙手撐在床側,說:“如果我真的是想利用你,那現(xiàn)在我身份暴露了,我應該回到我該回到的地方不再糾纏你?!?/br>他委屈道:“可我不是。我來聯(lián)盟單純就是為了你。我怕我說了自己的出身,我跟你就更沒有可能了,我以后絕對不這樣了……以后我干什么都和你匯報,我把我知道的都告訴你,我發(fā)誓……美人,沒和你說實話是我不好,你就賞個臉原諒我好不好?!?/br>時舟不想再聽他這些甜言蜜語,想要起身。傅城不知發(fā)哪門子的瘋,奪過時舟的槍扔到一邊,兩手分別抓住時舟的的腿,向自己一拖,手動將身下人的兩條長腿盤在自己的腰間。兩人以曖昧至極的姿勢僵持著。時舟驚道:“你……”傅城將上衣的軍服迅速脫了下來,裸露的胸膛結實的腹部以及雙臂上陳列著許多疤痕,他把時舟掙扎的手腕壓在其耳邊,胳膊上的肌rou都是緊繃的。他俯下.身去,輕輕詢問道:“要不然我們再干一次,讓你對我放心一下?”“你……滾開?!?/br>不知道為什么,傅城在他耳邊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就像有一股電流穿過他的脊背,讓他身上的力氣都軟了下來。似乎口中的拒絕是他可以堅守的唯一城池了。國泰發(fā)現(xiàn)兩人好像不是在“打架”,便不再去攔傅城,乖乖地把掉落的手槍叼起來放到桌子上,靠著小貓,看這倆人接下來要做什么。剛好外面有人敲門,是一個巡邏的士兵。剛才時舟開門的巨響實在是太引人注意。士兵關切地敲門問道:“時助理,剛才您這里有些聲響,出了什么事需要我們幫忙嗎?”傅城喊了一聲:“不需要?!?/br>士兵聽到他的聲音愣了一下,隨即呆滯地“哦”了一聲,連忙走開了。※※※※※※※※※※※※※※※※※※※※這是一輛假車。因為老狗沒有考駕照。第44章時舟真的不明白今天到底是個什么日子。他遇上兩個瘋子。傅城身子卡在他的****,從他的下巴開始向下啃咬,時舟噎著一口氣,憤怒道:“你是狗嗎?!”坐在地上一直盯著他們的國泰:“嗷?”小貓拿著舔好的小爪子,屈尊降貴地拍了狗頭一下,仿佛讓他不要多管閑事。金毛一頭霧水地轉過頭去了。傅城報復似的,等到他說完這句話,一口咬在他白皙脖頸上滾動的喉結。咬了一口之后,他輕輕地含著這顫動的凸起,若即若離,竟然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情.色的意味。野獸們從來不會將咽喉展現(xiàn)給敵人,這是他們最脆弱的地方。若是被扼住,他們寧愿自己的血管被一口咬斷,也不愿那個軟處被叼在嘴里沾滿危險而狎昵的唾液,生死都掌握在別人手里——那無論是叱咤稱王的高傲氣場,還是困獸猶斗的倔強威嚴都會當然無存。時舟的本能讓他的身體發(fā)軟,手臂使不上任何力氣。于是他只好忍辱負重道:“你起來……現(xiàn)在不行。”聽到這句話,傅城眨了一下眼,起身看著他,道:“你這話的意思是,以后就行了嗎?”時舟耳朵紅得似乎可以滴血似的,沉默不語。傅城當他是默認,驚喜萬分,于是見好就收,手上的威壓輕了一些,詢問道:“我們算確立關系了是嗎,你先給我一個明確的答復……”時舟找準時機,立馬將手抽出來,反抓住傅城撐在他耳邊的手腕,用力一掰。傅城重心不穩(wěn),“哎”了一聲跌了下去。然后時舟一腳擊中他要害,把他踹到床下,咣當又一聲巨響。局勢立馬翻轉,原先占完全優(yōu)勢的傅城又被“斷子絕孫”了。他伏在地上,心中一陣微涼的風刮過,一片寸草不生。他家美人真的很擅長絕地求生。時舟氣得不輕,手還在微微發(fā)顫,撈起桌子上手槍——雖然沾著國泰的口水,抵在傅城的額頭上,咬牙切齒道:“你想找死是嗎?”傅城已經(jīng)爬起來倚在柜子上,痛苦地嘆氣道:“以后咱吵架的時候啊……約法三章,踹哪咱也不能踹……要害。你當他是一次性的,用完就要毀掉嗎!你這也太卸磨殺驢過河拆橋了……”說實話這確實比較下三濫,但是時舟也只能算是以牙還牙。時舟惱羞成怒道:“到底是誰先下流無恥!”傅城疑惑道:“親自己的男人算下流嗎?!?/br>他抓住抵在自己額頭上的槍口,盯著時舟看,時舟無論何時都波瀾不驚鎮(zhèn)定如常的臉上,因為他泛起了一些慌張和窘迫。傅城越看越歡喜,輕輕把槍撥開,說道:“我跟你說個事……”時舟:“出去。”“說正事,”傅城站起來,認真道:“關于陳宸的?!?/br>傅城盯著他,說:“你是不是一直在疑惑,孟光為什么要把陳宸接過去?”時舟一皺眉,槍垂在腿側,看著他。傅城抿了一下嘴:“是因為,陳宸是秦苛的學生,他在新世界時見到過秦苛,拿著他的白卡才獲得的移民證,他知道秦苛的下落。”他這句話好像是一陣驚雷似的,時舟瞪大雙眼,問道:“什么?”傅城知道時舟一時難以相信,便打包票道:“他的白卡,由我給他保存著,你若是不信,我可以拿給你看。當時在監(jiān)獄的時候,不小心……被孟光聽到了?!?/br>他知道時舟下一句肯定要質(zhì)問他,于是接著解釋道:“我那時不了解秦苛,所以并沒有著急從陳宸口中知道具體的關于他的事。但是后來孟光將他接來的時候……我覺得,我更不能過問了。你跟我說過,孟光是一個什么樣的人。這秘密是陳宸能活下去的籌碼,若是第二人知道,陳宸的安全就不能得到保證。”傅城:“那天我去給他過生日,本來想偷偷地問出來,可是突然有些背后發(fā)涼。我心想,孟光為什么會同意我們這次的見面?我毫不懷疑周圍有監(jiān)視我們的東西,若是當時陳宸將這件事告訴了我,或者孟光通過只言片語知道了陳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