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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本毸摽诙?,“暗族人遍布天落,四海為家?!鳖D了頓,她反問,“你回秦家做什么?秦家對你又不好?!?/br>“嗯?!鼻匮撞环裾J(rèn),“兩件事,第一件是找秦水心問點(diǎn)事。兩年前走得匆忙,倒是忘了她應(yīng)該知道一些秦家的舊事。”“什么舊事?”練霜挑眉。“都說秦殊的母親是因?yàn)槲业哪赣H才被逐出秦家的,我并不知道這件事,有點(diǎn)在意?!鼻匮渍f。既然決定不殺秦殊了,那便多了解一些跟秦殊有關(guān)的事,免得日后又著了秦殊的道而不自知。練霜:“那另一件事呢?”秦炎:“另一件……暫且不提。”他快沒錢了這種事,是絕對不能讓自己的仆從知道的。可他回去問家主借錢的話,一向?qū)λ魂P(guān)心的家主會愿意借給他么?甚至他都不確定自己開不開得了這個口。嘖,總不可能跑去問秦殊借吧?作者有話要說: fg已立√第28章秦炎回秦家的事,自然沒有跟秦殊說。所以第二天上午,當(dāng)秦殊興致勃勃地想去找秦炎一起去輝之耀時,祁昧告訴他:“秦炎少爺一早便走了。”秦殊:“……”這人怎么老喜歡在大清早趕路?行,那他們也走唄。于是,用過午餐后,秦殊休息了沒多久便帶著祁昧啟程前往了輝之耀。這個時候的秦殊,體能已不像兩年前那般孱弱,雖說仍比不過身為魅族人的祁昧,但區(qū)區(qū)幾座靈溪山,他還是能一口氣翻越過去的。然而,剛爬上第一座靈溪山的山頂,一團(tuán)黑霧便出現(xiàn)在他身前,將他擋下。緊接著,不見其人先聞其聲:“為何不召喚我?”這個聲音,不是祁羅是誰?秦殊從空間戒指里取出一套衣服朝黑霧丟去,被黑霧里的祁羅伸手接過。祁羅穿上衣服后,將霧散開,站在秦殊身前低頭與他對視,狹長的眼眸間帶著再明顯不過的控訴。“你是不是不喜歡騎我?”他再覺察不到這一點(diǎn),就不配當(dāng)秦殊的御靈了,可他想不明白這是為什么,“是我技術(shù)不好?”“這是什么虎狼之詞……”好吧,秦殊承認(rèn)是他自己想歪了,咳了一聲后重說:“沒有,不是你飛得不好,只是我覺得,你肯定不愿讓祁昧騎你?!?/br>“那是自然?!逼盍_肯定道,“只有你能騎我?!?/br>秦殊用一臉“就知道是這樣”的表情看著他:“所以你讓祁昧怎么辦?”祁羅:“我可以用尾巴卷著他走?!?/br>秦殊:“……”祁昧:“……”用尾巴卷著走可還行?“或者你喜歡用抱的?”祁羅說話間,朝秦殊靠近了一步。兩人的距離本就極近,祁羅突然湊過來,秦殊的大腦一片空白,還沒反應(yīng)過來,祁羅已伸手?jǐn)堖^他的腰,動作熟練地將他橫抱了起來。秦殊本能地抬手揪住他的衣襟,這回輪到他用眼神控訴了:“兩個大男人光天化日之下?lián)ППА?/br>以前“年少無知”便也罷了,現(xiàn)在都是18歲的成人了還這樣,怪不自在的。然而祁羅一臉無所謂地回應(yīng):“主上喜歡便好,別人的看法與我何干。”秦殊本能地想要反駁,欲言又止——不得不承認(rèn),他確實(shí)很享受被祁羅抱著的感覺……可這樣真的沒問題么?他不是很了解天落大陸對同性之間親密接觸的寬容程度。不過仔細(xì)想想,祁羅說得不錯。別人的看法與他們有何干系?既然這是個武力至上的世界,那只要足夠強(qiáng)大,就能為所欲為。“反正,要么騎我,要么被我抱,二者擇其一?!逼盍_非常為所欲為地說。“不是,我不是你的主上么?有你這么逼主上做選擇的嘛?”其實(shí)很早之前秦殊就覺得奇怪了,祁羅強(qiáng)迫所有人尊敬他、服從他,可他自己一次都沒有跪過他。唯一一次向他俯身表示忠誠,還是第一次在他面前現(xiàn)出人形的時候。秦殊不禁好奇:“你就不怕被我懲罰?”“主上若想懲罰誰,直接懲罰便是。”祁羅坦蕩地回應(yīng)著,一點(diǎn)都沒有要將秦殊放回地面的意思,非但如此,他還在背后凝聚出一對黑翼,竟是準(zhǔn)備飛了。秦殊認(rèn)命地在他懷里放松了身子,非但不討厭他的強(qiáng)勢,反而有點(diǎn)欣賞他的坦蕩。他知道,祁羅會說這番話,不是覺得他不會懲罰自己,而是根本不怕被他懲罰——無論他給予他怎樣的懲罰,他都會坦然接受。這得對他多了解、多信任,才會對他那么忠誠啊……還在愣神,祁羅已揮動雙翼,抱著他飛上了半空。起飛的時候,他沒忘記用黑霧凝成一只巨大的爪子,一把抓住祁昧,把他也帶上了。被爪子抓得動彈不得的祁昧:“……”與此同時,另一邊,秦炎和練霜順利抵達(dá)了秦家。有火麒麟代步,原本半天的腳程現(xiàn)在只需要一個多小時。秦炎抵達(dá)秦家后,沒有去見家主,而是直接前往了秦水心的住處,敲響了她的房門。秦水心打開房門,見是他,愣了一下后露出驚喜的表情:“我還以為你不會回來?!?/br>“嗯,有點(diǎn)事?!鼻匮追浅V蹦械鼗貞?yīng)。秦水心沒有在意,轉(zhuǎn)身走進(jìn)屋內(nèi),幫秦炎倒了杯茶,順便幫練霜也倒了一杯:“進(jìn)來坐吧,這兩年過得如何?”“還行。”秦炎邊說邊在茶幾旁坐下,練霜則抱著雙臂在秦水心房里四處轉(zhuǎn)了轉(zhuǎn)。秦水心把兩杯茶端到茶幾上后,抬手按上秦炎的肩膀,感知了一下他的靈魂:“痊愈得差不多了?!?/br>“嗯,已無大礙。”秦炎回應(yīng),“多虧了水心姐這些年對我的照顧?!?/br>“我可什么都沒做,你要謝也該謝練霜?!鼻厮恼f著,對練霜笑了一下。練霜回了她一個微笑:“水心姐說笑了,若是沒有你,秦炎也活不到收留我的那一天,所以,不僅秦炎該謝你,我也該謝你。”“行了行了,好不容易見一次面凈說客套話?!?/br>秦水心有些無奈地說著,轉(zhuǎn)身走到兩人對面坐下,然后換上認(rèn)真的語氣:“說吧,找我什么事?”在開門見到秦炎的那一刻,她便知道秦炎一定有事找她。秦家留給秦炎的記憶并不美好,她記憶中的秦炎,身上的傷就沒愈合過。所以她本以為,上次一別,秦炎便再也不會回來。既然回來了,那一定有他回來的理由。秦炎喝了口茶后,開門見山地說出了那個理由:“想問你一些舊事,關(guān)于秦殊的母親?!?/br>聽到