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尷尬地?fù)蠐项^皮傻笑兩聲,“這不是...應(yīng)該去那什么,情趣店買嗎?”柴非忍不住哀嘆,他朝男人招了招手,男人順勢就握住他的坐到了床上。柴非抓著男人的手掐了掐,都是rou,又厚又硬?!拔矣浀们皟商炜吹竭^你們村前邊有個衛(wèi)生院,你去那買碘伏就行了。帶棉簽的那種,懂嗎?”趙暉倒是明白碘伏做什么用的,點(diǎn)點(diǎn)頭,立即就要起身下樓。柴非連忙拽住他,從床上艱難地坐了起來。“這么急干嘛?我話還沒說完。除了碘伏,再買一支痔瘡膏,懂我意思吧?”一聽痔瘡膏,趙暉就有些臉紅,他總覺得自己跟小孩的角色有些調(diào)換的感覺。大手摸了摸小孩的臉頰,湊過去親了一口,直到柴非忍不住催促他,他才舍得走人。等趙暉再回來,柴非才起身下了床,剛穿好襯衫,就見趙暉在一旁目光炯炯的盯著他看?!罢娴牟灰?guī)湍銌???/br>柴非頓時翻了個白眼,“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快點(diǎn),東西給我。”說完,就朝男人伸出了手。趙暉不覺有些遺憾的垂下了頭,搖了搖,還是乖乖將手中的袋子奉送上去。“來來,我扶你去?!辈穹菦]拒絕男人殷勤地舉動,等一進(jìn)洗手間,就立即把人推出去,大門一關(guān)。柴非艱難地給自己消完毒上了藥,過程中不知道罵了多少句男人禽獸。但是一想到昨晚上是自己先主動勾引的,不由也唾棄自己竟然被美色迷惑。大抵,還是昨夜的煙花太過好看的緣故。等從洗手間出來,柴非就給男人一把抱起送回到了床上。“你好好休息,這兩天就別下床了,待會我把飯給你送上來?!?/br>“不行?!辈穹菗u搖頭。“為什么不行?”男人皺眉。“我的假期結(jié)束了,明天必須回學(xué)校?!?/br>“.......”一聽小孩這么說,趙暉才想起今天已經(jīng)是十月六號了,假期的確已經(jīng)接近尾聲了。趙暉頓時沉默不語,似乎想說些什么,又都什么也沒說,最終只點(diǎn)了點(diǎn)表頭示知道了。柴非看著男人眉頭皺了半天,可也沒見男人開口說些什么,怏怏的躺下了。國慶的第七天,小孩明天就要回學(xué)校上課了??刹穹峭贤侠?,什么都不收拾,其實(shí)就帶了一個登機(jī)箱,沒什么東西,也沒什么可收拾的。趙暉還是跟老媽子似的給他整理好,該裝的都給裝上了,一件不落。柴非就坐在床上看男人前后走來走去,從今天一早開始,他就沒怎么消停。柴非當(dāng)然知道這男人怎么回事,等人再次走到床邊,他立即伸手拽住了男人的衣角。趙暉正要出去,結(jié)果突然一把被他拽住。扭頭,就看小孩顛顛的坐床上笑,見他回頭,小手拍了拍床,示意他坐下。趙暉就一屁股坐了下來,兩人挨得緊緊的,毫無空隙。柴非依了過去,抱著男人的胳膊,小手拉著大手,任由趙暉捏住他的手放在手心里把玩著。“下午就走了,你沒什么要對我說的嗎?”柴非湊近,眼巴巴的瞅著他,雙眸無辜又清澈,又在刻意賣萌。趙暉捏捏他細(xì)長的手指頭,垂下的視線落在他的小臉上。“好好學(xué)習(xí),三餐記得按時吃,不要挑食,天冷了多穿衣服不要再生病?!笨此€是眼巴巴的睜著大眼睛,趙暉又加了一句,“等我有空了,就去看你。”捏捏小孩嫩滑的臉頰,才見柴非滿意的點(diǎn)了頭。“我打你電話你要接,可不能吃干凈就不認(rèn)人啊,知道嗎?”趙暉忍不住,又是上手捏一捏柴非的小臉,手感可真好。“..........這不應(yīng)該是我的臺詞嗎?誰才是被睡的那個?。俊辈穹前櫰鹈?,一臉無語。“哥本來還想討老婆的,你看,現(xiàn)在我可虧大了?!?/br>柴非一聽就不開心了,“哦,是嗎?”隨即一下把他的手給甩開,小屁股往旁邊飛快的挪動,不想理他了。“你現(xiàn)在脾性是越來越厲害了啊,才說一句就給哥擺臭臉了?!壁w暉長手一揮,又把鬧脾氣的小孩摟了回來。柴非落在了男人的大腿上,還是面無表情,男人摟著喊了兩聲乖乖,麻溜的認(rèn)錯,這才把人哄好。“那你還討老婆嗎?”柴非瞪著眼問,趙暉哪里敢再說討老婆的話,連忙搖頭。“趙暉,你可不能占了大便宜就把我甩了!”說著,還不解氣的用力扭了下男人的耳朵。趙暉連忙把頭湊過去,讓他捏的更加稱手。“是是,都聽咱家小非非的,滿意了嗎?”“可以,我很滿意?!甭犞『⒑吆?,趙暉也是嘆口氣,他怎么就落在這小屁孩手里了呢?想了想自家暴脾氣的母親,趙暉有些頭疼。低頭親了懷里的小孩一口,就見他嫌棄的罵了句討厭,嘟著嘴用手背去擦被男人親過的地方。孩子還小,未來不急,還能等等。趙暉定了定心,摟住大寶貝不松手。過了午飯,趙mama剛回家,就碰上兒子出門去送柴非,才知道柴非要回去了。頓時有些不舍,拍拍小孩的手,直言道讓他有空再來做客,讓趙暉再帶著去附近的景點(diǎn)逛逛。經(jīng)過昨夜以后,柴非自覺身份不同了,對趙mama的話語皆是應(yīng)允,十分乖巧,看的趙暉心頭熱熱的。從村子出來,拐過一條小路,就上了城市公路。若不是路總有盡頭,趙暉真想一路開到杭州,副駕的小孩望著車外的風(fēng)景出神,風(fēng)吹起快遮住眼簾的劉海,露出秀氣乖順的小臉。“頭發(fā)好像長了很多,是不是該剪一剪了?”在紅綠燈前停下,伸手摸了摸小孩的碎劉海。柴非按了按額頭的劉海,發(fā)覺還真的有些遮眼了,時間可真夠快的。“那我回去剪一剪,你說不要劉海怎樣?”說著,小孩把劉海掀了上去,陽光從車窗透進(jìn)來,白嫩的小臉簡直在發(fā)光,好看的不行。趙暉瞅了眼收回視線,變綠燈了,他繼續(xù)望著前方行駛著,“剪了吧,看著干凈利落。”聞言柴非就嗯了聲,沒再說什么。他又繼續(xù)看向車窗外,看不清神色,撫弄著劉海的手半天才放下來,說不出的安靜。趙暉特地帶了身份證,在停車場停好車后,就領(lǐng)小孩進(jìn)了高鐵站,找到A3進(jìn)站口是在二樓,就陪柴非搭電梯上了樓。“給你保溫杯裝了水,記得喝。包里還有小零食,餓了就吃。行李箱里給你放了兩盒姨婆做的楊梅干,你不是愛吃嗎,記得回去后放一下冰箱,知道嗎?下車了記得給我發(fā)個信息,記住了嗎?”趙暉又開始老媽子上身,翻來覆去念叨著這些柴非早就知道的話了。“嗯,記住了,喝水,吃零食,楊梅干,發(fā)短信?!辈穹鞘止郧桑灰粦?yīng)答,看的趙暉心里十分的不舍,胳膊一伸就想抱小孩。柴非眼尖的看出來了,用肩撞了撞他,趙暉的胳膊轉(zhuǎn)了個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