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頰,十分的狼狽。“我真沒見過你這么惡心的人。人家都有未婚妻了,你還念念不忘?我這個無知的鄉(xiāng)下人卻被你玩的團團轉(zhuǎn),呵呵…”趙暉麻木的張嘴說著一切極盡傷人的話語,神情卻冷漠的過分,不見癲狂。趙暉他也分不清,他傷的到底是誰。他說這些,是怕自己后悔嗎?“我沒有…我沒有…”怎么可以這么說他?為什么要這么說他?“你他媽到底喜歡我什么?回答我,柴非!是這張臉嗎?!”“....我承認,起初..的確是因為你的臉??墒?.趙暉,趙暉,我沒有,我真的沒有再想白曦了!”柴非咽下眼淚,伸手抓住趙暉的外套,他為自己辯解著。可這個回答卻讓趙暉徹底失態(tài)了。他恨的,就是柴非別有用心的接近。而緣由,卻真的是因為他的臉...“柴非,這張臉..對你的誘惑就有這么大?是不是有另外一個像白曦的人,你也會接近他..跟他上床zuoai?”趙暉發(fā)泄般的扯了扯手中的胳膊,失控的怒吼著,眼見柴非臉色更是慘白了幾分,趙暉心中卻沒有多少快意。眼光隨處一瞄,他就看到了客廳桌上的水果盤。他甩開手中的柴非,上前一把抓起水果刀,又撲到柴非眼前,“你喜歡這張臉是嗎?柴非?你就這么喜歡這張臉?”話剛落下,趙暉便揮起一刀用力朝臉上劃去。柴非瞪大了眼,驚懼萬分狀立即撲了上去,尖銳的刀刃重重劃過他的手背,下一刻卻仍是狠狠落在了男人的臉頰。柴非來不及顧及自己的傷,便跪著朝趙暉爬了過去,想要湊近仔細看看他的傷。“趙暉!你怎么樣?”趙暉最像白曦的,就是臉頰到下巴頦的這一塊。很奇怪,五官并不算特別相同,可側(cè)著看過去時,側(cè)臉極為相似。此時這張臉上,赫然出現(xiàn)了長長一道傷口,近七八公分,從臉頰劃到了下巴頦。傷口有些深度,正不停往外滲出血來。水果刀落在地板上,發(fā)出嘩啦聲響,一滴一滴落下的,是眼淚與血液,混合著兩個人的痛苦。趙暉笑了聲,卻不覺得臉上疼痛。揮著胳膊將想要湊近的柴非推開,輕飄飄的一下,柴非便摔到了一旁,無比茫然,卻又渾渾噩噩的睜著眼,望著自己,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樣。“這下我和他不一樣了…柴非…我再也不想看到你…麻煩你以后,滾的遠遠的?!?/br>別再來煩我。柴非,你別再出現(xiàn)在我眼前。咣當,是門被用力關(guān)上的聲音,震得跌坐在客廳里的人猛地一抖。啊,好疼。好疼。柴非捂住被劃傷的左手,手背一道傷口,深可見骨般。他傻了好久,看著手上的血,傷口正往外淌著血。可是,為什么眼淚再也流不出來了。柴非擦了擦眼,眼淚不知何時就已經(jīng)停了。沒了,什么都沒了…趙暉不要他了…不要他了…意識到了這一點,柴非瞬間感到了一股窒息感撲面而來。用力地大喘著呼氣、吸氣,卻架不住頭腦又昏又麻,就如同呼吸中毒了一般。柴非雙眸空洞的仰頭看向天花板,最后咚的一聲,四肢癱軟著倒在了地上。“趙暉…趙暉…”被喊著名字的男人,關(guān)上大門走出后,卻是立即在電梯門前蹲了下來。趙暉想著方才離開時的那一幕,柴非的眼神,他的手,神情上浮現(xiàn)出掙扎與痛苦。就見他垂下了頭,大大的張開嘴,無聲地哀嚎著,隨即手捂住流血的臉頰,整個人縮成一團發(fā)著抖。眼淚裹著血液順勢從手上流淌下來,滴落在地面。趙暉看著眼前的一小灘血漬,深呼吸幾口氣,用手背擦了擦眼眶,便從地上挺身站了起來,鞋底隨意的蹭了幾下地面,隨即頭也不回離去。————————————————————————————作者有話說:啊,開心~吃飯去了。(*^▽^*)第49章趙暉走出那棟公寓后,腳步不停地直接走到了地下停車場。坐進車內(nèi),臉上傷口流出的血已經(jīng)滲透到了大衣下的襯衫,貼在身上,粘膩的觸感,讓趙暉低頭看了一眼。大衣外套上,領(lǐng)口位置已經(jīng)濡濕一片。趙暉用車內(nèi)后視鏡照看了一下臉,大半張臉已經(jīng)被血模糊了,右臉頰的傷口敞開著暴露在空氣中,不住流出的血液,看上去極其觸目驚心。他對著鏡子扯了扯嘴角,傷口再度撕裂開,強烈的痛楚從臉頰傳來,可趙暉卻只是冷漠的睜著眼,盯著鏡子里的那道傷口,眼神毫無波動。僵坐了好一會,趙暉深吸口氣,伸手抹了一把眼眶,將車上的抽紙拿來擦了擦臉上的血跡,隨即插上車鑰匙,一手捂住臉,一手轉(zhuǎn)動方向盤,駛離小區(qū)。趙暉只來過杭城幾次,對醫(yī)院在哪里實在說不上熟悉,開出小區(qū)后就隨便上了城市公路,沒開五六分鐘,就看見遠處一棟樓上有標注‘邵xx醫(yī)院’的字樣。找到醫(yī)院停好車后,趙暉便頂著一張可怖的臉龐去了急診室。臉上的傷口看著實在嚇人,趙暉硬是撐著去掛了號才走進急診室。醫(yī)生觀察一番便麻利的用碘伏棉球消毒起來,趙暉就像是毫無靈魂了一般,傷口被消毒時都不曾眉頭皺一下。“你這傷口有點深,需要縫針。不過我這畢竟不是整容科,幫你縫的話,你這臉會留下疤的。”“.....”趙暉要的就是這個結(jié)果。但,他還是沉默了一會,最后看向醫(yī)生,“沒事,醫(yī)生您就縫吧?!?/br>因為無法排除傷口感染的可能性,于是還安排給趙暉打了破傷風(fēng)針。坐在輸液室安靜地看著護士給自己打了針,趙暉道了謝便走了出來。他到位子上坐了一會,摸了摸臉上的紗布,想著回了家該如何和他媽交代。不禁又想到伸手給他擋了一刀的柴非,那么鋒利的刀刃,幾乎被擋去了大半的力道…他血淋淋的手…趙暉閉了閉眼,不愿再去想了。回到家已經(jīng)是凌晨時分了,所幸趙mama已經(jīng)休息了。趙暉放輕腳步回了房間,便把身上的衣服脫盡,全都扔到了地上。這是初八,趙暉也沒有怎么休息,隨便吃了點東西便早早的出了門,回廠里復(fù)工。每天給自己找活干加班加點,中午也不回家,臨近晚上九點多下班回家,趙mama也已經(jīng)休息了。就這樣一個多星期后,趙暉就去把臉上的紗布拆掉了,傷口結(jié)疤還有些難看,看上去還有些恐怖。趙暉嘆了口氣,還是戴上了口罩。某日趙mama終于看到了兒子的臉,被嚇了一跳,忙問怎么回事。趙暉卻找了個借口搪塞,說是修車時不小心被劃了一道。趙mama罵他不注意,緊跟著就問有沒有去看過醫(y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