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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就直接從索道下山?”柴非看了看手腕上的手表,才兩點十五分,“我覺得我還能再蹦跶一下?!?/br>蹦跶?趙暉擔(dān)憂的視線向下,小孩的腿包裹在長褲中,看不出有什么問題。這人看什么呢?柴非循著視線看向自己身下,一時想歪了,羞憤地瞪了他一眼。趙暉好笑的搖搖頭,沒有辯解。轉(zhuǎn)換方向,趙暉帶著小孩走上了飛鷹道,路過‘來不來臺’,趙暉故意刺激小孩,問他敢不敢去挑戰(zhàn)一下。柴非一看那在山崖上的觀景臺,下去坡度大不說,連個人工臺階都沒有,就踩著崎嶇不平的山巒峰頂走到那觀景臺上,他是瘋了才要去!趙暉又道,所以這個觀景臺,才叫‘來不來臺’。“你來不來?”“來個鬼??!”柴非氣得要死,狠狠掐了一把趙暉的胳膊,把他丟后頭了。從飛鷹道這里走過去,能夠更加清晰的看到觀音山,觀音,又名慈航渡人。這座山是神仙居最著名的一個景點,在飛鷹道上,游客可以看到偌大空曠的山野中佇立著一塊巍峨俊逸的巨石,雙手合十作膜拜狀,神情安祥,虔誠。走上一截飛鷹道,就可順著觀音峰往谷底看,河流、村莊縱橫,如果云霧漫起,整個山谷就會被盡數(shù)淹沒。而觀音仍安然端坐,一峰獨秀,古典又安祥,若這日的光影投射正好,光線勾勒出的觀音峰則更顯莊重飄逸,神韻十足。亙古,觀音峰就一直坐落在此處,山林環(huán)抱,日升月落,始終靜靜凝視著這個世間。飛鷹道是在懸崖峭壁上以天然崖壁直接修建砌成的窄長走廊,懸高幾百米,高不可攀,走廊下方就是萬丈深淵,可以說一眼望去即刻不寒而栗。柴非根本不敢走在外邊,只緊緊依著崖壁,捧著相機也不敢放下,時不時地拍一些照片來吸引注意力。這小孩,明明就害怕,卻還要上來。趙暉緊緊跟在他身邊,生怕他一個腿軟摔倒。兩人走著不過十來分鐘,就出現(xiàn)了另一處觀景臺。這處觀景臺再也不是用鋼筋鏤空撘成的了,對面正對著觀音山,底下的山澗河流、村莊赫然可見,秀麗巍峨。沒有那么強烈的懸空感,柴非長松了口氣,走到觀景臺邊的凳子上坐了下來,累得夠嗆,完全不管灰塵有幾許。趙暉拿出包里的保溫杯,擰開蓋子倒出熱水遞過去。柴非一邊吹著熱氣,一邊四周環(huán)顧著。就在供游客休憩之處的后方,赫然立著一塊牌子,上頭寫著'印心臺'。觸電似的,柴非立馬回頭,瞅了瞅男人,眼神莫名。趙暉疑惑的看過去,也發(fā)現(xiàn)了這處觀景臺的名字。'這一世,我翻遍十萬大山,來到這里,不為修來世,只為與你心心相印,讓天地日月見證我們的真情。'呃,好,好rou麻的一段話。柴非看到了,趙暉也看到了。兩人莫名對望了一眼后,沉默了。氣氛有些尷尬.....他捧著已經(jīng)不怎么冒熱氣的水杯喝了起來,身邊的男人卻此刻起身走到了印心臺上,背對著他手撐欄桿,看著遠處的秀麗風(fēng)景。“.......”擺什么姿勢。竟然也沒話要跟他講的,哼。柴非撇撇嘴,不再看他。把保溫杯擰好放回背包,柴非坐在那翻看起手中的相機,看一眼相機,又看一眼面前的那個沉穩(wěn)健壯的背影。舉起相機湊到眼前,柴非指尖一按快門,飛快的將眼前畫面拍了下來。趙暉此時正好回頭,臉上的表情也被收錄在了相機里。偷拍差點被當(dāng)場抓包,柴非立即扭開臉舉著相機看向別處。“乖乖,來。”趙暉朝他笑了下,笑容有幾分快意,說著朝他伸出手。柴非看著垂在半空的手,好一會才放下相機,朝他走去,伸手握住。趙暉把小孩摟在懷里,體貼他恐高,背朝著懸崖抱著他在懷里。飛鷹道人跡罕見,很少會有游客走過來,而印心臺又在背山處,對面的索道也看不見他們。山頂微風(fēng)拂過,撩動兩人的發(fā)絲相觸碰,蹭過臉頰,頓時癢癢的。柴非賴在趙暉的懷里蹭了蹭小腦袋,把趙暉的心給蹭的瞬間火熱了起來。趙暉湊到小孩耳邊,說了句什么,立即獲得小朋友一個兇唧唧的瞪眼。趙暉頗不要臉的巴巴湊過去親他,小孩想到后邊是懸崖就手軟腳軟的,完全無力抗拒。男人又重復(fù)了剛才的話,柴非拿他無可奈何,被他撩的也有些心癢難耐,還是點了頭。“只能一次,聽到?jīng)]有!”柴非用小手使勁掐了掐男人的耳垂,rourou的,沒有一點勁的搓揉就像是在挑逗他一般。很快,男人就起了反應(yīng)。柴非真是氣死了!————————兩人從飛鷹道撤下,沒有乘坐南索道直接下了山。沒有人的山道上,趙暉大手緊緊摟著柴非的腰,大掌不停摩挲著他的腰腹,小孩越來越腿軟,兩條腿忍不住有些哆嗦起來。趙暉看看四周,立馬一個彎腰就把小孩抱了起來。要說做蠻力的手勁就是大,托著個近一百三四的男人,還能心不跳氣不喘的爬山。雖然是下坡的,但其實更累。沒走多久,趙暉就帶著小孩鉆進了一處瀑布后方。從主游客道跨進來,那里有一條橫跨山澗的人工搭建的走廊,不算寬敞,堪堪也只能兩人通過,這條走廊直直的從瀑布前穿過,直通到對面的山坡上。趙暉抱著小孩一腳就跨過了那掛著‘游客暫停止步’牌子的鐵欄桿,向瀑布走去。坐在精壯有力的胳膊上,一步一步走的急促且穩(wěn)當(dāng),柴非看看男人,目光不覺被眼前的瀑布吸引。他離瀑布還有兩三米的距離,但已經(jīng)能感受到飛騰的水霧撲面而來,水珠落到面上,濕濕的,有些涼意。瀑布后方有一處狹窄卻僻靜的角落,石壁后正好能夠容納兩個男人擠下。“你怎么知道這里的?”柴非羞的臉紅,真不知道趙暉都是怎么找到這個角落的。“你猜?”說著,趙暉就垂頭盯著柴非,雙眸緊緊鎖定著他,讓柴非更加無所適從。一想到接下來要做的,柴非就忍不住緊張,心跳加速,可是瀑布的聲響完全掩蓋住了他的驚慌忐忑。趙暉將小孩抵住在石壁上,俯身就吻了過去,男人的大手扣住懷中人纖細的脖頸,用力的啃噬著口中柔軟,另一只手則片刻不停地去脫倆人的外套。身上的外套被男人麻利的脫下隨手扔到一旁,而今天溫度稍高,柴非里面只穿了件薄薄的藍色條紋襯衫,套了件寬松羊絨衫。此刻男人粗魯?shù)匕岩路聰[扯了出來,大掌直接探了進去。“啊啊…唔哈…輕,輕點…嗯啊啊…”身后是冰涼堅硬的石壁,身上卻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